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父也慌了神:“谁说的?!这和我们没关系,我们是清白的。”
楚楠楠坐直身子。
“爸爸,发生了什么?”
“什么贿赂?”
韩施诺表情也慌张起来,因为看不见,她更加不安。
陶崇也是有些害怕。
楚母走上前,态度嚣张跋扈:“我们是你们想抓就能抓的吗?”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敢抓我们?!”
警察掀起眼皮:“我不管你们是谁,也不在意你们是谁,我只知道,今天你们得和我们走一趟,这不是请求。”
“带走!”
说着,身后来了两警察上前,二话不说,直接扣住了楚父和韩父。
“你们干什么?!”楚父和韩父皆是惊疑不定。
楚楠楠更是爬了起来,摸索着前方,想要阻止:“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爸爸,你知道我叔叔伯伯是谁吗?!”
警察看了眼楚楠楠,漠然转身。
而楚父大概猜到是什么事了,听到楚楠楠的话,忙冲道:“你给我闭嘴!”
语气是从没有过的严厉。
楚楠楠直接吓了一跳。
楚母也来不及管自己的女儿,跟了出去。
病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韩施诺喃喃:“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办?”
陶崇还不知道自己老爸被抓了,安慰这两人:“没事的,叔叔们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这点小事很快就会摆平的。”
楚楠楠冲着陶崇骂道:“你爸没被抓,你当然不着急!”
“妈的,你这个没用的废物,泼硫酸的时候还特么躲在后面。”
韩施诺附和:“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保护女生,做我们的狗腿子就要有狗腿子的觉悟啊,你要是替我们挡了,我们也不至于瞎了。”
陶崇被这么莫名其妙冲了一句,本来因为自己瞎了而郁闷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在听了韩施诺的话后,脸色更是沉到了极点。
此时也顾不得楚楠楠她们家里比自己家里厉害了。
直接爆了粗口。
“我好心安慰你们,你们还这么说话?!要不是你们不肯放过周星,招惹周星,会这样吗?泼硫酸是韩施诺你提的吧?我还没怪你害了我,你现在反过来骂我?”
“老子是讨好你们,但你们以为老子愿意伺候你们?他妈的长得漂亮,心思比我都毒,私生活还乱,跟外面的表子没什么区别。”
韩施诺和楚楠楠没想到陶崇居然还敢反过来骂她们,一时之间有些懵,反应过来就是怒火滔天。
“你踏马再给我说一遍,你一个就会伺候人的奴才,还敢骂主子了?!”
陶崇冷笑:
“奴才也比你们好,韩施诺被多少人睡过,还自诩冰清玉洁,打过胎,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楚楠楠你未成年酒驾开车撞人半身不遂,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们比我好到哪里去了?!一个比一个下贱。”
陶崇直接戳中了韩施诺藏在内心深处的痛处,她尖叫:“陶崇,你再敢说,我踏马杀了你!”
陶崇也是气急了:“我怕你们?你们爸没准锒铛入狱了,以后没准你们还要仰仗我,看清现实吧!”
“哦,对了,忘记你们和我一样瞎了,不过我瞎了我还有钱,你们……家里倒台,没准以后去陪酒都没人要!”
闻言,楚楠楠捞起手边的东西砸去,但因为看不见,也砸不中。
只能无能狂怒。
“陶崇,你想死吗?!”
陶崇骂道:“我踏马早就受不了你们俩的大小姐脾气了,现在我可不怕你们,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陶崇放出重磅炸弹:“韩施诺,你还不知道吧,你打孩子这件事还是楚楠楠告诉我的,还告诉我们周围一圈人了,大家只是明着不说而已,而且,你以为你怀的是谁的?那男人是楚楠楠找给你的!”
“当初你和楚楠楠吵架,她知道你玩的花,干脆派人算计你,让你怀了孩子。”
韩施诺刚要发疯,闻言一怔。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她质问楚楠楠:“他说的是真的吗?”
楚楠楠一噎。
然后慌乱解释:“不是,你别听他胡说!”
“胡说?”陶崇讥讽一笑,拿出手机,播放音频。
只听手机里传来楚楠楠的声音。
“对的,韩施诺怀了,谁让她自己不干净,怪得了谁?!”
“是啊,没准得病呢,你们可得注意。”
“而且听说她吸那个啥……知道吧?那东西你们知道的,容易有瘾,不管是哪方面的。”
“诶,你们可别和她说是我说的啊,她昨天还找我哭,笑死人了,自作自受。”
韩施诺越听,脸色越发难看,浑身颤抖起来。
她爆发出惊人的恨意,比恨周星还要激烈。
“楚!楠!楠!我杀了你!”
楚楠楠有些心虚,但她也忍不了韩施诺对她放肆:“怎么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嘛?而且就算我不这么做,那也是早晚的,就当我给你一个教训吧!”
韩施诺听了只想发笑:“楚楠楠,你给我死!”
楚楠楠道:“多久以前的事了?!就算我对不起你,差不多也行了,那时候我们吵架……”
韩施诺什么也听不进去,当初这件事让她吃尽了苦头。
受尽了屈辱。
她怎么可能放得过楚楠楠?
她拔掉手上的点滴,跌跌撞撞的就朝着楚楠楠冲去。
楚楠楠忙骂道:“你疯啦?!”
“陶崇,你踏马害我,你就别怪我把你和你那帮兄弟弄死过一个女人的事情曝光出去!大家一起死!”
“还有韩施诺,你把一个你讨厌的人绑去国外卖掉,卖到那种地方,这件事我有证据,小心我也曝光出去!”
韩施诺和陶崇纷纷怒道:“你敢?!”
三人跌跌撞撞的凑在一起扭打起来。
打得非常激烈,几乎是往死里打得。
突然,房间里传来一阵拍手声。
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
“原来,你们还干过这么多恶劣的事情啊,不得了不得了呢。”
“真不愧是恶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