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龙虽然很不服气,觉得自己怎么也是受了天道垂怜,要不怎么出海钓个鱼就来到了这个倒霉的世界。不过陈龙也是个听劝的人,他知道威廉几人确实是为了自己好,不想让他枉死。陈龙心存感激,便满口答应。
好在陈龙他们此时是在花果山中,期间并无外人,于是众人便换了心情,决定继续打猎游玩。
“咕咕!咕咕!”
树林里传来一阵山鸡的叫声。
“啊!是野味的呼唤!”
陈龙只闻其声,不见其影。他端着龙击想去寻找的时候,只见一旁的卡尔快速地从背后的箭筒中迅速抽出三支箭,然后打上了山姆给他新造的长弓,只听“唰!唰!唰!”三声没入里桃林。
“没打中?”陈龙问向卡尔。
“让羽箭再飞一会儿。”卡尔面无表情的说道。
在羽箭飞的时候,陈龙观察起了卡尔手中的那张弓。弓身小巧,制作精良,陈龙隐约觉得这种弓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只有一周的时间,你能让我们怎么办!”山姆见陈龙盯着卡尔的弓端详,不禁在一边诉苦道。
“这是你想出来的?”陈龙问山姆。
“是哈尔那小子的主意!”山姆自豪地说道。
山姆的确应该自豪,因为自己的侄子哈尔设计出了一款样子接近现代风格的复合弓。
弓的结构很简单,以陈龙的眼光看来这弓可以分成四个部分,分别是:弓把、弓片、滑轮、弓弦。
也不知道哈尔是怎么想出来的,他十分巧妙的运用了滑轮组结构,将弓弦以主副弦的方式缠绕在滑轮组上。内弦以对称的Y型方式排挂在了轮轴的两侧。滑轮则是分为大小两个轮,他们是同轴连接,而且更精妙的是这对大小轮并不是标准的圆形,而是一种突出的椭圆形,这种偏心的结构,让卡尔在射箭时十分省力。
此刻,陈龙看见卡尔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离自己300多米远的地方去了,他弯着腰,应该是在寻找猎物。这个距离,陈龙的龙击都打不了那么远。
见卡尔领着一只山鸡和两只兔子走了回来,陈龙几人十分开心,他们彻底放松了心情,开始在这花果山享受这快乐的狩猎时光。
截至大约下午两三点钟,陈龙他们一共狩猎了四只山鸡、三只兔子和一头野猪。
野猪是在威廉在草丛里上大号时搞偷袭,然后被没提上裤子的威廉一鱼叉给叉死的!
众人都在惊叹这鱼叉的威力,只有陈龙清楚,连猎魔人都毙命于草叉之下,别说用星星铁鱼叉叉死个野猪。
陈龙他们在这花果山也逛累了,随即在桃树林中找了块空地搭好帐篷,支起火堆,准备野炊。上山之前,他们已经托人告知莉莉,今晚不回村里了。
威廉准备去小溪叉几条回来,山姆给兔子剥皮,罗伯特给山鸡拔毛,卡尔去一旁收拾野猪,只有陈龙这个大小伙子啥也不会,只能坐在一边干看着。
“陈龙,你也别闲着,去摘几个偷桃子!”山姆冲着陈龙大喊。
“好的!”
陈龙爬树倒是个好手,这得益于小时候在农村奶奶家被狗撵着逃命时练出来的。
忙活了快一个小时,陈龙这几个糙老爷们总算是把肉给烤上了。
闻着肉香,吹着山风,喝着浊酒,啃着酸桃,陈龙不禁觉得心旷神怡,好生快活!
陈龙几人手没停着,嘴没闲着,他们边吃边聊。
“陈龙,你说说未来的打算吧。”威廉啃着鸡腿说道。
“混吃等死呗,还能干啥。”陈龙漫不经心的说道。
“能不能有点追求,都快当骑士的人了,好歹得有点上进心吧。”威廉责怪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什么都不会啊!”陈龙依旧保持着躺平的心态说道。
“谁他娘的打娘胎就会技术,不都是一点一点学起来的嘛!”山姆满嘴是油的说道。
“你应该一刀一枪效命疆场,即便马革裹尸,也不枉男儿七尺之躯!”红脸的罗伯特用他的丹凤眼盯着陈龙。
陈龙见他表情严肃,放下了手中的桃子,然后拱手说道:“敢问罗伯特大哥可是河东解良人?”
“说甚胡话!先不说挣取军功之事,听闻那基德莉亚女伯爵甚是漂亮,而且单身。”山姆喝了一口酒说道。
“啊?!愿闻其详!”陈龙坐直了身子,朝山姆的方向挪了挪。
“这基德莉亚女伯爵现年二十有八……”山姆慢慢开口说道。
“打住!老女人就别介绍了!”陈龙做出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威廉几人摇了摇头,脸上都露出你还小,你不懂的神情。
“胸大、腰细、腿长,可谓是琼鼻娇俏,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黛,还有那一头柔顺的似火红发……啧啧……”说到这里,山姆喝了一口酒。
“说到这女伯爵吗,她的身边还有一位女仆,亦是可人儿一名。虽冷若冰霜,但也秀美至极!正可谓是一冷一热,一昼一夜,奏响冰与火之歌!”
山姆又喝了一口酒。
陈龙此时注意到,威廉、罗伯特和卡尔也都灌了一口酒。
“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你见过她?”陈龙好奇地问道。
“她以前请我去给她打铁,我们有过几面之缘。”山姆回味着说道。
“可拉倒吧!陈龙,他是被女伯爵抓去当免费男劳力的,哈哈哈!”威廉道出了实情。
罗伯特和卡尔也没忍住哈哈大笑。
“你也被用强了?”陈龙继续好奇道。
“如果真是如此,那未尝不是一段佳话……”山姆遗憾的摇着头说道。
威廉几人又哈哈大笑。
陈龙也抚掌大笑,“看来在下也要为她效死了,哈哈哈!”
桃林中传出了久久未停的大笑之声。
“啊嚏!”
“啊啾!”
距离花果山百里之外的一间豪华书房中,一名红发及腰的女人和一名女仆正在抢夺酒瓶,神奇的是他们俩突然同时打了个喷嚏,二人抢夺中的酒瓶差点掉到了地上。
“谁他娘的在打老娘的主意!”红发女子揉了揉鼻子骂道。
女仆也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女仆趁机将红发女子手中的酒瓶夺过,然后快步走出了房门。
红发女子跺了一下脚,不甘心的坐到了沙发上烦躁的翻起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