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露露神色黯淡的跪在地上,她离开林家,离开华夏已经近十年,她不知道玄灵玄机和林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有何冲突。
但这一切都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她现在脑子里一心只想着救自己的儿子。
她现在很后悔,后悔自己一时的冲动,让自己的儿子陷入危险之中。
林露露继续跪地求着玄灵,请求她帮助自己,因为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希望。
玄灵内心也不想多管闲事,毕竟这件事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就在这时,客房的门被暴力的踹开。
酒店的房门是用木头做的,顿时木屑横飞,木门被踹至玄灵的脚边。
门外,走进了五个身着黑西装,头戴墨镜的外国男子。
他们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脸上泛起奸笑看着林露露。
“小婊子,你挺能跑的啊?儿子都不要了?”
他们走到了林露露的身前,将她围了起来,这时,有一个人注意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玄灵。
他们一同打量着玄灵,眼里的邪光顿时就包不住了。
“嘿哟?竟然找帮手去了?兄弟们,今晚咱们有福了。”
其中一个男子走到玄灵的身前,伸出手准备抚摸玄灵的脸。
“小妞,陪我们兄弟几个......”
他话还没说完,玄灵直接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男子整个头直接被拍碎。
鲜血夹杂着大量的白色物质顿时朝着周围四溅。
林露露只感觉脸上多了一抹温热。
“大晚上带什么墨镜,闲得慌?”
玄灵嫌弃的看着那具倒地的无头尸体,发出了一句嘲讽。
众人过了些许时间才反应过来,立马和玄灵拉开了距离。
他们四人表情凝重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子,能一巴掌击杀一个狼人,此人绝非善茬。
玄灵起身,看着还跪在地上不敢轻举妄动的林露露无奈的说了一句:
“本来,我是对你这件事不感兴趣的,现在嘛,不得不顺带帮你救下你儿子了。”
她转头看着那四人,轻蔑的说道:
“黑手党?狼人?一群垃圾罢了。”
四人不懂华夏语,但听玄灵的语气,他们能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f**k,我们一起上,杀了这个婊子。”
四人体型大增,将西装都给撑破。
玄灵没有拦着他们,静静的看着他们表演。
黑长的毛发从他们的肌肤中生出,鼻子和嘴变得尖细,嘴中长出几颗锋利的獠牙。
呜~
他们对着玄灵吼出一声狼叫。
“吼什么吼?大晚上不睡觉?”
玄灵说罢,直接唤出一把夜空之剑,朝着其中一个还在不停发出狼吼的狼人掷去。
“听不懂人话?叫你闭嘴。”
夜空之剑插入了那头狼人的脖子,响彻房间内的狼嚎顿时哑了下来。
狼人想要将脖子上的夜空之剑拔下,但不管用多大的力,夜空之剑就像镶嵌在它脖子内一样,纹丝不动。
另一只狼人见状上前帮忙,可是不管两人怎么使力,夜空之剑就是没有半点的动静。
鲜血如瀑布般从脖子出流出,很快,那只狼人就因缺血,倒在了地上。
现场,还剩下三只狼人,玄灵懒得逗他们,直接一人喂了一把夜空之剑,将他们的脑袋给砍掉。
顿时间,大量的鲜血从那几只狼人的脖子处流出,鲜血铺满了整个客厅,流淌至了林露露的腿边。
玄灵看着虚弱的林露露,又看了看满地的鲜血。
她疑惑的问着林露露:
“话说,你们吸血鬼不是吸血就能恢复伤势的吗?这里那么多的血,你怎么不吸?”
林露露摇了摇头,看着身旁这些狼人的鲜血,投去了一股厌恶的眼神。
“我们却是吸血就可以恢复,但我们不吸狼人的血,他们的血,太臭了。”
玄灵一愣,这是什么道理?不都是血吗?
“你们还挺挑食的。”
玄灵说罢,唤出了许多小绿芽,小绿芽沿着鲜血的边沿生长,顺带将这些鲜血给全部吸收殆尽。
不一会人,整个房间变得干干净净,除了一地的白色物质和极具尸体。
玄灵看着此时已经长成红色杂草的小绿芽说道:
“你怎么也挑食?”
红色的草在没有风的情况下摇动了两下,仿佛是在对着玄灵露出自己的傲娇。
随后,玄灵凝聚出不少的木头覆盖在那刚才被踢碎的木门上,一比一的复刻一扇门,然后将其贴在了空旷的门缝上。
玄灵让林露露将这些尸体给解决了之后,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着虚弱的林露露。
“你要不要先解决你的伤势?”
玄灵顿了顿,接着说道:
“别误会,不是关心你,我是怕待会让你托我后腿。”
林露露一听,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笑什么笑?我只是顺带救下你儿子的。”
玄灵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林露露还是对玄灵表达出了最高的谢意。
“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把你的伤给恢复过来,半小时之后准时到这。”
林露露点了点头,随后走出了房门,她不敢耽误时间。
这半个消失,玄灵无聊的查起了黑手党的资料。
黑手党,起源于欧罗巴洲的一个名为意呆利的国家。
随着19世纪末的移民潮,黑手党的势力也延伸到漂亮国东岸,到如今的整个北美。
黑手党的教父,如今还在意呆利,漂亮国的黑手党总部,则在东岸的纽约市。
黑手党涉足了许多行业,包括赌博,汽油税诈骗,餐饮业,走私毒品等等。
“还真是一个臭名昭著的组织啊。”
玄灵现在越来越兴奋,兴奋待会儿和这群狼人之间的对决。
半小时后,房门被敲响。
林露露抹了抹嘴角的鲜血走了进来。
玄灵好奇的问道:
“你刚才吸了多少个人?”
林露露摇了摇头。
“回大人,我刚才并没有直接找人,而是去了医院,我在血库里找的血包来进食。”
说着,她将身披的黑色披风拉开,露出了里面挂着的血包。
“走吧,带路。”
“是!”
说罢,二人走出了房门,朝着目标地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