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蜜用闺蜜们给她找的理由,很快就带着任远和黄子君他们汇合北上。她们要去北京找最权威的机构最后再做一次亲子鉴定。
一行五人乘飞机抵达北京后,两个孩子都很兴奋,三个大人却是强颜欢笑。当晚在酒店住下后,三个闺蜜趁两个孩子白天玩累了早早睡着后,再次聚在一起商讨。
“花花,我已经通过朋友了解到北京最权威的检测机构在哪里,明天我陪着你和任远去,珊珊留在酒店照顾李帆。”黄子君一直是三人中的主心骨,她首先做了安排。
“我没问题,就听子君的,花花,今天不要想太多,一切等这次结果出来再说。”荣珊珊劝解花如蜜。
花如蜜双手插进头发里,双眼通红。这几天她每天都是以泪洗面,除了在孩子面前硬逼着自己忍住以外,她只要独自待着,就会想到那个亲子鉴定结果,然后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流......
黄子君和荣珊珊都能理解花如蜜的痛苦,也知道再多的劝解也没有用,只能陪着她默默流泪。
“花花,你上次说当年强暴你的人还有个帮手?那个人还喊强暴你的人为大哥?”黄子君突然想起花如蜜那天边哭边向她们倾诉的那不堪回首的一夜被辱经过。
花如蜜点点头:“最近我反复想起当时的场景,那个男人当年应该是被人下了很重的药,所以不得不找个女人......当时我只觉得他身上滚烫滚烫的,除了隐隐约约闻到一丝龙涎香的味道,以及最后我手里的半块玉,我没有此人的任何线索。”
“大哥、被下药、龙涎香、半块玉......”黄子君挑出几个关键字眼反复自言自语。
“子君,你想到了什么?”荣珊珊看见黄子君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我暂时想不出什么,但我隐约感觉当年那个人不简单,他一定是个重要人物。一般来说,被下了那种药直接去医院就可以,为什么躲在一个破旧的房子里,还非要自己的人弄一个女人来解药,虽然说中了那种药最好的解药就是女人,但似乎并不是唯一的解决方法啊,除非......”黄子君分析到这里,停了下来。
“除非什么?”荣珊珊和花如蜜同时出声问她。
“其实我也不是想得很清楚,除非那个人不能去医院,不能在医院留下病历......那什么人就连生病了也不能在医院留下对他不好的病历呢?”黄子君分析到这里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子君,我觉得你分析得很有道理,至少我们有点方向了。我觉得按你分析的只有两种人......”
黄子君和花如蜜听到荣珊珊说的这么肯定,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她。
“子君,花花,依我看,在咱们中国,只有两种人有以上子君分析的顾虑,第一种:政界大佬,第二种:商界大佬。”荣珊珊脱口而出。
“对呀花花,珊珊说的没错,除了这两类人,其它人应该都不会惧怕在医院留下那种就医的病历档案。”黄子君一拍大腿连声附和。
“可是,中国这么大,咱们住的城市也不小,这个人来自哪里我一无所知,我们去哪里找他呢?如果任远不是我的孩子,我觉得我亲生的孩子肯定跟这个人有关,我必须要找到他。”花如蜜埋藏了多年的伤疤如今不仅要无情的被揭开,还要反复咀嚼,以便她们找出关于此人的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