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素问只以为秦江掩饰的是,他在将军府内和秦去取的争斗落败。
少年人好胜心强,又爱面子,现在更是心态敏感的时候,不愿和槐素问多说。
槐素问便体贴的也不多问,只接着秦江的话头,继续道:“那自然是要盯着你的。”
“你现在正是养伤的时候,日常除了吃药还有药膳配合。”
“若真因为你一时贪嘴误了药性,影响了你这腿伤,我可是要发愁的。”
秦江尽量自然的接道:“那不行,一个不小心殿下的驸马成了跛子,我可赔不起。”
看秦江那小心翼翼的试探,槐素问自然而然的俯身环住秦江腰身,笑闹道:“真成了跛子,我也不一定舍不得退货。”
“若因为小将军的一时贪嘴,毁了本公主驸马的足,小将军可是得赔的。”
“小将军可想好,要拿什么补偿我?”
秦江习惯了槐素问动作,哪怕槐素问没有特意卡住他的后脑,他也不再躲避。
只垂下眼睑避开和槐素问对视:“臣连骨带血的浑身融了,也换不得几个钱。”
“可赔不起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亲点的驸马。”
槐素问见秦江试探次数多了,不管心中怎么想,嘴上是日渐厉害起来了。
槐素问也没让让病人的概念。
趁秦江现在无处可躲,故意欺负秦江,伸手挑起他的下颔。
槐素问做一副带点打量挑剔的暧昧模样,强行让秦江抬头和自己对视。
“怎么会,小将军姿容俊郎,这副皮囊,本公主可是喜欢的很呢。”
“小将军不若把自己赔给我,让我藏于密窑暗室。”
“待哪日里,我从驸马那偷的空闲,倒可以于暗处细细品味小将军一番,定也别有一番欢愉。”
秦江被槐素问逗得自胸口红了起来,一路烧到耳边变成浅粉。
正是少年时候,又在槐素问近日里的纵容下,逐渐有了底气。
好胜心起,到底不肯彻底落于下风的秦江,张嘴蠕喏几次,接道。
“那平日里,我便只能躲于暗处静待殿下垂怜,不是”
说到一半,秦江感觉自己可能真的疯了,竟然觉得真被槐素问藏于暗处,只见她一人也没什么不好。
哪怕日日苦等,不见天日,只要槐素问真的如她所说,愿与他偷得半日欢愉。
他也并不抗拒,甚至还有几分不自觉的向往,到时可以被槐素问肆意摆布。
见秦江突然卡壳,说不下去,槐素问只以为秦江害羞。
得了此胜的槐素问轻快许多,看着怔愣着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秦江,不自觉的轻笑出声。
被槐素问笑声引回神的秦江,想到自己刚刚想了什么。
一时羞愤,半瞪半撇的对槐素问藐上一眼,配上他身上还未褪下的红,倒是有几分媚意。
回了神的秦江,知道接着槐素问的话说下去,自己绝对占不了什么上风,闭了口,再不吭声。
槐素问逗了一次,看他不接茬。
也没有再故意欺负秦江的意思,便松开对秦江的钳制,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