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一听这话犹豫了一下,觉得大概能说服他,毕竟他没有想过要彭洪生的命,他这样的军阀特首一旦死亡,整个克邦都会陷入夺权混乱之中,死伤无数,加上没有杀他的必要,若是能忠诚做他的傀儡似乎也挺不错的,一时之间有些心动。
“好”
彭洪生感觉到一股强劲的风迎面而来,视线的景物再次模糊,一股霸道的力量拎着他往上,眨眼之间回到了会议室内,这可就苦了彭洪生的那些手下,原来见他在下一层楼,纷纷往下一层楼而去,准备救他,这转眼之间又回到了会议室,众人再次狂奔往会议室而去,只不过这一次,他们到会议室门口,就被彭洪生给拦住了,让他们全部都留在外面,秦羽的实力无论他们在哪里都无用,这一点他很清楚。
“彭司令,你说你甘愿出兵替我平定果邦,然后将果邦的土地都让给我对吧?”
彭洪生一听这话,一双眼珠瞪得老大,不敢置信的注视着他,明明他提出的是自己只要三分之一的面积,现在秦羽却让他全部拱手相送,白白出兵替他战斗了,面对其余的质问,以及刚才的场景,他实在是没有办法让自己提起反抗的心思。
“秦总,你这么安排完全没有问题,不过军队作战可是有伤亡的,也是需要抚恤金和医药品的,这个军费能不能由你们承担。”
彭洪生虽然畏惧秦羽,可便宜都让秦羽占了,总不能自己还掏腰包给他打仗吧,要知道发动战斗,那可是十分耗钱的。
秦羽点点头看着他。
“放心,大战开启的时候,我会考虑给你们军费的。等我决定好什么时候动手,海蛇司令会通知你的。到时候我们双方组成一支联军,海蛇为联军司令,你为联军副司令没有问题吧?”
彭洪生内心极为不甘心,不过刚才那一幕他实在是不想经历,只要立刻离开这个地方,他再也不想见到秦羽了,至于将指挥权交给海蛇,他也懒得去计较。
“秦总,您说了算。”
秦羽满意地点点头。
“行,到时候我会让海蛇联系你的,现在没什么事了,带着你的人回去吧。”
彭洪生不敢有丝毫的不满,转身离去,来到外面招呼自己的手下离开,众人都十分费解,他和秦羽谈成什么样了,来到酒店门口,坐上车头也不回地离开,周围的士兵见他都离开了,纷纷上车离去。
彭洪生一群人离开之后,秦羽也离开了酒店,一群人回瓦邦地区去。
乔莹已经醒了过来,得知她们乔家的下场之后,悲愤不已,她没有办法接受秦羽,故此选择了离开。
秦羽也并没有阻止她,救她一次只是因为他们有一夜夫妻之实,如今乔家被灭,她一个女人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更加不可能为非作歹,除非她有什么机遇,否则绝无可能,至于她有什么遭遇,秦羽也懒得理会。
夜晚秦羽一群人扎好帐篷,准备露营休息,这回去的路上由于道路坑洼不平,行驶十分缓慢,所以得明天才能到达瓦邦境内。
夜晚秦羽躺在帐篷内,正准备休息,忽然睁开双眼,闪过一抹厉色,旋即嘴角上扬,消失在帐篷内。
距离他们营地一千米之外,四名穿着和服的黑衣男子出现在这里,这四人原本是在悄声前进,如今突然停下了脚步。
“宫本前辈!”
三人露出凝重之色,目光落在最前面的一名年约五十多快六十岁的老者身上。
“原来是小本子国的人,你们出现在这里是想要我的命咯?”
秦羽缓缓从一旁的草丛内踏步而出,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盯着四人问道。
宫本大藏直勾勾注视着他,眉头微微一皱。
“你就是华国秦羽?”
说话间,他的精神力高度集中,目光不停地在周围扫视,秦羽身边有保镖,这一点他是十分清楚的,他们四人虽然不是普通人,但枪械对于他们的威胁以及十分巨大,唯恐落入了包围圈内,那样的话,即便是他们四人也无法闪躲。
“你不用看了,你们没有被包围,我的人并没有过来,同样我也没有让他们过来。”
此话一出,宫本大藏的的目光直勾勾注视着他,露出疑惑不解之色,不仅仅是他,其余三人同样如此,片刻之后,他反应过来,眉头一皱道。
“你这是在藐视我们,你觉得凭借你自己的实力可以对付我们?”
秦羽没有否认,霸气的嘴角划出一条弧线。
“当然!不过我很好奇,你们代表着谁,究竟谁想要我的命。你们都不是普通人,尤其是宫本大藏你,你应该是隐元境的强者吧?”
宫本大藏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惊讶之色,露出好奇的目光,对于秦羽,他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是一名隐元境,我刚迈入隐元境不久。看来你果然是有点实力,否则也不可能一眼看穿我这个隐元境。”
秦羽对于他的话,置之不理,眉头紧锁,喃喃自语起来。
“小本子国我得罪的人虽然不少,不过能让你这样的人出手的,他们应该做不到。铃木家族没有这个实力,竹田组织应该有一两名这样的强者,但绝对不会太多。何况他们要对我出手的话,早就亲自出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呢。”
说着他俊朗的眸子中射出一道骇人的精光。
“如此看来,想要对付我的人那就是小本子国的官方了。想想也是,只有官方才有这么大的面子。”
在公海之上,他可是杀了小本子国军部的人。这些军部的人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这四人就是最好的证明。
宫本大藏深邃的眸子中,赞赏之色十分浓烈,情不自禁地鼓掌起来。
“不错!果然是不错,你们华国有句话,叫做长江后浪推前浪,果然是英雄少年啊,分析的很清楚。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的确是受人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