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清疑惑地看着雷子,说:“你们华氏招聘人这么随便的吗?我难道不用办个入职手续什么的?”
雷子差点被她问住了,想了 几秒,他才说: “呃,你这还是试用期,手续不着急,等转正了再办不迟。”
钱清有点将信将疑的跟着雷子往电梯间走,雷子一直将她送到一楼,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老板刚才跟他交待了:等钱清在这里适应几天,等他把她“追”到手,他们就结婚。
雷子原以为老板“应聘”完钱清,会直接告诉钱演择日办婚礼,没想到他还“好心”地给了她一个恋爱的机会。
他想起刚才钱清那清澈的眼神,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但也只是一瞬,他便恢复了一贯的公事公办。他在华光明身边这几年,早已习惯听命行事,这跟他有五年的部队生涯有关。
第二天钱清准时来上班了,华光明并未给她安排什么实质性的工作,她便主动承担了给华光明泡咖啡、送文件等跑腿的活儿,以前这些都是雷子在做,钱清这一来,雷子顿时轻松了少,但他心里却开心不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可以预料钱清日后的生活,所以替她可惜吗?但是,钱清又不是他什么人,他干嘛庸人自扰?
雷子这时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边困惑,一边苦笑,思绪又回到八年前。
他和华光明是在新兵连认识的,当时他们俩同样长得人高马大,所以在新兵连里很投缘,加之后来他们分班组以后,又分到了同一个班组,住同一间宿舍,关系就更近了。
他和华光明熟悉之后,才知道华光明竟然是华氏集团的二公子,当时吓了一跳,华光明看着他,说:“怎么,没见过富人服兵役?”
雷子摇摇头,但过了一会儿,又点点头。
华光明被他这运作逗笑了,说:“我从小就不爱读书,只喜欢打架斗殴,我爸爸嫌我在家总给他惹事,一发怒,我就到了这里了。”
华光明简单几句话交待了自己为什么服兵役,雷子只听得目瞪口呆。他心想,这华家老爷子也真是舍得,部队这么苦,他一句话就把他送来了,要是万一有个闪失,不是要后悔死了。
华光明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说:“部队再苦我也能忍受,只要不逼着我读书。”
那一年,雷子十八岁,而被发配到部队的华光明,已经二十四岁了。
他们是特种兵,训练非常辛苦,但让雷子刮目相看的是,华光明的成绩和他一直不相上下,他们二人每次都是全连的一、二名,只是有时候是华光明第一,有时候是雷子第一。
在他们服兵役的第四年,有一次他们服兵役所在的城市发大水,城市里所有的驻军都出动了,洪水还是来势汹汹,最后他们接到上级命令赶赴洪水现场参与抢险,最后,洪水终于还是被挡住了,但是华光明却不小心因公受伤了,而他受伤的地方,却是男人最要命的命根子。
不得已,华光明在结束治疗、身体恢复健康以后办理了退伍手续,第二年,雷子也退伍了,他没有要政府安排工作,应华光明的邀请加入了华氏的安保部,成了华光明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