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逼格拉满到了极点,整个宴席上,张家也是大出血,其奢侈的程度恐怕在几十年内是无人再能够超越了,
并且也会永远成为应天府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张牧和徐妙云大婚之后,张家与徐家关系便更亲近了,而常茂也开始琢磨着怎么办,
自家的女儿塞到张牧这里,不过张牧毕竟是现代人,还是有着一夫一妻的思想,
所以一直都没跟徐妙云说这事,对于徐家常家那边的态度,一直也不是很主动,但是后来不知徐妙云从哪得到这个消息,反而和张牧正儿八经的谈了这事,
在徐妙云看来,张牧一夫多妻是在正常不过的,更最重要的是对这些入门女人的把关,不能放一些心术不正的女人娶过门,
并且徐妙云拍着胸脯说道自己要把好好给张牧把关,一听到这话,张牧也放下心来,心中暗道还是古代的女人贤惠啊,
这件事也就彻底的算是交给徐妙云了
等到开春之际之后,大明的会试照常举办,传闻各地州府的会议中出了不少天赋异禀的奇才,如黄子澄、齐泰、三杨、谢缙,还有张牧在江东的小兄弟夏元吉,
可以说是群星荟萃,
而张牧也没有因为没参加会试而感到些许失望,总的来说,他还是不是很愿意科举的,若不是当时为了证明自己,他也不会过多的参加过科举来浪费时间,
而会试之后,便是殿试,这个殿试采取的是天子唱名制度,被朱元璋亲自选中的,便是由朱元璋亲自唱名,被点出来的学生,也都是天子门生,
其地位之高,前途之广,已经不言而喻,
而今日正是殿试的时日,张牧整理好朝服,现在如今作为太学先生,这个从三品官员,在殿试之时,它必然也要在列的,况且张牧也是很好奇作为这些这个国家的顶级知识分子到底是个什么水平,
“夫君,要出去了?”
徐妙云端了一盆热水,张牧拿出热水中的毛巾擦了把脸,徐妙云亲手服侍着张牧,换上朝服之后,
不由得两眼放光的说道,
“夫君,你穿这一身还真是帅,比朝中那些老头穿的可帅多了!”
张牧自信一笑,抱住徐妙音说道,
“要不然怎么你是怎么是你的夫君呢?”
徐妙云也没有尬说,照张牧的身材,穿上这身朝服端的上是英明神武,一表人才
张牧亲了徐妙云一口,便要向宫中而去,徐妙云连忙叫住张牧,说道,
“夫君,你忘了带这个了。”
张牧转头看过去,只见徐妙云从桌案上拿起一张巨大的白纸,上面是张牧费尽心力昼夜功夫写下的文章,徐妙云将这张纸卷起来,塞到张牧手中,说道,
“这可是很重要的东西呢。”
张牧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看,我把这个都忘了,对,今天这个才是重头戏。”
张牧向宫中而去,皇宫外诸各州府出来的顶级天才们等候的宫殿前响起了一阵吵闹声,将张牧不由得都吸引了过去,
张牧漫步走过去,只见考生们分为两派,已经面红耳赤的吵闹了起来,甚至时不时的还推搡几下,看起来随时下一秒就要打起来,
若这里不是皇宫,恐怕早就变成自由搏击场了,
就连张牧的到来都没有让他们注意到,只见最前那个身材高大,脸上皮肤有些干裂发红的男子呵道,
“你们这些南人好不讲理,这科举也太不公平,今日上榜进殿的都是南人,而我们北人却是无一人在榜上,今年这可是如此,以后每一年岂不是都要如此?
我们北人还考个屁?不公平,实在是不公平!”
此人说的一番话,引起了身后人一阵打抱不平,看起来这些都是北地的考生,他们七嘴八舌的说道,
“对呀,我们北人差哪儿?凭什么一个名额都没有?今日我们若是不闹,以后那还得了?”
“我们北人大可都不必科举了,直接从从南人里面选就是了。”
张牧侧头一看,一眼就看到了另一侧南人阵营中的夏元吉,只见夏元吉面露面色挣扎,倒也没有上前说什么,
但他出生于江东,科举都是在江南各州府南一带考的,所以自然也算得上是南人考生,
而南人为首的人是一个肤白,眼睛细长的书生,
声音不大,但充满了嘲讽,说道,
“李力,你这话还真是贻笑大方,北人考不过我们南人是明摆的事,怎么不给你们每人名额就叫不公平了?
什么时候科举名额,还要按照地域来分,你们如果是按地域来分,你们北人也是考不过我们南人,
你若是不服气,觉得考官徇私,咱们就把试卷摊开来看一看,教大家评一评!”
那面色干裂发红的男子,手指着这肤白书生怒道,
“谢缙,别在这儿妖言惑众,那是我们北人考不过你们南人吗?”
谢缙脖子一扬,像是骄傲大公鸡说道,
“不然呢,事实摆在眼前,不就是考不过,然后在这儿闹脾气吗?你们以为一闹下去,就能给你们名额了,若是你们闹起来。
那么好,那我们以后便不必科举了,直接看谁更能闹就是了!”
“对,说的好!”
“这次可万不能再让北人占了便宜,考不过就是考不过!
“有什么技不如人回去好好学就是了!”
北人这边脸憋得通红,他们知道自己确实与南人的科举水平有差异,但是,他们不得不k去争,
因为如果今年不闹的话,情况都已经如此,从今再不争取他们的权益的话,从今以后北人在本人在科举上将再无一席之地,为了北人的未来,他们不管怎样都得闹起来!
眼看着双方马上就要从嘴仗升级到肉搏,这时人群外传来了一道声音,
“宣金科学子进殿!”
吏部侍郎身着朝服而出,谢缙闻言立马朝吏部侍郎行了一个学生礼,
说道,
“还请大人带路。”
吏部侍郎点了点头,仿佛对眼前的争吵完全没看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