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者生,退者死,他现在只能加快速度,任由那些剑芒不停冲刷来,好在他神识操控越发熟悉,在那成千上万的剑芒进入时,被他直接凝聚在了一起,没有对他造成伤害
可这还远远不够,周围摇摇欲坠的火焰,很快就支撑不下去了,唯今只能一博,当下,他做决定,大喝一声,直接缺口扩大,不再关闭
铮~铮~
如决堤的河坝,剑如水流般疯狂涌进,他立身于决口中疯狂凝聚,由于数量之庞大,一时让他神识有些模糊了起来
直至最后,他干脆心一狠,五行之力全部散出,冲向那无边剑芒,而自身直接坐于宝剑之上,目光如炬看向无尽剑芒
当下心一狠,更是散周围抵挡的火焰,双手猛的一合,五种之力朝着四周散去
没有了火焰抵挡,安平如同漩涡中心,无尽的剑气如水朝来,他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意思
但下一刻,奇怪的是每一娄剑芒都巧妙避过身体,纷纷融入了巨剑中
若所细看,就会发现剑芒之上带着一股淡淡的五行元素气息
原来他刚将五行之力散出,就是想将此化为五行领域,既然神识无法同时操控漫天剑气,那就试试自己的五行体质,只要剑芒进入自己的五行领域,就附于被其五行之力操控,如同神识一般,牵引其轨迹,凝聚于巨剑上
这是突发想起脑海那团感悟而来的。五行既有覆盖天地万物,亦能控制万物,剑属金的,虽不是实体,但其形态殊途同归。而自己本身为竟是五行体,那理应将剑当五行之一来操控,果然与他所料一般,否则那剑海般冲击下,即使是一粒尘埃都会逃不过被冲刷的
那如决堤的剑海,正在飞快流逝,一时间,本白芒芒拥挤的世界,正在逐渐暗淡下来,肉眼可见的修炼变黑
碑外,老祖见到这一幕,神色震惊,虽不知安平用了何种方式,将碑文凝聚一个点,但这绝非常人能做得到,即使是他做不到这种程度
石碑本身就有规律,越强的人进入,形成的剑气就会越强,它是根据修为而变化
只片刻,内幕世界,随着剑海最后一娄光芒凝聚,安平猛的睁开双眼,发出两道金光一步跃起,五行之力尽归体内,右手挥出
铮!
一声剑鸣响彻了整片黑暗空间,白芒四起,如同黑暗中的一挂太阳,照耀整片内幕世界
只见那长剑缓缓悬浮于上方,下一刻双手合十猛然劈出
铮!剑光璀璨,划破黑暗,横击在那无尽黑暗深处
砰!内幕世界的尽头传来一声闷响,整个空间都颤动了起来,有种摇摇欲坠之感
接着他再次挥动右手,五行之力包裹长剑劈出,轰!剑光如同金色闪电劈在那黑暗深处
轰!
一声炸响,一道道细小裂痕从那黑暗尽头蔓延而来,伴随着还有娄娄光线在那裂缝中照射而来,细小裂缝很快就如同蛛网般,顷刻覆盖了整片内幕世界
这时,透过那些细小裂缝,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外界熟悉的气息,当下他再次操控长剑,横击而去
砰!
一抹光芒照耀乍现照耀,见此,他连忙一步踏出,朝着照耀的光芒而去
前脚刚走,内幕世界一声轰鸣,尽然崩碎。待他再次睁眼时,已回到了武阁中,面前皆是满地碎石,那碎石中一娄不可察觉的白芒,瞬间没入了他体内
“嗯?”
安平似有感,体内一抹暖流出现,让疲惫的神魂一下子清醒起来,如干枯大地得到甘露,且在这股暖流下,自己感知似乎在不断增强
他正要内视探查,忽然察觉到什么,猛的回过头看去,见老祖与宗主不知何时早已站在身后,刚才太过于沉迷,并未留意身后
此刻宗主正用目瞪口呆的眼神看着自己,老祖则是露出打量之色,安平来不及感受神识的变化,连忙起身迎去
“见过老祖,宗主”
“看来,你收货不小”,老祖开口道
“呃……”,安平不知怎么答,要说啥收获,那就是差点挂在里面
不过感知方面好像强了一点,至于多强还没来得及试,神识方面似乎也有点不同
“老祖~这石碑…”,宗主看着那堆碎石道
“罢了,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听此,宗主也不好多说什么,倒是安平反应过来了,转头看向石碑位置,此刻哪还有什么石碑和蝌蚪文啊,有的只是满地碎石
难道是刚才自己…
“那个~宗主,石碑呢?”,安平还想挣扎一下,希望不是自己所想那般,否则就麻烦了,生怕老祖一个怪罪,自己可赔不起
“你不知道?”,宗主看着他
“我应该~不知道吧”,安平挠了挠后脑勺,心虚道
“那你就继续装吧”
安平。。。
“好了,既已出来,你好生修炼便是”,鹤元说道
“是老祖”
当下鹤元准备时,又停了下来,
“安平,十方殿主去了你生养之地,倘若你今后有什么怨言,尽可找我便是,不可牵连宗门”
“他怎么会去…”,安平惊讶
“老朽告之”,鹤元直接明了,有些事还是让他早知道的比较好,至于怎么做看他自己吧
安平一愣,老祖怎会告诉殿主呢,倘若殿主寻不到他要的东西,极可能会做出极端行为
“为何?”想起烈火宗来犯时,老祖浩然正气,铁骨铮铮,现在又怎会屈服余威之下呢
鹤元轻叹一口,摇了摇头,没有直接回答安平,一步离开了了武阁
“安平,倘若那日老祖不说,即使有玉女宫主力保,两大至强者在圣玄宗开战,所产生的余波,足够磨平整个山门,如有的选,我相信老祖觉不会透露半句”
宗主显得无奈,感叹一声,随即也转身离开了武阁。倘若安平知道乾天抹了其生养之地,安平是否会被愤怒冲昏,站立在宗门对面呢,不管结果如何,至少现在他还是宗门一个弟子
安平愣在原地,一脸疑惑,按道理来说,即便透露出他生养之地,那也没必要这般特别告知吧,毕竟自己又不在那,乾天去了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感觉老祖与宗主一副沉重样子呢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或许是乾天在做了什么,才导致老祖这般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