我不是谁的受气包,也不会为谁而背上莫须有的罪名。
黄茗宝的手段就算再毒辣,也不敢正面和我交锋,只敢使唤这些个垃圾废物来搞我。
可惜,有的事情,一通百通,我能干废一个骨头架子,就能干废第二个,第三个……
基本上没有太多的招式,就是一脚踹一个,每每都能踹到这些骨头架子的致命点。
这每一个的致命点都是不一样的,有的在头上,有的在肚子上,有的在心口。
而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把这个点找出来,这需要观察这些骨头架子,看到它们的行走方式后,再来进行判断。
我的速度还是挺快的,不多时,就已经干翻了一地,只剩下七八个骨头架子,还在不依不饶的游击着。
但也不顶事,想要拆散这些骨头架子,那是迟早的事。
我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失温,即使有了冲锋防寒服,那也不能永保温暖,在这里面耽误 的时间越久,我会越麻烦,必须速战速决。
此时,见我势头很猛,黄茗宝把身边的黑骷髅护卫派了出来。
这家伙的实力是真的强,还隔着有三丈的距离,我却有一种扑天盖地的窒息感。
我能轻松的对付白骨,面对这黑骨也不敢大意。
“呵,小样儿,有种你把我精心炼制的黑金刚也给毁了,我到要看看,这么多年下来,你究竟哪里比我强。”
黄茗宝看着热闹很起劲儿,在那里抱着双手看戏,时不时刺激一下我的神经。
“呔,你个小垃圾闭嘴吧,黑金刚厉害,关你个鸟人什么事,有甚好得意的,你就该 像个臭虫,躲在阴沟里发育,别出来现眼,劳资跟你丢不起这个人。”
我忙里偷闲的怼了一句过去,在黄茗宝气得要死的时候,手里的长鞭猛然挥出,正好缠在那个黑金刚的脖子上。
此举并没有想过会把对方的脑袋拧丰来,最多就是想要限制一下对方,从而想别的办法攻击。
鞭子的另一头,被我缠在一颗晶莹剔透的树干上,在黑金刚猛然挣扎的时候,我已经取出来一叠符纸,以血为钉打透对方的骨头,把符纸给牢牢钉在上面。
这个符纸一点作用也没有,黑金刚还是灵活自由的在那里动弹着。
这一幕自然是看得那个黄茗宝大笑不已,
“傻子,别拿对付普通阴鬼的办法来对付我的黑金刚,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如果你只有这么一点手段的话,就等着看怎么死的吧!”
我能怎么死,呵,说实话,黑金刚的确是很威武,我那鞭子也算是一宝,在其扭动的时候,竟然看到其鞭尾处有断裂的痕迹,最多再坚持一分钟,就得毁。
不过,对于我而言,已经足够了,我还在这外黑金刚的身上,贴着黄符纸。
这就像是狗皮膏药似的,贴在上面就甩不下来。
黑金刚一门心思都在对付那个鞭子,对于这个符纸,压根儿没有看在眼里。
主要是符纸看起来很无害,给了人一种错觉,好似什么也不需要做,它也拿这些阴邪生物没有办法。
我还在不停的忙碌着,把这个黑色的骷髅架子,从头到尾,从前到后,目及所知能碰触到的地方,通通贴上。
也就是还差最后一张符纸的时候,虚空里面传来“啪”的一声脆响,却是那个鞭子终于承受不住黑金刚的挣扎,断裂开来。
在其即将近身之前,我赤身长立,手里夹着一张符纸,眼里狠捩闪过,于万分之一,手袖一甩。
一道破空声响起,被我折叠成三角形状的符纸,已经穿过那黑金刚的嘴巴,钉死在里面。
原本气势磅礴的黑金刚,突然之间定在那里,同时发出熟悉的“咔咔咔”声音。
这声音早已经听麻了,那些白骨散架前,就都是这个节奏。
黄茗宝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感觉要出事前,赶紧对那个旁边的另外一个黑金刚命令起来,
“快快快,快用绝技干死他,别给他时间,越快越好!”
黑金刚有什么绝技,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二者合一之下,还是能绊住我的。
我的身体越来越冷,再这样下去,我可能要出现大面积冻伤。
想要破了黑金刚,就得化被动为主动,在对方出手前,自己率先出手。
所以,我飞快的动了起来,以绝尘之姿冲向那个“咔咔”作响的黑金刚,在其开始散架的一瞬间,把其腿骨踹下一根。
这骨头比起普通的金铁还要强劲几分,被直接脱手而出,打在那个剩下的黑金刚之上。
普通的白骨也被我顺手扔出去不少,但显然易见的,白色的真的太垃圾了,打到黑金刚的身上,当即就爆裂成碎片。
至于那个黑色的腿骨就不同,打中后,造成的伤害并不小,至少那个黑金刚的身上,出现了一大片骨骸断裂的场景。
我再接再励,把散架下来的那些个骨头抓起来,不要钱一般的扔向这个黑金刚。
而对方也不全然是挨打的货色,竟然把自己的脑袋摘了下来当球踢。
巨大的作用力之下,那个头颅的冲击力之强,并不是我所能抵挡的,只一下,就已经打中右胸的位置。
我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也感觉到了内腑震荡后的疼痛,当时就喷出一口热血,差点站不起来。
“啊啊……打中了吧,哈哈哈……死吧死吧,可恶的家伙,这个世界上有你没有我,咱们两个总要死一个的,放心,我会好好疼爱你的遗体的,哈哈哈……”
黄茗宝笑得很大声,那是一种从小憋到大的郁气,终于找到一个地方排泄的畅快,让他恨不能当场来个后空翻。
当然,他的实力,其实连这个小小的后空翻都做不到,毕竟,没有练过,一直都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何曾吃过苦。
那没有头的黑金刚,发动了这绝命的攻击后,可谓是自损一千,伤敌八百,在把我的心口位置打伤后,它也失去了被控制的意义,轰然倒地再没有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