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早就把别墅打扫得干干净净,她忙完去厨房做饭,江心念就在旁边看热闹。
厨房里正在做饭的阿姨,见到江心念,脸上露出一丝惊慌,生怕被训斥。
江心念自然是见她一脸焦急,便解释道:“不要紧的,你做你的就行!”
没过一会儿,厉司寒和慕宜回家,没想到会见到江心念。
“你怎么在这儿?伤好了?”
厉司寒见到江心念,微微皱眉,看了一眼她的脚,问道。
“还知道关心关心我呢!好了,已经好了!”
江心念心里美滋滋的,毕竟厉司寒还是关心自己的。
慕宜听着两个人聊天,准备一人上楼。
“买的什么东西?”
“几件衣服!”
“好啊,我看看!”江心念微笑着,轻描淡写,丝毫不以为意,仿佛只是单纯的欣赏一样。
慕宜看了一眼江心念,把东西交给她。
“没想到你的眼光还不错,我还是头一次见他为一个女孩子挑裙子。”
慕宜没了兴趣,就在旁边帮着李婶一起吃了起来。
她手里握着一件杏黄色的外套,这件外套的布料很好,也很符合春天里最流行的款式。
江心念凝视着那一袭杏色大褂,心里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样,但是她的嘴角,还是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容:“真是好东西,你有没有,我也要拿一套来。”
江心念不动声色地说道:“怎么,怕我盖过你老婆的风头?”
江心念眼神阴沉,一言不发,若是让她得知实情,恐怕要被气死。
明天晚上就是大年三十,江心念知道厉司寒不会回家过年,准备留下来!
所以,第二天再次见到江心念,慕宜有几分意外,但她什么都没说。
吃过晚饭,慕宜也不在大厅里多呆,径直回到自己的卧室,把电视机开到最大,等待春晚的到来。
这是她第一次不在家里过年,心里难免会有一种不适应的感觉,还有一种淡淡的孤独。
没出这些事情以前,一家人都是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春节联欢晚会,其乐融融,中间摆着一个水果盘子。
只有春晚一过,一家人才能聚在一起,说说笑笑,互相给对方发红包,气氛很是热烈。
而此刻,空荡荡的卧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呆呆的望着那巨大的屏幕,尽管屏幕上的画面比平时要清楚许多,但也少了几分喜庆。
厉司寒带着一叠资料从房间里走了出去,一眼就看到了一个身材修长的女孩,正百无聊赖地盯着电视屏幕,神色有些失落。
他心中一凛,上前一步,在她身边坐下,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在看什么?”
“我等春晚。”慕宜挑了挑眉,语气不似前些日子那般清冷。
“什么时候?”厉司寒坐在椅子上,淡淡道。
慕宜心里暗暗嘀咕,这家伙肯定连春晚都没见过,跟他接触的大多是公文。
林意浅拿起手机,扫了一圈,回复道:“八点,再过二十分钟就是晚会了。”
“这个时候外面在放烟花,你要是实在闲得慌,可以去看看。”他的声音有些温柔。
“在什么地方?”慕宜来了兴致,眼睛一亮,原本低落的情绪也好了许多。
他指了指露台,说道:“从这里看,是最美的地方。”
慕宜把遥控一丢,就往他手指的地方走,到了露台上,被一阵凉风吹得有些瑟瑟发抖。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一朵朵烟花冲天而起,伴随着轰隆隆的巨响,一把巨大的雨伞从天而降,上面开满了五彩斑斓的花朵。
太美了!
这是她第一次一个人过年,她需要一些自己想要的事情来填补,看一看烟火,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烟火不断,五颜六色,将黑夜映衬的如同白天。
厉司寒转过身,看着窗外,她微微扬起的下巴,在夜色中,长发飞舞,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
仿佛,她并不是在欣赏焰火,反而,焰火成为了她的背景。
他看着她,双脚并拢,缓缓走向她。
刚一靠近,桌子上的电话便发出了一声轻响。
是江心念打来的电话……
他的电话是自动振动的,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可是,电话响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电话的声音才渐渐平息,恢复了平静。
厉司寒停了下来,看着慕宜绝美的容颜,看着漫天飞舞的焰火。
就在这时,一朵朵的烟花在天空中绽放,蓝、紫、粉、黄、绿五种颜色的花朵,在天空中绽放,化作一朵朵漂亮的蒲公英。
终于,天空中出现了一道明黄色的光柱,照亮了整片天空。
慕宜的面容,顿时变得格外明亮,容光焕发。
他眼底闪过一抹幽光,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上她的唇。
他的身体往前一倾,将她压在了阳台的扶手上。
他的动作很快,快得慕宜都没反应过来,先是一惊,随即开始挣扎。
可他却丝毫不肯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
慕宜根本没有反击的机会,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后是璀璨的烟火,两人在青山的露台上,在黑夜中,嘴唇贴在一起,耳边还能听到噼里啪啦的烟火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慕宜喘不过气来,整个人都要昏睡了,他才慢慢放开了她。
她呼吸急促,双眸中燃烧着火焰,死死盯着石岩,俏脸涨得通红。
厉司寒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两个人四目相对,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慕宜偏了偏头,深吸一口气:“有话好好说。”
“什么?”
“这么继续下去,恐怕不行了。”
厉司寒眉毛一扬,道:“怎么样?”
“结婚就是一场买卖,你不可以跟我这样!”她说道。
闻言,厉司寒目光一凝,问道:“我们领了结婚证吗?”
慕宜又点了点头,她把那本书放在了床边的一个抽屉里。
“我们都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她撇了撇嘴,也懒得跟他多说,反正也没什么意思,纯粹就是在白费力气。
所以,她只能尽可能的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