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诚英无奈,“二叔!表哥很好,师姐也很好,你别说了!”
肖松洋:……
也就是自家侄女了,换作旁人,他肯定要闹起来。
啧。
肖诚英吹响一阵哨音,肖松洋挑眉,这是军中的哨音?
三哥教的?
有意思。
肖诚英转头对肖松洋道,“二叔,我还得在山里等会,我这次是带着徒弟们进山来历练的,您要去镇上吗?”
肖松洋伸了伸懒腰道,“这是自然,我这次过来就是带你妹妹过来见见你,再就是顺带着看看你好不好。”
肖诚英心下一暖,“二叔,我过得很好。”
肖松洋笑,“那就好,好了,你要在山里待着就待着吧,正好我陪你一起,稍后我们叔侄俩再一起下山。”
肖诚英含笑点头,“好。”
之后肖松洋就问了肖诚英这些年的生活如何,又跟上官凌风,上官宁然,上官宁荷几人见了礼,给了见面礼。
上官凌风看着手里那只有一个崭新铜板的荷包,嘴角抽搐。
这位肖二叔,性子有些怪啊!
*
上官家书房
上官怀敏看着老庄主道,“父亲,东疆那边的消息你可知晓?”
老庄主微微颔首,“这一次我过来就是想跟你说,你和阿雨一起陪着和珍过去。”
一旁的和珍神情平静,上官怀敏看了她一眼,含笑道,“殿下的意思呢?”
老庄主翻了个白眼,倒也没拦着他。
和珍点头,“我的女卫化整为零需要时间才能集结到东疆。”
上官怀敏明白了,可看着和珍这模样,顿时有些头疼,“殿下可愿接受乔装易容?”
上官怀敏这意思并非是一般的乔装,而是彻底改变现在的形象的易容。
而这,很有可能会让和珍无法接受。
毕竟,对方一直都是生活在京中的嫡长公主殿下。
上官怀敏可不知道对方的性情是否能够放下皇族的形象包袱。
哪知和珍很是淡定,想都没想就直接点头,“可。”
上官怀敏诧异地微微挑眉,没想到,这位嫡长公主倒是与他所想的全然不同。
上官怀敏又问道,“殿下可要见一见蓝大人?”
和珍道,“不劳世叔,我自会去见他。”
上官怀敏明白了,他也就没问对方要不要见王大山,“那殿下可还有旁的要吩咐?”
和珍道,“还请世叔准备一下,我需要带上景和和景承一同前去。”
上官怀敏惊讶,看了一眼老庄主,老庄主哼了一声道,“你看我作甚?听殿下的就行了。”
上官怀敏:……
可那两位是皇孙啊!
他们亲自前去东疆,是否不妥?
那里现在这么危险,难道就不怕他们会出事儿?
和珍也明白上官怀敏的顾虑,道,“放心,我会保护好他们的。”
上官怀敏额头青筋一跳,关键是,他和王大山几人商量的是要保护好和珍!
对方真的能保护好两位皇孙?
老庄主没好气道,“放心吧,殿下心里有数,而且,陛下也是这么安排的。”
不然,怎么会让他们都跟来呢?
真以为待在沛城府这边就能历练么?
当然是要去东疆才能达到历练的目的!
上官怀敏一听老庄主这话,顿时就没顾虑了,反正陛下都这么安排了,他只要听陛下的就行。
和珍道,“还请世叔讲一讲如今东疆那边的情况。”
上官怀敏挑眉,不过还是将他得到的消息都跟和珍说了一遍。
和珍微微颔首,等说完了,她也没多留,起身便行礼告退,去了客院洗漱休整。
等肖松洋和肖诚英一行人从山上下来,回到罗家,见了乔宁清,罗奕清等人之后,一行人再来到上官家,罗奕清去厨房做了几个菜,众人尝过都纷纷夸赞!
老庄主很是满意,罗奕清这才稍稍放心。
上官宁雅这边跟上官凌风一见面就掐起来了,嘴巴不停,在饭桌上还动手抢菜!
幸亏他们是小辈坐一桌,倒也没有影响到长辈吃饭,老庄主等人根本就没管。
和珍还特意叫罗奕清过去说了会话,给了他一个见面礼,道,“以后,你见了我,就叫长姐吧。”
罗奕清应下,和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委屈你了。”
罗奕清却笑了,“长姐这说的是什么话?这是我的福气。”
和珍叹了口气,倒也没多说。
皇甫景和等人自然是跟罗奕清,肖诚英正式见礼,称呼了一声小叔,小婶。
只有皇甫景意转着眼珠子含笑又称呼了一声:“姑姑,姑父。”
萧瑜明顿时瞪眼!
这家伙!
占他便宜!
萧瑜明气闷不已,还想说什么,可肖诚英却含笑应了,还揉了揉皇甫景意的发顶。
皇甫景意很是得意地看了一眼萧瑜明!
萧瑜明翻了个白眼,但也乖乖地给肖诚英行礼,“小姑姑,小姑父。”
肖诚英和罗奕清都给了他们见面礼,是先前常逸彬送来的箱笼里的东西,那些还没怎么动过的原石。
一人一个,倒也公平。
只有萧瑜昕,得了罗奕清亲自做的一根小玉簪,这是他特意前些日子雕刻的,原本是打算让萧瑜明带回京中给她的,没想到她也跟着来了。
肖诚英则送了她一个自己亲手雕刻的玉雕,小兔子的形象,是郭婷菲帮忙想的卡通兔子,十分可爱。
萧瑜昕拿着就笑得口水都流下来了。
罗奕清看得心下一软,抱着她就不愿放手。
肖诚英一看,顿时笑了,靠着他的耳边道,“相公喜欢女孩啊?”
罗奕清点头,“女儿好,女儿可爱,娇娇软软的,多好啊。”
肖诚英笑着点头,“确实。”
一旁听得清清楚楚的萧瑜明:……
果然,不管是在宫里,府里,京中,洛河镇,他们家的男孩儿都是不受人待见的。
哦,也不是,是相较于女孩来说,男孩真的没有女孩讨长辈喜欢。
这一夜,众人其乐融融,老庄主看着都心生感慨,以后啊,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这么热闹的景象。
呸呸呸,他在心底呸了好几下,默默道:还是可以的,孩子们一定都能安然无恙,全须全尾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