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文清依旧按照落果的操作,将临时工合同卖了三十万!
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他会找人家签合同的原因。
合同的约束力这个年代还没有那么强烈。
但是它就像核武器,你不能真的没有!
这个事情他同样给武玉山背书了,当说出来的时候,武玉山很惊讶。
只是当木文清解释完之后,武玉山很震惊,他觉得这个孩子比他的眼光还超前。
只是木文清说以后会帮他的话,武玉山笑而不语,开玩笑,你才几岁,我还需要你帮忙?
合同履行时间依旧约定在自己走的那天算起,现在已经开始慢慢交接了。
铁锤成了辅助,这些临时工也慢慢在移交。
除了后面的工资是郭玉权发,其他都一样。
木文清这个时候就解放出来了,他要做另外一件事情。
入学的时间是9月10号,他不着急。
还有两天到9月,木文清和铁锤约定好,1号要去一趟省城。
这一两天,木文清就开始做各种联谊了。
红心的李程,答应人家的好处费,一周一结算,要给。
荣达的李文化同样要给,每次一结算,这是最后一次。
李文化还挺舍不得的,这木文清对他确实不错,每次都安排的妥妥的。
有时候他想这个孩子要是他的孩子就好了,以后做个富一代爹,还是挺不错的。
当然还有李良成和李浪两人了,特别是这个李浪。
木文清对他很是在意,这个人来自港岛。
这个年代要去港岛,那可是要把祖宗十八代都要查清楚的。
但是要是那边有认识的人,那就好说了。
这李浪也是个妙人,他看出了木文清的想法,表示哪天木文清要是去港岛,他一定好好招待。
木文清不在乎他的真实想法,只要有这想法就行了。
朋友多了好办事,重要的朋友,利益的朋友才最靠谱。
9月1号早上,木文清和铁锤两人继续穿上了装逼装,这两身都是新买的。
两人坐上了去省城的班车,铁锤有点激动。
这个年代的人,很少去市里,还别说省城了。
秦安市,西北重镇,也是龙国最后一个才发展起来的中心城市。
更是秦省的省会城市,和京城一样,同样的历史悠久,同样的格局。
开国之初,传说一票之差,错失了京城的地位。
木文清还是第一次来到几十年前的秦安市。
看着比后世新点的丝绸之路群雕,木文清才知道这里是秦安市的城西。
在城西客运站下车,铁锤东看西看,哪里都好奇。
孩子么,正常,木文清微微一笑。
“文清,这里这么漂亮,可比咱们县城好多了!”
就这?
木文清看着这破旧的场景,在这个年代确属于漂亮了。
和以后的现代化都市,那是真没法比的。
木文清在离车站几里路的地方选了一个川菜馆。
这会车站附近吃饭的地方和后世的旅游景点附近一样,存在溢价,还不一定好吃。
离车站稍微远点的地方,就比较平价味道也好很多。
虽然木文清是个北方人,但是他确实不太喜欢吃面条。
“文清,咱们这是要做什么?”
铁锤一路上都想问这个,但是木文清让他到省城了再说。
“赚大钱!”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铁锤两眼放光。
“咱们最近赚的钱已经很大了!”
在他的认知里,几十天赚百万已经是天方夜谭的事情了。
还能有什么比这个还赚钱的。
“铁锤,这就是咱们来省城的原因,在一个小县城,你永远看不到其他机会…”
木文清轻轻的转着茶杯,给铁锤说教。
“大哥,您看看吧,最近股市很火的,像您这样的老板,随便进去都能赚钱…”
两人正聊着天,木文清就听到了股市两个字。
这也是他这次来的目的,96年可以说是龙国股市的一个极其特别的时期。
这一年“地方政府喊你去炒股”,政策红利提升风险偏好。
沪深地方政府史无前例地异常积极做多; 监管层亦从新股发行等方面呵护股市---流动性边际改善无风险收益率连续回落,货币剩余趋势性较前几年大为改善。
“慢牛”就是对当时股票走势的形象写照。
只是那个5.12,木文清是没法赶上了。
但是木文清还有传说中的12道金牌战在等着,这就是他进入股市的目标。
再世为人,木文清很清楚知道自己的牌面,还知道对方的底牌和出牌顺序。
这种富裕仗,木文清是从来不会放过的,起码不能为重生者丢脸。
这也是为什么他将落果和临时工的收益最大化,甚至不惜有得罪别人的可能。
身携百万巨款,不搞点风浪,怎么对得起这些钱。
豁出去了,干!
不过之前,他得选一个好点的证券公司。
最起码得在魔都也有分公司的,不然只能在秦安市交易。
为什么不去魔都再弄?
那得多久,能不能融资都说不准。
但是在秦安市就不一样了,起码算个本地人。
对于木文清来说,杠杆加满是必须的,要是去魔都不一定这杠杆能加到自己满意的程度。
要干就干大的!
大不了,再等下一个机会,这种机会,他能写满一本书。
“不要,不要,给你说了,不买…”
烦躁的男人一把推开了小伙子。
啪!
年轻人刚好碰到了传菜员,汤汁瞬间洒满他上半身。
“啊,啊!”
年轻人啊啊大叫,刚出来的菜,很烫的。
快速解开纽扣,脱去衣服,木文清看到他的后背处一片粉红色。
男人一脸震惊,他是真没想到。
但是也没管年轻人,自顾自的转过头去看菜单了。
年轻人忍着疼,看了下周围,找到扫把和拖把,将地面打扫干净。
做完这一切,年轻人将衣服上的菜汁擦干净,继续穿上向着门外走去。
路过木文清的旁边时,木文清看到他流泪了。
“伙计!”
年轻人没理。
“哎,伙计,说你呢!”
木文清又喊了一声。
“你…你是叫我吗?”
年轻人看了下周围,确认木文清是叫自己。
“对,就是你!”
“有事吗?”
年轻人擦干眼泪,红着眼睛看着木文清。
“来,坐下,也许我们能谈一谈!”
木文清倒了一杯茶,向着年轻人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