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简吃瓜,吃到了自己头上也是没谁了。
满脸问号的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黑色的包袱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玉儿也是有些懵逼,搂着白行简的手臂贴贴,可怜巴巴的说道:“哥哥,我怕!!要不叫御姐姐出来,打他们一顿。”
白行简一脸拒绝的说道:“还是别麻烦御姐姐啦!万一伤到御姐姐就不好了!”
一脸不屑的玉儿,嘟着小嘴轻声说道:“就他们?打得过御姐姐吗?”
白行简那是怕御姐姐受伤啊!
他分明就是害怕御姐姐的那股寒意啊!
“玉儿,哥哥也不是轻易麻烦别人的人啊!你相不相信哥哥可以自己解决!”白行简一本正经的说道。
几个护卫围了上来,架势有些不太一样,像是想擒住白行简的架势。
玉儿晃着脸,没好气的说道:“不相信!”
白行简一脸无语,笑嘻嘻的说道:“哥哥的实力,你是知道的………”
孟浩然也是没成想,会在宰相府惹出这个麻烦。
“白兄,无论事情如何,我都愿相信你!站在你这一方!”孟浩然率直的说道。
白行简与孟浩然相视一笑开口道:“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倘若……”
白行简欲言又止,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
玉儿有些焦急道:“要不让御姐姐出来吧!”
白行简从未有过如此一本正经的开口道:“不用!”
他凌厉的眼神里透着一丝,别样的气息。
从来都是我算计别人,这次终于被别人也算计了。
真是棋逢对手,局势越来越有意思了。
背后的那个人,也该浮出水面了!
白行简在仔细回忆这几日的事情,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精神小少爷们很是嘚瑟,那被白行简一次又一次破灭的嚣张气焰,又重新燃烧起来。
“没想到啊!竟然会是你!”
“来宰相府,竟然是为了姬霓太美图啊!”
“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宰相的大小姐们也像换了人一样,对着玉儿就开始指指点点。
张九龄大儿子假仁假义的说道:“亏了,老爹如此待你!!你却是这般所作所为…”
他也是借机想要找回自己的场子,找回刚刚丢失的颜面。
也是想伺机报复一下,羞辱自己的白行简。
白行简现在是有些懵逼,但还不至于自乱阵脚。
“我的好侄儿啊!在我房间里搜出来黑色包袱,你看都不看就知道是姬霓太美图吗?”白行简一针见血的说道。
张九龄大儿子也不磨叽,大声道:“来人,打开…”
黑色包袱被缓缓打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它和白行简的身上。
白行简丝毫没有慌张,即使他知道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包袱里放的的确是那幅姬霓太美图,护卫打开图给众人看,一验真假。
白行简是迟迟没有睁开眼睛,很怕是那幅似曾相识的画面出现在自己的眼睛里,勾起了那炸裂的回忆。
精神小伙们还真是可恶,七嘴八舌的胡说八道,叽叽喳喳个不停。
“这不就是几只母鸡吗?”
“姬霓跑去哪了?”
“还有白行简,你为什么不敢看了,是不是心虚了?”
白行简微挣着眼睛,轻声说道:“你倒过来,再看看!”
一个拍着篮球的人,跃然纸上…
这些只有白行简这样的爱坤才知道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只是炸裂的画面,过于………
白行简不愿看便是了。
“真是一个人啊!”
“怎么有些熟悉的感觉…”
“一幅画作,双重含义!高…实在是高……”
张九龄大儿子开口道:“白行简,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人脏并获……无话可说了吧!”
白行简仰天大笑开口道:“侄儿,你还真是可笑……”
精神小少爷们又又跳出来当小丑,还真是挺敬业的啊!
“你就别在负隅顽抗了!”
“大哥,直接给他关起来,等老爹发落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白行简三人的身上,带着鄙夷和不屑。
这种反差不要太大,白行简已经习惯了这种异样的目光。
你好的时候,别人仰慕你,巴结你。
你坏的时候,别人唾弃你,侮辱你。
又有谁曾知道,之前的你,也曾是个好人…
读书人最怕的就是讲道理的人,因为道理懂的越多,人越是麻烦…
不懂道理的人,也不用浪费口舌。
大多数人都是不喜欢听道理,实力有时候就是一种道理。
白行简没有理会他们的声音,毕竟这种事情,他经历的不要太多。
张九龄大儿子看着他们一行三人,双手背后大声说道:“将他们三人押下去,等宰相发落。”
一脸笑意的白行简丝毫没有慌张的意思,笑嘻嘻的说道:“侄儿,还不快来领路?”
一个精神小伙屁颠屁颠的跑到前面,去领路了。
三人被关进了宰相府北院的一间守备森严的牢房里。
白行简一脸的轻松惬意,根本没有在乎被关起来这件事情。
玉儿也根本没有在乎,只是跟在白行简的左右,他嘴上说着“不相信”,内心确实站在“哥哥”的身边。
反而是到了饭点,开始了要吃的要喝的了。
玉儿托着脸唉声叹气道:“哥哥,我想吃烤地瓜?”
白行简看着玉儿期盼的眼神,满口答应了下来。
“我的好侄儿,叔父饿了,快送些吃食来!”白行简大声喊道。
“别喊了!再喊腿给你打断……”
“你知道我是谁吗?”白行简大声说道。
“哦!不知道…”
“对了!听他们说你是偷画贼,要偷献给陛下的姬霓太美图!”
“好大的胆子…”
“我说我没偷,你信吗?”白行简轻声说道。
孟浩然则是一脸问号,十分好奇白行简为何不慌。
“白兄,你为什么一点也不着急啊!因为那幅画,会被砍头的…”孟浩然急切的说道。
“孟兄,你不担心自己的仕途了吗?”白行简淡淡的反问道。
“哎!也罢!也罢!能遇见你这样的朋友也算是不虚长安此行啊!能保命已经不错了…”孟浩然推心置腹的说道。
“画是我们拿的吗?”白行简笑呵呵的说道。
“不是啊!”孟浩然大声说道。
“既然不是我们拿的,哪有什么好慌的啊!”白行简平静的说道。
“也对!!可是他们并不与我们讲道理啊!”孟浩然一脸无奈的说道。
白行简看着孟浩然,平平淡淡的说道:“我也并没打算,跟他们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