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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清染见宫远徴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绯红。
这……是害羞了?
宫.纯情大男孩.远徴。
清染也没有挣脱开,反而是让宫远徴牵着走出了房间。
嬷嬷派来的人瞧见清染与宫远徴十指相扣,震惊的张开了嘴,话都说不出来了。
宫远徴:" “不是来接人嘛?”"
宫远徴:" “走吧,我与你们一同回去。”"
说罢,宫远徴牵着清染大摇大摆的朝前走去。
没走多远,嬷嬷派来的人便追了上来,拦住两人说道:
龙套:" “徴公子,这……怕是不合适吧。”"
说话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两人十指相扣在一起的手。
不止是说两人十指相扣不合适,更是在说宫远徴作为宫家的男丁送清染回女客院落不合适。
宫远徴:" “我与清染姑娘男未婚女未嫁,且都对对方有感觉,牵个手而已,有什么不合适的?”"
龙套:" “……”"
嬷嬷无语住了。
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任何能反击宫远徴的话。
宫远徴:" “走吧。”"
宫远徴:" “时间不早了,早些送清染姑娘回女客院落吧。”"
说罢,宫远徴牵着清染的手,朝女客院落的方向走去了。
另一边.
执刃房间里,灯火如星。
书桌上铺着一封文书,宫鸿羽手上拿着执刃印章,正悬停在文书落脚的地方,将落未落。
“嘎吱——”一声。
门开了,开门声让他从思考中抬起了头,朝门口的方向看去。
是宫尚角来了。
看清楚来人后,宫鸿羽凝皱的眉眼就舒展开了。
宫尚角已经脱去厚重的斗篷,此刻穿着修身的黑衣,精致熨帖的剪裁和滚着金边的手工刺绣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利落、修长。
他眸色幽邃,身上有一种他这个年纪少有的深沉和神秘,看起来像一只苍鹭,生人勿近。
宫鸿羽落下了印章,盖在文书的左下角,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刃”字,然后看向宫尚角。
龙套:" (执刃)“我刚好看完你送回来的文书。”"
宫尚角是宫门最出色的子辈。
宫鸿羽作为执刃对他,比对其他人的态度都要宽和许多。
宫尚角的视线轻轻扫过被执刃盖上印章的文书,恭敬地低头:
宫尚角:" “今日执刃召我前来是为了什么事?”"
执刃一般很少大晚上召人前来的,所以,宫尚角自然就认为执刃今晚召他前来是有大事要交给自己去办。
所以,宫尚角也懒得跟执刃弯弯绕绕,直接开口询问道。
宫鸿羽起身走向旁边的茶案,坐下:
龙套:" (执刃)“你坐会儿,我沏一壶茶,你也尝尝。”"
宫尚角:" “夜深了,浓茶喝了,今夜怕是睡不好了。”"
多谢执刃的好意了,不过,我还是婉拒了哈。
闻言,执刃也不恼,只是笑笑说道:
龙套:" (执刃)“那正好,前些日子我睡不好,让远征帮我调配了一味助眠的药茶。你也试看。”"
宫尚角听到弟弟宫远徴的名字,无声弯了唇角,眉眼间都是带着笑意:
宫尚角:" “既然是远徴弟弟调配的药茶,那就不能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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