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也有营生,老婆子的糖水很不错,往后也在自己家铺面卖,再不用刮风下雨往外跑。”
没牙的老婆婆跟着乐:“我们家做点心,已经说定了,就开个点心铺子。”
刘小五纳闷:“你们这片邻居都是做小买卖的?”
“是呢?”
三人异口同声回答。
老爷爷望着热火朝天的工地,看着那些在建的屋子:“我们都是做点小营生养家糊口的人,以前没有铺面,只能走东家,蹿西家地卖。
往后有了铺面,那就不一样了,再不用挑着到处跑,安安心心待在铺面里就是,小日子一定过得越来越红火。”
皇帝瞧着那头干活的工地,心里头说不出的感慨。
杜大夫的诊金是收的贵,可她行出来的事,却又让人心服口服。不但免费施药,还给城西百姓改造危房。
似乎收费贵只是针对富人,平常普通百姓根本没有收那么高的诊金。
她这是在劫富济贫?
杜婉婉:“?????”
啥?劫富济贫?拉倒吧!我可没有那本事。
只不过齐王的库房银子有点多,不拿出来花,感觉对不起自己。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放在空间里又占地方,不如给百姓们改善一下居住条件。
等房子建好了,生意做起来了,再想办法改善一下其他东西,比如教育,医疗,养老等问题。
还有街头的乞丐,流浪汉也得整治整治,堂堂大魏皇都,满大街乞丐像话吗?
没事,一步一步来,她不急。
夜庭潇带着人跟跶子又打了差不多两个月,已经将跶子赶出了大魏边境。
来到了广袤无垠的荒原上,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正激荡着浓烈的气氛。
太阳高挂在天空,光芒四溢,但即便是如此炽热的阳光,也无法掩盖两军对峙的紧张气氛。
双方的战士们都以最高的戒备状态对峙着。
他们身上的武器,每一件都经过精心打造,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他们的铠甲,虽然经历了战斗的磨砺,却仍然反射出坚定的芒,仿佛在诉说着战士们的决心和勇气。
两军之间的空地上,夜庭潇独自峙立。
他眼神坚定,面容刚毅,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让人敬畏。
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在向天地挑战,每一次动作都像是在挑战自己的极限。
他的坐骑,一匹雄壮的黑色战马黑风,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紧张的气氛,焦躁地踏着脚步。
突然,一声悠长的号角响起,打破了紧张的对峙。
这是进攻的信号,战士们齐声呐喊,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冲向对方。火铳,箭矢,瞬间交织成一幅壮丽的画面。
战斗激烈进行,战士们的吼声、兵器的撞击声、胜利的欢呼声,还有那痛苦的哀嚎声,都在这片荒原上回荡。
这场战斗,不仅仅是两军的对决,更是每一个战士荣誉和信念的较量。
每一位战士都展现出了他们的英勇和决心。
他们在血与火之间穿梭,他们的每一次冲锋、每一次坚守、每一次挥舞都成为这场战斗的一部分,编织成一幅宏大且激昂的画面。
刀光剑影中,夜庭潇依然孤独地矗立着。
他手中的火铳如同拥有生命一般,在阳光下灿灿生辉。
每一次射击都带着破空之声,撕裂空气,散发出强大的气势。
他的每一次进攻,都像是在发出挑战,每一次闪避,都在拒绝失败。
战马嘶鸣,蹄声如雷,夜庭潇和他的战马黑风就像是战场上特有的旋律,独一无二。
他们不是简单地配合着战斗的节奏,而是以他们独特的方式,引领着整个战局。
无数的将士们也在进行着他们的拼搏和击杀。
他们或单个或群体的移动,如同巨大的波浪,一波又一波地向敌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攻击如同瀑布般从天而降,势不可挡;他们的防御又如同坚硬的岩石,无懈可击。
将士们的体力在不断地消耗,但他们的决心和勇气却始终没有消减。
他们以坚韧的意志和沸腾的热血,一次又一次地突破了自己的极限,书写着属于他们的史诗。
夕阳西下,战斗终于在暮色中渐渐平息。
但即便是在黑暗中,将士们依然没有停下他们的步伐。
他们修复武器、治疗伤口、搬运战死的同伴,他们的忙碌如同夜空中的星星,虽然默默无闻,但却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跶子们溃不成军,夜庭潇的名字简直成了他们的噩梦。
只要碰上他,战况必定一边倒,丝毫无悬念。
北国与大魏这场战斗,注定失败,再无翻身的可能。
北国皇都,大汗接到战报,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韦皇贵妃陪在他的身边,看到失败的战报,眼底露出冷厉的愤怒。
她曾是大魏皇帝的女人,却从未得到过该有的名份。她曾试图争取,却输了,输给了她的出身。
寂静的夜晚,她常常独自思考,反思自己的失败。
她明白,自己的错误在于她是韦家的女儿。
她过于自信,以为自己的美貌和智慧足以赢得一切,却忽略了人心的复杂和善变。
她并没有放弃。她心中的愤怒和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激励着她去追求报复。
她开始暗中策划,想要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在大魏皇帝的宫廷中掀起一场风暴。将北国大汗的儿子留在大魏,用自己的死让大魏皇帝愧疚一生。
等到儿子长大成人,谋夺走大魏的江山,她再把真相和盘托出,到那时,大魏皇帝该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一直在等这一天,却一直没等不到。
原本以为拿到了连发机弩,献给北国大汗,就可以实现自己的心愿,没想到该死的大魏居然制造出了火铳。
北国的军队节节败退,已经被打得退出了大魏境内,依然紧追不舍,这样下去,难道是要打到北国的皇都来吗?
大魏皇帝到底想干什么?
步步紧逼,这是要将人逼死?
当年她将孩子留在大魏行宫,并没有告知大汗那个孩子是他的,她只是想下一盘很大的棋。
想让大魏成为北国的附属国,看来是不行了,大魏皇帝像是发现了什么,她已经很久没有齐王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