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暂时就跟着我们了!”
妖僧此刻,大步走了国力。
也正好听到了张牧的话。
听到这话,妖僧顿时瞪大眼睛!
目瞪口呆!
绑了?!
这就?把人给绑了?
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
张家人一进城,就把人家慕容老头和薛老头给绑了?!
可下一秒。
妖僧却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城外,妖僧狂笑不止!
他本想软硬皆施,不让张家人进城的。
然后在在路上,随便找些狠人,把张家给团灭了。
他也想过张家人有强行闯入的可能。
但是,却没想到,竟然绑着两个大家族的家主进城。
这玩的挺大啊!
“唉?”
“领头的那个小子,叫什么啊?”
姚广孝大步来到其中一个家族的家主身旁,开口问道。
“哦,姚法师,那小子,叫张牧。”
“张牧?”
“呵呵呵……张牧,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哈!我可太喜欢了!哈哈哈!”
妖僧笑的十分开心。
此刻。
一旁的其它两个家族的人,也都长叹了一口气。
他们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
当初,为啥就听信了这妖僧的鬼话?
打着燕王殿下的名义来强行抄家呢?
可真是让猪油给蒙住了心啊!
现在,带来了这么一个大麻烦!
妖僧扫过了两个富商家主。
只是一眼。
便看穿了两人的心思。
于是,开口道:“二位,你们放心吧,这小子这次回来,就是憋着一股子劲儿呢,所以才敢倒反天罡。”
“咱就把他这股劲儿,给化掉!”
“让他有劲儿没处使!”
“最后啊,还是咱们赢!”
这人摆了摆手,叹气道:“唉!”
“法师啊,这事儿如今,闹得这么大。”
“现在,慕容老和钱老都被人抓了,别的我不管。”
“但一定得在燕王殿下回来之前,把这事儿给办好了啊!”
妖僧笑了笑。
也没说什么。
这群人啊!胆子太小了。
总是担心燕王回来会兴师问罪。
如今,替燕王守住燕王府的张玉等人,可一直都在作壁上观。
就足矣说明很多事情了。
这时,一旁的一位家主搓了搓手,有些焦急的看着前方,道:“法师啊,你快想想办法吧!”
妖僧闭目想了想。
转动着手中的佛珠。
平静道:“咱们不用着急。”
“现在,是他们召集的时候。”
“他要钱,便先给他钱就是了,反正早晚你们都能拿回来。”
“这……”
为首的家主,心中暗骂了一句。
“这钱,给了他们,他们要是直接拿去给花了呢?”
法师笑了笑,道:“放心,他们不会乱花。”
“况且,即便花了又如何?他们还会赚回来的,而且,会赚的更多。”
“到时候,你们就连本带利,全部都拿回来,岂不美哉?”
那人闻言。
点了点头。
狠心道:“只要,能让张家消失。”
“张家的家产,除去燕王的那一份,我们在分你半成都行!”
一想到张家的家产,就要分出去半成。
剩余的两家的家主,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了许多。
而此刻。
老妖僧却转过身,十分随意的摆了摆手,道:“贫僧是出家人,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你们自己留着吧。”
“放心,这事儿,我会全心全意的去办的。”
听到这句话。
在场的众人,就彻底搞不明白了。
这老妖僧,到底图啥呢?
折腾了大半天,还不要钱?
“大师请留步!”
这时,这人连忙叫住了老妖僧。
“施主,还有什么事儿吗?”
“我真不明白了,大师啊,您说,您顶着掉脑袋的风险,做这种事情,即不要钱,也不要利,你到底要什么啊?”
“莫非,这张家和你有什么仇?”
妖僧摇了摇头。
笑道:“那倒没有,贫僧今日是第一次见到这张家的人。”
“那就怪了,这无冤无仇的,您为何?”
“贫僧做这件事,不为别的。”
“只为了两个字。”
“两个字?”
那人懵了。
“好玩。”
“好玩?”
这下。
在场之人全都傻眼了。
冒着掉脑袋的风险,一手主持害了个素不相识的家族。
就是为了好玩?
这哪里是和尚啊!分明就是个疯子啊!
是害人好玩,还是在杀头面前反复横跳好玩啊?
估计是后者吧?
这老和尚估计就是个心理变态,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找刺激呢。
此刻,妖僧缓缓转过身。
行了个佛礼。
接着笑道:“人生苦短,赌钱有什么意思?赌命才刺激嘛!”
“对了,以后别叫我法师或者大师了。”
“直接叫贫僧的名号吧。”
“姚广孝。”
这位家主此刻彻底懵了。
手脚都跟着冰凉。
这特么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妖僧啊!
……
北平,如家客栈。
张家人此刻,已经占满了大厅。
那些在暗中观察着的平民。
一看到满脸都是血的慕容老头,和薛老头被拖进来之后。
连忙结账跑路。
正好。
也给张家人一个空荡荡的客栈。
毕竟,张家人几百号,这群人要是不走的话,他们还真没地方坐。
小二此刻,也是哆哆嗦嗦的走了过来。
“客官,内个……小店……”
“把你们这的菜都给端上来!”
“钱不是问题!”
小二一听,连忙滚回了厨房。
不一会儿,菜上完了之后,小二便彻底消失了。
李文忠坐在坐在椅子上,脚底上踩着薛老头的身子。
正大大咧咧的撕咬着手中的羊腿。
“艾玛!这可算能吃上点肉了啊!这一路上,净吃馒头了,都快给我吃瘦了!”
“你看我这脸,都脱相了!”
“今天非得把肉给吃个够!”
张牧看着李文忠这狂野的样子。
心中感叹。
这种人,还真不适合留在文明世界啊!
这狂野的样子,还真是在应天府那种文明社会压抑的太久了。
一来到北平,瞬间释放。
“大爷。”
张牧叫来了张聪。
问道:“咱家在城里,还有地产吗?”
张聪闻言,摇了摇头,道:“地产是没了,留在北平的,地契都被拿走,改了名字,在应天府的地契,都被朝廷没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