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鲍书俞给最前线的部队打过去电话,可惜连续拨打了好几遍都没有办法联系上,顿时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来人,给我通知金副官他们立马过来!”
“是司令!”
这名士兵还没有离开,金峰满头大汗,穿着一身军装跑了过来,大声喊道。
“不用了!”
鲍书俞和士兵纷纷瞪大眼珠,用疑惑的眼神盯着他。
“金副官你这是怎么了?干嘛如此着急,还风风火火的样子?”
金峰神色紧张道。
“司令,占参谋还有····所有不少指挥人员,在刚才都被人暗杀了,我已经让警署局的人在城内搜寻,关闭的进出城的关卡,让土狗和疯狗两人出动他们手下的人帮忙在城内搜寻起来,我怕司令你这边有危险所以过来看看,对方暗杀了我们这么多人,司令您的庄园这边恐怕十分危险。”
鲍书俞冷静了片刻,眉头紧蹙道。
“我这庄园内戒备森严,想要杀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应该是秦羽派人做的,暗杀我这些指挥层,让我的指挥人员断层。刚收到消息,前线被攻击了,秦羽对我们的前沿阵地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刚才联系前沿阵地,可已经没有任何消息,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恐怕我们的前沿阵地已经丢了,发起进攻到我们沦陷,不过半个小时。”
金峰一听这话,一双眼珠瞪得老大,无法置信。
“半个小时拿下我们的前沿阵地,不是说我们的前沿阵地布置了重兵,还特意多调了两个旅过去,还有不少火炮吗?发起冲锋怎么也要十几分钟的时间吧,半个小时就沦陷了,这也太夸张了吧?这已经不能用废物来形容了,这简直是形同虚设,十几分钟的路程,战斗开始打了十几分钟,人家直接冲上来就占领了他们阵地,简直就是垃圾。”
金峰一脸愤怒的看着鲍书俞。
“司令,这些人必须严肃处理,就这么轻而易举将阵地给丢掉,必须军法处置,否则的话,以后谁都可以轻易丢弃阵地了。”
金峰说他们的手下坚持了十几分钟,完全是抬举了他们的手下,海蛇他们是突然发起进攻的,榴炮弹运送安放,鲍书俞的人根本没有侦察到,完全没有想到会突然爆发战斗。
前沿阵地上六百多人,在炮火覆盖以下,三分钟都没有坚持到,超过三分之二的人惨死在火炮之下,剩下三分之一的人立马逃窜,随后炮火开始覆盖他们的营地。
周围的高塔,碉堡几乎在同一时间内被海蛇派遣特战大队的人全部拿下。
营地内四千多人,大部分都在睡觉,炮火覆盖下,一片火海,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等他们有人反应过来,已经被团团包围,除了少数的人逃走之外,前沿的五千人基本损失殆尽,被包围的三千人全部投降。
海蛇立马组织,火速向瓦康城进军。
庄园内。
鲍书俞眉头皱成一团。
“军法处置是肯定的,但现在不是问责的时候,我已经调动了三个旅过去增员。另外给我联系果邦的军阀,克邦那边也给我联系一下,告诉他们我愿意将这个秦羽的地盘平均分给他们,让他们带兵过来一起对付这个秦羽。”
金峰一听,眼珠瞪得老大,心惊肉跳,不敢置信道。
“司令,您可得三思而后行,这完全是在引狼入室,将他们引到我们这边,到时候我们会时不时和他们产生摩擦。何况秦羽才多少人,我们不一定打不过他,干嘛去求助这些人呢?”
鲍书俞一脸肃穆认真看着他。
“金副官,魏胆和易志军的下场难道你没有看见吗?这个秦羽从来不会做无把握的事,而且根本不给别人的反应的机会,当初若我们及时增员魏胆的,现在的情况也不同了。”
“他拿下易志军的地盘有多快,我想你也知道。别小看他,让他们进入我们这片区域,至少我们有分庭抗礼的机会,何况平分了秦羽的地盘,我们也能占到不少地盘。”
“他们是狼,只不过他们也是一只狼并不可怕。这个秦羽可不同,他是一只猛虎,必须将他先除掉。”
金副官点点头。
“现在还早,五点多,一会儿九点多,我亲自联系他们,让他们立刻增员。不过他们想要过来也麻烦,必须借道。我们之间隔着三十多公里,这片区域是属于缅国官方的。正常情况下,缅国官方十分乐意见到我们自相残杀,可这一次我们是对付秦羽。”
“若秦羽和缅国官方联系上,得到他们支持的话,恐怕就不好借道了。处理好这件事,他们带人过来,至少需要三天的时间。”
鲍书俞看了他一眼,沉声道。
“让他们尽快,我若是完了,他们想要进入瓦帮地区的事,永远不可能。至于缅国官方应该不会帮这个秦羽,所以借道的事不用担心,至于三天时间,秦羽想要在三天之内吞并我们,也没有那么容易,我可不是魏胆和易志军。”
金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旋即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珠道。
“对于司令,城内这伙人怎么办?他们杀了我们这么多人,一定不能放走!”
金峰一脸凶狠,露出狰狞之色。
鲍书俞眯着眼睛射出一道寒光。
“你立刻去调动警卫营,全程搜捕这些人,还有给我查查究竟是谁在做内应,如果没有内应的话,他们怎么可能潜入我们扬光城,在扬光城内一定有他们的内应。”
金峰一听,瞪大眼珠,凶狠无比。
“司令我明白,现在我就去警卫营!”
金峰离开之后,庄园不远处的岗哨,六名士兵全部躺在地上。
秦羽十一人直径来到庄园大门前。
“敌袭!”
门口执勤的士兵大怒一声,端起手中的枪,还未扣动扳机,一道人影已经出现在跟前,一把锋利的匕首从他脖子处划过,整个人捂着喉咙,瞪大眼珠,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