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看着何志强比何雨柱都要上心呢?
这到底是谁结婚?
“什么多大点事啊,这事很大,我儿子结婚肯定要办的漂漂亮亮的。
人生可就一次呀,必须往好了办,不能让人看我老何家的笑话!”
阎埠贵刚刷完牙,准备站起来,就听到这话了,这声音怎么听着耳熟啊?
他站起来,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刚看到,是何大清的时候,愣在了原地,他说他怎么听着这声音那么熟?
原来是何大清啊?
何大清居然回来了,他还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老何,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跟寡妇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阎埠贵一脸惊异的看着他,弯腰把牙刷和打茶缸子放到了地上,从小马扎站起来,快速的跑到他身边说道。
当初何大清跟寡妇跑的时候,那整个院子都知道了,而且还知道那寡妇姓白。
其他的倒是也不知道,不过随着时间的发酵,那八卦传的是越来越离谱。
“我家在这,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谁跟你说我跟寡妇跑的?”
何大清皱着眉,看着他问道。
他当初走的时候,可是没有人发现的,而且都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是为什么走出除了.......
易中海!
亏他还以为易中海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居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啊!
他跟白秀花去保定之后写的第一封信。
大意就是他跟白秀花去了保定,让易中海照顾一下何雨柱兄妹三个人,从那个时候15块钱就一直给了。
“这个不知道我听我老婆子给我说的,外面的人不都这样穿吗?
说你跟一个寡妇跑了,那寡妇是不是姓白呀?”
阎埠贵一脸欣喜,还有点好奇的对着他问道。
他今天幸亏起早了,要是起的不早,那可就亏了,要不然他可就不是见何大清的第一面了。
“老阎啊,我媳妇儿的确姓白,的确也是个寡妇,行了,你去钓鱼去吧。
记住一定要把我儿子的酒席办的漂漂亮亮的,好处肯定少不了你。”
何大清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他就走了两年了,这两年他已经感觉物是人非了。
“好好好,老何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咱俩的关系谁跟谁?”
阎埠贵用手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对他笑着说道。
再过两天就有一笔外快了,就算是他不说,他肯定也要把傻柱的酒席办的漂亮。
而且这一次可是要请全院的人想想那规模,那气氛,到时候他再去外面给人操办酒席的时候,一点都不虚,还能吹吹牛逼。
“行行行,交给你啊,我放心,行了,你忙去吧,我还有点事。”
何大清看着,天快亮了,前院的屋子的样貌都露了出来,他感觉哪里都变了好像又没变。
阎埠贵看着,何志强推着自行车朝着中院走过去,后面跟着何大清还在左顾右盼着。
“何志强,你先回去吧,我有事找你,易中海。”
何大清站在中院,看着漆黑的屋子,有一两间屋子亮起了灯,但易中海的屋子还是黑着,但是没关系,他等会儿就让它亮起来。
“哎哎哎,大伯,大伯,你别冲动啊!你可不能动手打人,要不先回去睡个觉睡醒了,吃完饭再过来找他。”
何志强刚把车停在自己屋前,就听到何大清那话,吓得他赶紧用手拦住了何大清。
虽然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是这个时候院儿里大家伙都有些人都没醒啊!
多影响大家伙看热闹,对不对?
还不如等大家伙白天的时候都醒了,而且还很闲,到时候何大清再找易中海算账。
这样全院不都知道易中海是什么样的人了吗?
何志强拽着何大清一边往屋里拽着,一边给他讲着好坏处。
屋里
何大清坐在桌前,何志强掂着暖水瓶倒了一杯茶,放到了他面前。
“大伯,你想想吧,我可是要先睡觉了,你要是睡觉的话,你也躺床上。”
何志强把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就看何大清要怎么办?这要闹吧,要找事吧,他也不拦着,但是现在不是时候啊。
一天24个小时,他差不多十个小时都在车上度过,再也不睡觉,他感觉精神头蔫儿了。
何志强看到何大清点了点头,他手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脱下鞋躺到了床上。
何大清喝完茶水,看着屋里的陈设,他现在是相信何志强的话了,这样的房子,八级钳工是可以得到的。
他两年前看到何志强房子的时候,都感觉这是哪一个乞丐租的房子,那时候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这个房子。
别说在桌上的茶杯和桌下放着的暖水壶了,两年前,一个都没有啊!
如今再看看这房子是要什么有什么,屋子里暖和的很,在墙面上堆着一排排的蜂窝煤,就知道这家人有钱。
他很想起身去儿子的屋子里看看是不是也变化了?
他不在的,这两年里,何雨柱跟何雨水过的好不好?
这两年来易中海给他记得,心里都是说何雨柱,何雨水,何志强是怎么怎么好?
他当时怎么就没有怀疑过呢?
何大清就这么一直坐到了天大亮,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反正他感觉自己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在频繁的打架。
“咚咚咚咚......”
屋外的敲门声,吓得何大清哆嗦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志强哥,该吃早饭了,快起来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屋外传来了何雨水的声音,何大清坐在屋里,手握着茶杯,死死的盯着门,他不知道要不要起身开门。
他心里很想去开门,可是又害怕何雨水怪他,万一不认他这个当爹的怎么办?
“不吃了,你自己吃吧!”
何志强躺在床上翻了一个身下意识的大喊道。
往常他其实都是起来吃早饭的,不过这一次才刚睡不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