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珍的行礼姿势极为标准,这让在场的几个格格看呆了。
刘佳侧福晋平日里嚣张跋扈,向来不把福晋放在眼里,现在竟然规规矩矩的重新给福晋行礼。
最关键的是,福晋没有开口让她免礼,她就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这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虽说这都是被福晋逼的,刘佳侧福晋是迫不得已才行礼的,但看到她老老实实的行礼,她们心里依旧很惊讶。
这几年来,能让刘佳侧福晋吃亏的女人,恐怕也只有福晋了吧?
她们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昭华,此时的昭华表情依旧很淡然,眼中没有半分的得意,光是她沉稳淡定就令她们自愧不如。
平日里福晋只有被侧福晋挤兑的份,今日却突然爆发,还让侧福晋吃了亏,真是太令人惊讶了。
肯定是福晋被刘佳侧福晋压的太狠,福晋一时忍不住就爆发了。
毕竟,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刘佳侧福晋多次对福晋不敬,就算是个泥人也有三分性,更何况是身份尊贵的福晋呢?
别说,看着刘佳侧福晋吃了亏,她们还挺高兴的。
她们隐晦的打量着刘玉珍,刘玉珍心里羞恼不已,觉得今天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可为了不被扣上藐视皇家规矩的罪名,她也只能规规矩矩行礼了。
昭华看到她老老实实的行礼,行礼的姿势还很标准,微笑着说道:“免礼!”
刘玉珍听到‘免礼’二字后,顿时放松了下来,当即就准备坐下来。
就在刘玉珍的屁股即将坐到椅子上的时候,昭华轻咳了一声:“咳咳……本福晋好像还没赐座吧?”
刘玉珍听后身体一僵,她的动作直接顿住了。
在场的格格们看到这个场景后,不禁面面相觑,没想到福晋爆发之后,性格竟然这般强硬。
看来,以后府里怕是要变天了!
在场的格格们感慨过后,继续幸灾乐祸地看着戏。
昭华并没有注意那些格格的反应,而是将目光落到刘玉珍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只把她看的有些发毛。
刘玉珍咬了咬牙,露出一副屈辱的表情,最终还是站了起来。
昭华也没有再刁难她,而是给她赐了座。
众人看到昭华这般硬气,还让嚣张跋扈的刘玉珍吃了亏,心里都对昭华产生了几分敬畏。
经此一事,她们都不敢招惹昭华,就连刘玉珍都心存忌惮,轻易不敢招惹她。
请安结束后,昭华立刻让人传膳。
她这边正在享受美食,刘玉珍却在屋里大发脾气。
刘玉珍打砸了屋里的瓷器,那些瓷器工艺很普通,都是不怎么值钱的东西,就算砸碎了也不心疼。
她一连摔碎了好几个瓷器,将屋里弄得一片狼藉,心里这才舒服了一些。
刘玉珍一想到今日受到的屈辱,她心里就恨得不行。
以后一定会让福晋付出惨痛的代价!
想到她给福晋下了绝育药,使得福晋以后再也不能生了,她心里就极为畅快。
昭华得知刘玉珍摔瓷器发泄怒气后,觉得她的心理素质太差了。
她感慨过后,便命人调查原主中绝育药的事情了。
李永言和刘玉珍穿来之前,后院是原主一人独大,王府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可以说府里到处都是她的眼线。
虽然原主失宠以后,在府里的势力缩减了很多,但还是有很多眼线的。
她让手里的人调查原主中绝育药的事情,让她们着重盯着刘玉珍,然后开始打理自己嫁妆,并且培养人才、经营自己的势力。
昭华又是看账本又是安排庄铺的事宜,转眼间就看到了傍晚时分。
由于今天是初一,所以傍晚时分穿到永琰身上的李永言,来到了她的正院。
李永言穿到这个世界后没多久,就研究出了香皂,靠着香皂赚了不少银子。
紧接着,他就弄出了水泥,将水泥献给乾隆后,提前被封为了嘉亲王。
李永言在大清混得风生水起,如今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心里有些骄傲和自大。
昭华正准备给李永言行礼,他就直接发难了。
“福晋今日真是好大的威风!”
昭华见此也不准备行礼了,用惊愕和疑惑的眼神看着李永言:“王爷这是何意?”
李永言直接了当的说:“福晋,今天请安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刁难玉珍?为什么要让玉珍不停的给你行礼?”
昭华听后更加疑惑了,她茫然的说道:“刁难?妾身没有刁难她啊!”
“就凭刘佳侧福晋的性子,妾身哪敢让她不停的行礼?”
李永言看到她茫然的样子,又想了想刘玉珍的性格,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李永言思考之际,昭华解释道:“刘佳侧福晋不等妾身免礼赐座,就直接坐到了椅子上,妾身只是让她重新行一次礼而已,并没有让她一直行礼,也没有惩罚她啊!何来刁难一说?”
“那她为何说你……”不停的让她行礼?
李永言说到了一半,立刻反应了过来。
玉珍这么夸大事实,肯定是想让自己更加厌恶福晋……
昭华似是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刘佳侧福晋之所以这么说,可能是妾身惹刘佳侧福晋生气了。”
“刘佳侧福晋说她每晚都要伺候王爷,身体实在是太过乏累,她之前也曾多次说王爷太厉害了,她有些招架不住王爷,妾身见她这么累,便想着让几个格格替她分担。”
“许是刘佳侧福晋听后心里不痛快,所以才会……”
李永言听后瞬间明白了,玉珍的占有欲很强,听到福晋让他宠爱别的女人,她当然会很生气了。
“可妾身这么说,也是为了侧福晋和王爷着想啊!”
“侧福晋太过乏累的话对身体不好,妾身觉得她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再加上王爷只有一双儿女,膝下的子嗣太过稀少,这几年后院一点动静都没有,所以妾身才想着让您多宠幸格格们,也好让她们开枝散叶。”
“王爷恐怕不知道,因为这四年来后院没有女人怀孕,所以有些人在私下里议论,说王爷您……”
李永言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板着一张脸问道:“说爷什么?”
昭华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说您,说您那方面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