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牧的出现,彻底成为了这帮兄弟们的主心骨,老五心中也是暗松了口气,
同时满眼崇拜地看向张牧,
到底还是先生,也只有先生能才能压制住这个局面,
就连父皇恐怕都没办法把这些兄弟们弄得服服帖帖的,毕竟这些兄弟们性格各异,极其顽劣,根本就没有正常人,
张牧点了点头,沉思片刻,老五的兵马都是水军出身,
若是在海上打,还能具有优势,
但是放在陆地上,特别是草原之上,就显得极其平庸了。
所以张牧想的是,以燕王和晋王的兵马为主力,把这些骑兵编制在一起,如尖刀一样直接刺穿敌人的心脏。
至于吴王的军队,主要负责后勤应援等事务。
至于老六和老七的兵马,张牧对这两个藩王还不太熟悉,不好判断,
张牧把头转向站在自己身边的燕王朱棣,问道,
“这两位藩王,可是....”
朱棣连忙上前回答道,
“先生,这两位便是我的六弟朱桢和七弟朱博。”
接着朱棣语气猛地严厉起来,朝着老六老七呵斥道,
“站过来!还不赶紧给先生问好?!”
老六朱桢和老七朱博委屈了对视的一眼,随后只能向前一步,朝着张牧恭敬鞠躬说道,
“先生好,我们是....”
老四朱棣呵斥一声,
“谁问你们这个了?你们的兵马带来多少?什么兵种?
都与先生说一遍!!!”
老六朱桢和老七朱博低声嘟嚷道,
“这些我们不是都说过了吗?”
老四朱棣眉头一皱,问道,
“你们说什么?”
老六和老七连忙摇头,二人下意识的看向三哥,想要他替自己来说说话,
但是老三朱棡却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显然在心底已经开始盘算起这次全力帮助张牧之后,晋地会获利多少了,
哪有功夫去管这两个臭弟弟怎么想的,
见三哥完全不搭理自己,老六朱桢和老七朱博只能回答道,
“先生,我们的兵马都是以步徒为主。”
张牧沉吟片刻,随后看了燕王朱棣一眼,
燕王朱棣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意思是这两支兵马的战斗力实在是差的太远,甚至相比于吴王的水平军都是远远不如的,
毕竟整个大明的兵马都是处于五军都督府之内,
其余藩王就藩之后的兵马便是要由自己募集,
而这老六和老七入藩不过一两年的功夫,哪里有那么精锐的兵马?
其说的步徒,也就是步兵,
步兵在草原上的战斗力,相比于骑兵来说,完全就是天差地别,上去就是给人砍瓜切菜的,
张牧又顿了顿,说道,
“你们的兵马在打起来之后,必然会损失惨重,你们早做些心理准备吧。”
老六朱桢和老七朱博听着到这话面如死灰,
他们都敢顶撞老四朱棣,就是为了能保住自己的兵马,但是没想到不仅没有保住,反而还是会走上了损失惨重这个结局,
这让二人心疼不已,但是二人张张嘴又不好说些什么,
毕竟这些哥哥们都已经表态了,他们若是在说些什么的话,就纯是没事找事呢!
朱棣在旁边幸灾乐祸,但是脸上还是一脸严肃,说道,
“你们弄出这副样子来干什么?你光是保存这些兵马有什么用?
到动真章用起来的时候还是不够格,就是得在一次一次战争中洗礼出来的兵马,才能是精兵!你们还差的远呢!”
老六朱桢和老七朱博怎么能不知道朱棣什么意思,现在还能说些什么?
接着,老三朱棡看向张牧,问道,
“先生,咱们这仗该怎么打?
我的建议是咱们兵分多路,对草原上进行包抄,
只要抓住俺哥儿汗和太尉蛮子,此战便可一击制胜,草原上会重新恢复到一片散沙的状态,到时候咱们再各个击破。”
张牧摇了摇头,说道,
“我却不是这么想的,我反不太看好分兵战略,如今草原上的形势复杂,并不是说没了俺哥儿汗和太尉蛮子,
草原上便会重新恢复到一片散沙的状态,就算现在他们俩还在,各部也都是心怀鬼胎,
而现在他们草原联合,无非是我们作为外部压力的存在,逼着他们不得不联合在一起,
而这一战,我们不仅要打败草原,而且要给他们彻底的打怕,所以我们要合兵一处正面冲击,
从正面把他们的最为骄傲的骑兵给彻底碾碎,这才算是我们赢了!”
朱棣听到最后猛地一拍大腿,兴奋的说道,
“好啊!跟我想的一样!就是正面刚才有意思!”
老三沉默不语,只是深深的看了张牧一眼,
只见张牧满眼恨意,
老三在心中腹诽,
不会是张牧为了复仇,便选的这种战法吧,
但是老三也没多说什么,他只是担心复仇的怒火影响到了张牧的判断,
将大致各路兵马的战略安排好之后,其余的细则便交由朱棣来探讨了,
张牧也只负责定下大方向的部分,相较于对于草原的了解,与这群元人打了十几年交道的朱棣自然比他要懂得多,
所以朱棣便带着各路藩王,又是上另一殿中讨论去了,
给了张牧充足的休息时间,
方才还热闹的,瞬间屋内也只剩下了张牧一人,张牧坐在床榻之上,
目光的方向扫向草原
这次一定要一战而就!犁庭扫穴!横扫草原!
翌日
张牧正闭目养神之际,屋子的房门被猛地推开,
只见朱棣一脸惊恐地冲了进来,但是又怕说出来的事情让张牧乱了心神,
一副极其挣扎的样子,
张牧苍白的笑了笑,说道
“有什么事情就说吧,你看给你憋的。”
燕王朱棣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一跺脚便上前把张牧背了起来,说道,
“先生,我还是带您去看看吧!”
看到朱棣这副样子,张牧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
如果不是有极其要紧的事情,朱棣定然不会把还处在伤重状态的自己背出屋外的,
张牧心神收敛,强行定下心神,他觉得现在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情能伤害到自己了,
朱棣给张牧披上披风,随后将张牧抱到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