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嘛，也很明显，也是最重要的。”莫雯雯带着淡淡的笑容，看了一眼袁小天后，便望着何家栋说道：“第二个问题就是运势和风水的问题。”
“.…..”莫雯雯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袁小天、王博士还有沈家公司的那位副总裁都顿时露出了惊愕的神情。
“哦？运势和风水？”何家栋大吃一惊，笑眯眯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你们香城这边的人都讲究风水，但您这个风水布局和运势的格局是有很大问题的。”莫雯雯笑着说道。
“不会吧，我开公司的时候，是专门找知名大师给看过的，我在公司里还布置了很多阵法。这个应该没问题吧。”莫雯雯的话说到了何家栋的心里去了。他非常认真的问道。
“我看到了，你们公司门头上，还有办公室的门口都有布局的，还有大师写的符箓，对吧。”莫雯雯笑着说道。
“您都看出来了？没想到莫小姐也是此中高手啊，失敬失敬！”何家栋脸色大变，显出一副谦恭的样子。
“我略懂一些，但也就是皮毛而已。”莫雯雯向着袁小天那边看去：“我们这位袁总才是真正的高手。”
“哦？袁小姐对风水布局有研究？”何家栋满眼放光的望向了袁小天。
“...”袁小天刚喝了一口水，差点喷了出来。她清了清嗓子说道：“懂的，我对风水布局，奇门遁甲都懂一些。”
“其实我们公司之所以做的这么好，除了有些技术之外，主要还是运势非常好。我们办公的地方也是有很多风水布局的，这都是袁总的功劳啊。”莫雯雯笑着说道：“发财这个事情啊，其实大部分还是看运气。我想何先生懂我的意思。”
“当然，当然，这个非常重要!”何家栋一脸严肃的说道：“那袁小姐请指教一二。”
“...”袁小天趁着何家栋低头的时候，没好气的白了莫雯雯一眼。莫雯雯则带着调皮的微笑看着袁小天。
由于袁小天从很小的时候就受周边官宦富商的影响，系统的学习过周易、风水、命理术数，还曾经跟着一位易学大家学习过一段时间，所以说起风水来，还是有一定的理论基础的。
袁小天明白莫雯雯的用意，所以便煞有介事的与何家栋谈起了玄学。尽量把德信金融的颓势归咎到玄学命理上来了。
这一下话题变得玄乎其玄，听得身边的王博士露出了呆傻的表情。
袁小天利用自己扎实的基本理论，再加上原创的玄学模型，把何家栋先生彻底成功的忽悠住了。袁小天提出了几条改变风水命运的方法，何家栋则专心治治的听着，并且不住点头。
从何家栋先生的表现来看，他是真的信了。
……
大概两个小时后，午餐终于结束。何家栋还想与莫雯雯相约后边几天的时间，想介绍一些香城大佬给莫雯雯认识。
但莫雯雯找了个借口委婉的拒绝了。她这次前来，只是为了给这位何家栋先生交个差而已，现在任务完成了即可。她并不想去认识什么大佬，她只想一心一意的专注在自己公司的事情上，真的不想花费精力去应酬交际。
何家栋对莫雯雯此次的交流非常满意，他似乎终于找到了公司发展不利的病根了。在一阵客气套话后，他们终于结束了午餐，一起离开了餐厅。
……
“莫总啊！你可真行！下次有这种事情，能不能先通知我一声啊。”在回酒店的车上，袁小天没好气的说道。
“哈哈哈！咱俩还用提前说啊，眼神一交流不就知道了。”莫雯雯大笑了起来：“你系统的学习过玄学，这我可是知道的。忽悠忽悠这位何先生，不成问题。”
“嗯，我懂你的意思，不过用玄学来给他一些建议，也算很高明了。”袁小天叹了口气说道。
“我的妈呀…原来你们是应付他的呀。我看你们说的那么起劲，还以为是真的信这些玩意啊，吓了我一跳。”王博士这才终于回过味来，感到虚惊一场。
“不用这个借口，还能用什么？难道还真的要给何先生一些操盘的建议啊？以他的个性，就算咱们说了真话，给出了专业科学的意见，他也不会听进去的，甚至根本就不信。”莫雯雯微笑着说道：“说不定还觉得我们水平不行呢。”
“唉，这位大老板真是太自信了。也不知道哪来的这种自信。”另一位副总裁叹了口气说道。
“这种老板太多了，就算干破产了，还依然是无比自恋的。”莫雯雯有些不屑的说道：“你们说说对这个公司感觉怎么样？”
“没戏，这公司就像是一潭死水，毫无生机。内部管理非常混乱，老板的事情没原则的执行，不是老板的事情就互相推卸责任，互相扯皮。就这样的状态，再好的生意，也能给他们干黄了！”沈家公司的副总裁说道。
“有个细节我印象特别深刻。”袁小天若有所思的说道：“参观他们公司部门的时候，有一个资本市场部，部门有一个总经理，六个副总经理，两个总监和一个职员……一个部门10个人，tmd九个领导，一个干活的…我私下打听了一下，这九个领导里，有八个是各种各样的关系户，天天上班啥也不干，就是喝茶看报，总经理也不敢管这些人，所有的活都压在那个职员身上。那个职员天天加班到凌晨，工资只有那些领导们的十分之一…你说这样的公司能好得了吗？”
“唉，是啊…我也觉得是，一个五六十亿规模的金融公司，其实最多二十个人就够了…他们居然有一百多号人…可见公司治理很有问题啊。”莫雯雯点头赞同道。
“你们说的公司治理，我不太懂，但这个公司的信息效率比非常低下，他们公司的结构绝对有大问题。”王博士推了推眼镜说道。
“信息效率比？”莫雯雯饶有兴趣的说道：“不愧是王博士，您给我们讲讲啊。”
“其实公司里的每个人都可以看成是一个点，点与点之间形成了小网络，也就是部门，然后部门与部门间就形成了上一层的大网络……这就可以用数学模型来抽象出一个公司的治理结构。”王博士一边思考着一边说道。
“有道理。”袁小天点着头说道。
“对于这些网络结构，可以用数学抽象成几个模型，比如小世界模型、无尺度网络模型等等…对于这些模型的优劣对比，可以用信息效率比来衡量…因为所有的社会活动，都可以理解成信息传递，而信息传递效率越高，那么这种社会活动的活力也就越大，质量也就越好。”王博士继续说道。
“真是长见识了。厉害！”沈家公司另一位副总裁赞叹的说道。
“当然这只是一个方面，不过也能说明一些问题。”王博士一边思考着一边说道：“我粗略的算了一下，他们公司的信息效率比大概是0.43”
“哦，这也能算出来？那咱们公司是多少？”莫雯雯好奇的问道。
“我算算啊…”王博士努力的心算着：“咱们集团公司信息效率比大概是1.45左右…”
“不错啊，很高嘛！”莫雯雯高兴的说道。
“你们猜猜咱们的雯峰科技是多少？”王博士神秘的笑了笑说道。
“那肯定很高吧？”袁小天好奇的问道。
“3.1”王博士有些骄傲的说道。
“哇！”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喜悦的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