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这么说来,我很快就能完成任务了?”
余庆也有些激动,卧底了这么多年,原本以为还遥遥无期,可没想到这么快任务就要完成了,为了成为一名卧底,与亲人决裂,与爱分开,被所有人误会,不仅仅危险,还十分孤独,如今他终于可以重见天日,能光明正大与朋友亲人在一起,这些年受到的屈辱终于有机会洗刷,按照他的想法,至少还有一两年的时间,才有可能完成任务,一旦他漏出马脚,甚至连命都没有了。
秦羽看着他激动的模样。
“放心吧,你的任务很快就能完成,只要你拿到华国境内那些渠道的证据就行,至于乔家这边不用你操心,我带人帮你灭了,这样你的任务就能顺利完成了。”
余庆听到这话,眼眸之中露出激动之色,看着秦羽,眼眸之中充满敬佩之色,肃然起敬,身体站直,向他敬礼。
“秦少,我代表南省所有同仁向您表示感谢,没想到你这样的人物,竟然配合我们做这样的事,我们南省警署系统所有同仁都会记住你。我也代表我们南省缉毒警署系统所有牺牲的同仁向您表示感谢。乔家危害了我们不少同仁,也荼毒了我们华国不少同胞,这一次若能将他们连根拔起的话,秦少您居功至伟。”
秦羽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模样,淡淡一笑。
“别搞的这么煽情的,尤其是你这么隆重,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啊。我做这些,不过是因为我也是一名华国人而已,这是每一名华国人都应该做的事,不足挂齿,好了,我和乔莹那边已经谈好了,你只管去收集他们的渠道就行了,他们也绝对没有胆量敢对你做什么,这一点你放心。”
余庆用力点点头。
“秦少放心,若是这样,我都没有办法完成任务的话,那我就不是一名合格的特勤了。有了秦少你在背后撑腰,回去之后,我一定嚣张到底,将乔家的所有渠道和市场全部了解清楚。”
别墅内。
乔莹躺在床上休息,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眼睛,不知不觉却睡了过去,忽然她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后背一阵怵然,赫然坐起身,扭头看着一旁的秦羽,此刻正端坐在窗户边上,手里夹着一支香烟,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乔莹又惊又怒,身为乔家的大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只有这一次,但她不得不忍。
“宇少,你这私自进入别人的房间是不是太不礼貌了啊?”
秦羽嘴角一扬,灭掉烟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乔家二小姐,你是不是睡一觉睡糊涂了啊?私自闯入别人的房间?这个别墅好像是我的吧?还有这别墅内的房间自然也是我的,甚至我还在这房间内休息呢。我这可是正当进入我自己的房间,怎么就成了私自进入别人的房间呢?这么晚了,我也有些困了,我当然要进入自己的房间睡觉了,二小姐,你刚才不是说过要与我一起共度良宵吗?现在就是你履行自己的承诺的时候了。”
乔莹一听这话,美眸圆睁,闪过一抹惊慌之色,想要起身下床,可惜秦羽率先一步扑了上来,压在她的娇躯之上,按住她的两只手,这姿势十分暧昧,一阵淡淡的体香夹杂着香水味进入鼻息内,秦羽一时之间有些失神,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乔莹顿时感觉浑身酥痒难忍,甚至内心滑过一股异样的暖流。
“你···”
话还未说出口,便被堵住,她的眼眸闪过一抹异样之色,开始蠕动自己的身体,竭力迎合。
秦羽本想逗逗她,可一时之间却被她紧紧抱住脖子,双方谁也不服输,展开了激烈地战斗。
一个小时后,乔莹整个人蜷缩着身体,软瘫在床上,一头长发凌乱披散在双肩,她感觉浑身无力,尤其是双腿。
秦羽也有些惊愕,万万没有想到乔莹竟然还是完璧之身,随后离开了房间。
清晨一早。
乔莹被一名女佣带到了外面,秦羽坐在外面享受着清晨的阳光,嘴角微微一扬。
“二小姐,我们之间算是扯平了,就我们昨天谈好的条件,今晚日落之前,我希望你把七千万华币给我。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你的手下都在那边等你,余庆会跟着你一起回去。”
乔莹一言不发,美眸之中闪过一抹怨恨之色,转身直径离去。
于江和她的手下都在这里,秦羽将手机和枪械都还给了他们。
“走!”
冷冷说完一个字,一群人来到别墅门口坐上外面的车直径离去。
于江坐在驾驶位上,余庆坐在副驾驶,乔莹坐在后排,冷冷看着余庆道。
“余庆,我是真没想到啊,你竟然是一名奸细?”
余庆淡淡道。
“二小姐,你误会了,我并非是宇少派过来的。二小姐你想想,宇少在瓦帮拥有这么大的势力,他用得着处心积虑让我来乔家卧底吗?只不过是我重新回到了宇少的旗下而已。”
一旁的于江冷哼一声,不屑道。
“说的这么好听干嘛?什么回到宇少的旗下,就是一名叛徒!”
余庆脸色一沉,不服气道。
“若这样算是一名叛徒的话,我宁愿做一名叛徒,我若是不做叛徒的话,我的下场恐怕也和辩尾一样,下去卖饼了。刚才可是宇少竭力保我,若不是宇少的话,我早已命丧二小姐你的手中了,都说要知恩图报,何况宇少之前就对我有恩,我自然要为他做事了。”
乔莹恨的紧紧咬住后槽牙,美眸之中出现阴狠之色。
“余庆,你这么做就不怕我要了你的命吗?他说能保护你,可现在他的人又没在这里,我倒要看看他如何保护你。实在不行,我每天暴打你一顿!”
余庆早已有了对策,回头看着她。
“二小姐,你想要杀我没关系。我死了,整个乔家的人一个人逃不掉,有整个乔家的人为我陪葬,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