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腿抽筋了。”
苏言简憋出来半天就支支吾吾的说出这句话,就像一个小笨蛋一样。
这种场景下还说这种话?
西瑞拉斯看他的表情不假,小人鱼捧着腿眼角泛着泪水。
“过来。”
男人再一次发话,苏言简委屈巴巴的原地不动,以为主神大人还要继续用那个长鞭,连忙摇了摇头。
西瑞拉斯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放下了针管,半蹲着抬起他的腿。
揉了揉他的小腿,眼前的人只是微微的颤抖着,直到揉到一个位置,苏言简到吸口气。
“是这里?”
其实不用问这句话也能确定是这里。
“嗯...轻点。”
西瑞拉斯揉着他抽筋的位置,苏言简的表情逐渐变得舒缓起来。
“先生你的手法真好!”
这种情况下还在嬉皮笑脸。
西瑞拉斯看人已经恢复如初便起身,他淡淡的开口,“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苏言简想了想,有些难堪地开口,“哪里都疼。”
尽管说的模模糊糊,但是西瑞拉斯还是听懂了,昨天晕过去之后有过上药,应该并不大碍。
“好,檀檀,你猜一猜,这个针管里有什么呢?”
针管重新被男人拿起,放在手中不断地摩擦,苏言简错愕地望着西瑞拉斯。
刚刚是错觉吗,主神大人对他特别的温柔,怎么现在又这样了,他以为可以不打了。
“是..让我痛苦的..”
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这个呢,是让你说实话的药剂。”
“之前的那个测试仪器看来不好用啊。”
“嗯?你口口声声的说喜欢我,可是却跟泰德烈勾结在一起? ”
苏言简微微颤抖,他闭着眼睛,这似乎是一个好的机会啊,让主神大人测试出自己的真心话。
但是苏言简闭上眼睛,在西瑞拉斯的眼里就是不想理他了,心中的怒火更甚。
其实这个针管里的药剂并没有研究成熟,可是他现在太心急了。
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算了,你不配这么好的药剂。”
西瑞拉斯丢掉了针管,终究还是没能舍得。
“好了,罚你在屋里跑二十圈吧。”
别墅其实不小,但是也不大,二十圈其实相对于外面的操场来讲,已经不算多了。
苏言简眸子暗淡,他被那句话刺痛了,不配那么好的药剂。
不行...不能让主神大人失去信任。
“先生,请您把药剂给我吧,我也想检测出,证明我的清白。”
苏言简说的诚恳,他多么的盼望能证明他是清白的,明明现在有这样的机会。
“清白?呵呵,檀斐,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不想重复第二遍,去跑。”
苏言简绝望地看着西瑞拉斯,弱小的身影显得很是无助,他绕着这个别墅开始跑了起来。
这种情况下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一切。
不知道跑到了多少圈,苏言简觉得他已经体力不支了。
主神大人真的不能防水一点吗,明明之前在训练的时候,他要晕倒,主神大人可是很心疼。
现在呢,完全是两个待遇了,但是这因为什么,苏言简也很清楚。
坚持不住了,好累啊,跑的没有力气了。
马上就要晕倒了,苏言简没有倒在料想中的地上,而是一个温暖的怀里...
“主神大人....1”
迷糊之中的苏言简喊出了他本身的名字,西瑞拉斯瞳孔紧缩,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这又是谁?他可是记得之前小人鱼说过主这个字,后来又停了下来,难不成檀斐喜欢的不止一个人?
泰德烈,还有所谓的主神?然后就是他自己?究竟多少人被他欺骗。
“简简好想你...”
这个时候的苏言简依旧烧糊涂了,说的也都是真话,西瑞拉斯诧异地盯着他。
简简,是苏言简吗,当初小人鱼毫不犹豫爆出来的名字...
“别走,我好冷...”
西瑞拉斯这时候才注意到他状态似乎不对,他尽量控制的时间,没有让人鱼跑到极限。
在男人的悉心照料下,苏言简慢慢的不烧了,但还是一转身就痛的闷哼,他依旧被男人留在了这个房间里。
只可惜,苏言简没能清醒着看到西瑞拉斯照顾他的时候的深情。
承认了吧,檀斐对他而言就是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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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大人,檀先生的爸爸找您,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
西瑞拉斯正在办公室处理公务,原本心思就在檀斐身上,再次听到这个名字他便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见。”
能见到西瑞拉斯的人非富即贵,像檀斐爸爸这样的普通人鱼,能见到他一面属于荣幸。
檀斐爸爸檀名脸上的笑容从进来就没停过,“公爵大人呀,能见到您真的是我的荣幸。”
“嗯,有事说。”
对于不重要的人,西瑞拉斯从来不施舍过多的时间与精力。
老某精算的眼睛滴溜转,西瑞拉斯的冷淡似乎并没有劝退他的热情。
“是这样的,听说您很宠爱我的儿子啊,这真的是我的荣幸,并且是我们人鱼族的荣幸啊,而且...”
“说重点。”
西瑞拉斯明显不耐烦,他不是来听这个人来趋炎附势的。
“哎呀您别急,我这不是知道最近他不怎么乖吗,居然跑到了泰德烈那里,您是真的不知道啊,那小子从来就喜欢好多人,我是管不来的,公爵大人您不是一般人,我不能欺骗您啊。”
“而且,我作为他的爸爸,不仅可以给你人证,最重要的是,我可以教你怎么让他说真话,怎么变得乖乖的,只喜欢你一个人。”
这一次西瑞拉斯并没有打断他的话,檀名就知道他是感兴趣了,整个人都变得异常的兴奋起来。
檀斐这个背叛人类的家伙,怎么可以逍遥的受着西瑞拉斯公爵的宠爱?
好儿子啊,你可要感谢爸爸呢!檀名越想越来劲,似乎是有着为人类除害的任务,他更加来劲地说着。
“我这个儿子啊,他从小最怕高了,而且对于黑漆漆的也害怕。”
“他要是不肯说实话,你就把他关到特别高的房间里,记住一定要窄小!而且越黑越好,他肯定就能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