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症状在这,聂青笑着摇了摇头,“这事有什么好羡慕的.....”
不等他说完就听林婉儿低着头喃喃道:“可四娘都羡慕呢,她还夸林志厉害....”
“厉害?”聂青哼了声:“原来你羡慕的是这事啊?”
林婉儿抬头看向他,见聂青好似沉了脸,心道果真如此,怎么可能会有男人不在意,会真的不想要传宗接代,不由得红了眼。“不然...不然你再去买一个回来吧,好歹留个香火。”这事其实她早想到了,没嫁人前她就知道县里不时有牙婆来卖着奴仆,银钱不等,他们村里有一老汉就从县里买回来过一个,听说原还是个千金小姐,只是买回来没几年就死了。
既然她生不得,也没由的真让聂家绝了后。
聂青险些被她气笑了来,当着他的面夸别的男人厉害不说,现还叫他去买一个,“你就舍得把我往旁的人那推?”
林婉儿哪里舍得,红着眼眶摇了摇头。
聂青笑道:“既然不舍下次那话就不准再说了,再有下次我可不惯着你。”说着抬手在她腰下颇用力的拍打了一下。
林婉儿又羞又恼的道:“我这不是为了你,我又生不得,总不能真的绝了后。”
聂青闻言青挑了挑眉头,哦了声,猛的抱着她站了起身,林婉儿没防备,就这么被他抱了起身,小脸砸在了他的脖颈旁,双腿下意识的夹拢着,惊得瞪圆了眼,只觉得肌肤相贴处滚烫很。
聂青满意的抱着她颠了颠朝房内走去,无赖道:“本我想着你还小,想着再养养等你再大一些,可既然娘子这般迫不及待的想与为夫行周公之礼,为夫要是再隐忍就太不像话了一些。”
林婉儿紧张道:“你胡说...明明我们早....”
聂青低声笑了笑,迈步走进房里,几步来到床边将人慢慢放上了床,紧跟着整个人覆了上去,一手撑在一旁,将她整个人笼罩在怀里,喉结微滚,“傻婉儿,那些怎么能算。”
林婉儿紧张的看向他,缩着双手一动不敢动,心里思绪翻飞。心里无声的反驳着怎么不算。
不过很快她便清楚了。
..........
第二天一早林婉儿醒来时,见外头天光大亮,日头都晒进了屋,动了动身子想起来,可是浑身酸疼的厉害,尤其是那处与双腿,比下地都累。
忽的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脸顿时就红了起来,她原以为她先前同聂青那样了就算是圆了房,哪里知道竟是要与那物那般,虽后头她也得了些趣,可现在回想起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心里也稍稍有些别扭,总觉得那物像是还在里头一般,不自在的很。
林婉儿越想脸越红,她看了看身旁,那里哪里还找得着人影,只依稀记得早一些的时候聂青好像同她讲了什么,但当时自己实在太困了,也没听清。
现在也不知什么时辰了,想来聂青应是去田里头帮忙了,她在心里自责了一番,挣扎着爬起身,刚掀开被子就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穿,嫩白的肌肤上更是斑痕点点,惊的瞪大了双眼,连忙将被子又拢了回身,紧紧抓在胸前,慌忙扯过一旁的衣裳匆匆穿上了身。
难怪醒来后她觉得别扭的很,什么都没穿能不别扭吗?
好不容易穿上衣裳爬下来床,还不等她走出房门,聂青就推开门朝屋里走来,见林婉儿站在床边,柔声道:“醒了?饿了吧,去洗漱下就可以吃饭了。”
林婉儿红着脸低头小声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聂青走了上前拉过她朝屋外走去,“应快过午时了。”
林婉儿吓了一跳,怎么也没想自己一觉睡到了大中午,“怎么就睡到这个时候,那四娘那头怎么办,地里稻谷都割完了吗?”
聂青拉着人到院子水缸边,将杨柳枝从清水盆里拿出来递给林婉儿,边道“不碍事,今早都割好了,你安心歇息你的就是,晚一点我在去谷场帮有才。”
林婉儿接过杨柳枝,一面歉意道:“我就应该早点起来的,就是不去田里,把饭煮了也好,怎么能全让你一人做了。”
聂青扶着她手将杨柳枝放进她嘴里,轻佻道“你睡这么晚也是为夫的责任,煮个饭怎么了,就是死在你怀里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林婉儿心里又羞又恼,抬手用力狠狠的敲打他的胸膛,含糊道:青天大白日的瞎说什么呢,不要脸。”
聂青一下笑了出来,道:“要脸做什么,我只要你。”
林婉儿忍着羞将人往旁推去,转过身到一旁漱着口。聂青笑着揉了揉她发顶,低声说道:“我煮了粥,一会吃完再去睡一会。”
林婉儿红着脸摇了摇头,在聂青的陪伴下漱好了口,净了面又喝了一些粥饱了腹,就又犯起困来,身上身下又酸疼的很,整个人懒洋洋的实在提不起劲。
聂青见状,便让她再去歇一会,反正地里活也干好了,谷场也用不上她,林婉儿想想确实累的很,也不再勉强,点了点头又回到房里躺下。
看着坐在床边的聂青,问道:“一会你还要到谷场去吗?”
聂青小声回道:“嗯,等你睡了在走。”
林婉儿抿唇笑了笑,随即想到什么抬头看向他道:“我没去,你是怎么同四娘他们解释的?”
聂青伸手蹭着她柔软的脸颊,眼含兴味道:“就说你累了。”
林婉儿忍着羞点了点头。
聂青盯着她红透小脸,是越看越心猿意马,干脆脱了鞋也上了床。
林婉儿见他上了床,又猛的想起了昨晚,顿时一动也不敢动的僵在那。
聂青看她这反应,不由笑了出声。
林婉儿见他笑,又羞又恼道:“你笑什么?”
聂青侧躺在她身旁,连人带被的一块抱住,笑道:“那你又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