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我还是自己努努力吧!能考到什么程度,就什么程度吧!”
朱棣一听,立马愤愤不平到:“若是贤弟都没有真才实学,哼!那还有谁有真才实学呢?”
不过,话虽然时这么说。
但朱棣也没有再提及关于帮张牧作弊的事情了。
毕竟,科举到了殿试的时候,就连藩王都不能随便插手。
而且,南北方的科举,闹得也是十分的难看。
还是别在节外生枝了为好。
“点下百忙之中来找我,想必,不光是为了喝酒吧?”
张牧这时又忽然开口道。
朱棣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
嘿嘿一笑,道:“我……我就是来找贤弟聊聊天,也没啥别的意思。”
张牧似笑非笑的看着朱棣。
摆了摆手,道:“行吧!聊吧聊吧!”
“哦,对了!”
朱棣忽然虎目中光芒大作!
道:“贤弟啊,如今,北平内的路,我都已经派人给铲平的差不多了,还有周围的一些小贼。
应该一个都没有了。”
张牧微微有些惊讶。
北平地界还是很大的。
短短几个月。
就把这两件事给做的差不多了。
朱棣这效率,该说不说,还是很高的啊!
“很好。”
“我本以为,还需要个一年半载的呢。”
“嘿嘿,这不入秋了么,咱忙着打谷呢,那帮鞑子,也都忙着给牛羊喂食。”
“这牛羊身上的秋膘要是贴不上,那入了冬,可就不好熬了啊!所以。”
“每年的这个时候,也是最和平的时候。”
张牧点了点头。
古人打仗的确有这个习惯。
若是种地的重要时刻,那基本就是能不打,就先不打。
毕竟,打仗一时爽。
打完仗饿着肚子,谁难受谁知道啊!
那始皇帝,你政哥。
不就是,不分时节的大兴土木。
最后弄个的大家都没发种地,都没饭吃。
这也是天下反秦的理由之一。
“殿下,那还有一件事呢?”
朱棣压低声音,道:“我现在偷着做呢,不得不说,那些元朝的驿站,建设的是真不错。”
“都这么多年了,还是很坚挺的。”
“只需要稍微修缮一下就能继续启用,反正,比咱现在建的都好。”
“基本没啥偷工减料的地方。”
张牧闻言,点了点头道:“是啊。”
“纵观各朝,也就是唐朝的和元朝的建筑,最为坚固了。”
朱棣有些不解。
问道:“哦?这是为何?”
一旁的李聪和李三,也不禁身体前倾。
这说法,他们到还是第一次听说。
毕竟,唐朝的建筑,那都是木质的。
那个时候,砖石还没有现在这么普及。
那木头建的房子,哪有现在砖头垒起来的房子结实啊!
张牧此刻,却微微一笑。
开口解释道:“唐代的建筑虽然是木质的,但却又大又稳,吸取了前朝之精华,而又正值鼎盛时期,美感和坚固兼具。”
“而元朝的建筑之所以坚固,完全就是因为元朝是最为尊重工匠的一个朝代。”
“匠人们待遇都极好,自然也就造的出好东西来了。”
“对了。”
张牧忽然想起来什么一般。
又道:“殿下,那些连发火铳,现在弄的怎么样了?”
朱棣一听这话。
瞬间兴奋的跟个大马猴一样。
“贤弟,那些图纸,已经开始制作了!”
“等制作出来之后,我就组建一支全配置连发火铳的部队!”
张牧一想。
元人骑马奔来。
成百上千个赤膊壮汉,拿着AK47扫射的场面。
就不由得流下来一滴冷汗。
见聊的火候也差不多了。
朱棣这时终于搓了搓手。
开口道:“内个,贤弟啊,咱的这个公司,是不是该到了分钱的时候了啊?”
“咱的这个钱,到时候打算怎么分啊?”
朱棣早就放话了。
要把北平挣钱的事情,全部都交给张牧。
所以,现在只能像是个等着发零花钱的小孩子一般。
可怜巴巴的看着张牧。
养兵耗费多大,自然不必多说。
那张牧交代的修路,也是个烧钱的无底洞。
所以,就算这几个月的创收的确很高。
可钱都没在朱棣手里捂热乎呢,就溜出去了。
张牧也不掩饰。
直接开口道:“殿下,我这次,准备给皇上分五成。”
“北平分三成,然后周王那边,给他们两成。”
“给爹这么多?!”
朱棣一听,立即眉头紧锁。
嘟囔道:“那老头啥也没干,还能拿这么多钱?凭啥?”
闻言,张牧三人仰望着天花板。
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
只能当作完全没听到朱棣的话。
好家伙。
朱棣一百七八十斤!
身上的反骨,估计就得占一大半!
剩下的就全是坏水了。
“内个,咳咳!”
“殿下,这事儿,还得是皇上撑着呢。”
“咱才能干的下去啊……”
朱棣也有点犯牛劲儿了。
“那也不能给那么多啊!”
其实,朱棣也不知道。;
这几个月,往张府到底送了多少钱了。
不过,他知道,这钱,肯定有很多很多!
张牧也只能俯身,在朱棣的耳边嘟囔了几句。
听的朱棣脸上阴云一扫!
立马眉开眼笑!
“这……哈哈哈哈!贤弟说的是啊!爹岁数大了,日夜操劳,我这个当儿子的,也是该孝顺孝顺爹了啊!”
张聪和李三两人对视一眼。
也不知道张牧给朱棣灌了什么迷魂汤。
不过,看起来效果不错。
“殿下,三成,也绝对不算少了。”
“诶?对了!”
“你们张家也在这事儿上出力了,怎么没见你们的一分?”
张牧笑了笑,道:“张家挣得够多了,不必在分了。”
朱棣闻言,深深的看了张牧一眼。
心中对于张牧的评价,又不由得高了几分。
看来,与张家的合作,能进行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了啊!
有这么明事理的合作伙伴。
就完全不需要担心皇上那边突然卸磨杀驴了。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这几个月的营业额是多少呢。”
张牧笑了笑,然后看向了张聪。
“大爷,我们这段时间,一共挣了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