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仁,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黄子君连忙说。
“子君,今天要不是我去你办公室找份文件,无意中发现你抽屉里的这盒药,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我用手机查过了,这盒药的主要成分是米非司酮,就是用来打胎的。而且这盒药已经吃掉了两颗,难不成你当我是傻子?”
同居这么久,这是文华仁第一次跟她发脾气。
文华仁说完这些就摔门而去,听着他下楼“咚咚咚”的脚步声,黄子君欲哭无泪。
她现在是有理也说不清,谁叫她那天那么手欠准备吃两颗呢?虽然最终那两颗药没有吃到肚子里,但现在结果是一样的,毕竟孩子没有了,最重要的是,关键是她的确考虑过不要这个孩子。
她不怪文华仁,只怪自己想明白的太迟、太迟......
黄子君躺在床上默默地流着泪,孙姐喊她下楼吃饭她也没有动身,最后孙姐只得给她把饭菜送到了卧室,看着黄子君伤心难过的样子,以为她还在为没了孩子难过,也只得叹了口气,放下饭菜,悄悄下了楼。
孙姐是一个贴心的保姆,她看见文华仁急匆匆的下楼,开着车就出去了,不知道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有一点她是可以做到的,那就是把黄子君这会儿真实的状态反馈给他。
孙姐想到这里,拿出电话给文华仁拨了出去,电话响了好久,那边才传来文华仁的声音,那边环境很嘈杂,感觉像是在酒吧一类的场所。
“文总,黄总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既不下楼吃饭,也不跟任何人说话,我刚才给她送饭上去,看见她躺在床上流泪,枕头都打湿了半头。她现在还在坐月子,这样哭下去会把眼睛哭坏的,要不您还是回来看看吧?”孙姐小心翼翼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文华仁这时正在酒吧里喝闷酒,身边不时有不怀好意的女人过来搭讪,可他根本没有兴趣,他知道是黄子君把他的审美提高了,他现在看见那些庸脂俗粉就满身鸡皮疙瘩。本来是想来借酒消愁,不曾想这样的女人一拨又一拨地来,他干脆起身结账走人。
跟黄子君生活了大半年,他早把黄子君当成了自己生命里的另一半,几个小时前一气之下摔门而出,他这会儿的确有些后悔。
黄子君当时并没有承认吃了那药,他不知道当时怎么就认定胎儿没保住是黄子君的主观行为所致,可能还是他自己心里把这个孩子看得太重了。
叫了个代驾回到家里,孙姐看见他回来心里一喜,马上迎上来告诉他:“刚才小帆进去都没有劝住,这会儿还在哭呢!”
文华仁的心似是被狠狠地抽了一下,针扎似的疼,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却发现房门被反锁了。
“子君,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解释就对你发脾气,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文华仁只得隔着门道歉。
房间里没有一丝声响,这时孙姐也尾随着上了楼,她指指李帆的房间,示意文华仁把李帆叫来一起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