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润他们四个下午两点多点就到了四合院。
刚从四合院前院往后院走。
“刘厂长!”
刘润这边回头一看,三大爷。
三大爷手上拎着几条大鲫鱼。
“刘厂长,早晨去钓了鱼,今天运气挺好的,这不是瞧见你回来了,赶紧给你拿上,晚上煮了尝个鲜。”
“哎吆!三大爷您这客气的!解成在厂里挺好吧?”
三大爷乐的呵呵笑着说“托你的福,好的很!”
说完就把鱼递给了刘润。
“拿上!这可不是送礼,邻里之间的情谊,刘厂长你可别推来推去了!”
刘润就手就接了下来!
“三大爷,您这就给刘厂长鱼了,我的呢?咱们爷俩那可是老邻居了啊!”
傻柱和三大爷打着哈哈说着。
“你一个轧钢厂的大厨还缺我这点鱼?!刘厂长那是自己一人开伙儿!”
“得!三大爷!我回头自己买去吧!您就别大厨大厨的臊我了!回见了您!”
傻柱说完,就带着胡志芳和胡小蓉回家去了。
刘润对着三大爷说着谢谢,也直接回了家。
刘润到了家,又把鱼提上去了傻柱家。
“这鱼你给拾掇拾掇,晚上我过来吃饭,省的我一个人在家做饭了。”
刘润把鱼往傻柱手里一放,又转身回去了。
胡小蓉看着刘润回去,自己也想跟着去的,但是大白天的,又不能去。有些郁闷!
结果刘润吃完晚饭,胡小蓉还是忍不住,趁着黑天,又跑去找刘润了。
“这女人要是尝了甜头啊,还就真的管不住腿了!”
胡志芳一边收拾着床单被褥一边嘟囔着。
俩人翻天搅地的折腾到快十二点,胡小蓉才溜回去了。
这时候已经是轻车熟路,知道四姐给自己留着门呢!
第二天早晨,刘润在办公室就接到了洪季平的电话,自己安排许久的事情有眉目了。
洪季平找到何雨柱的亲爹了!
洪季平可是真的有些本事,刘润都没想着这么快就能找得到。
何大清跑到北河保锭去了,已经再婚,并且和儿子一样,找了一个老寡妇。
听洪季平说,这老小子在保锭地界儿很有名气,一手菜烧的确实好,一个月光给人操办酒席就得挣个百八十。
刘润这才明白,为什么一大爷能给黑了傻柱的钱了。
这时候几百里地,可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另外这个何大清应该也给的不老少。
现在康健只要原材料足够,其他的都没问题,生产出来的,基本出了车间就给提货提走了。
就这天天还是排着多长的队。
刘润打着给公司去弄原材料名头,给了自己几天假,反正也没人能管的了他。不过走了一个程序,毕竟出差嘛!
有车去保锭,那速度可就杠杠的了。
早晨走,傍晚就到了。
这时候可没啥高速啥的,国道转省道就行。
按着洪季平给的地址,轻轻松松就把何大清给找着了。
这老小子今儿正好没出去操办酒席。
给刘润一头闷在了人家寡妇家里。
敲了门进了屋,这才和何大清照了面。
刘润可没傻到自报家门。
“何叔!我是柱子哥的朋友!我叫五六儿!”
“原来是柱子的朋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何大清还是有些谨慎的!
再说了,看着刘润戴着眼镜,穿着整齐,一丝不苟。
有点觉得和自家儿子不搭!
“何叔!洪三哥告诉我的,您在这地界儿可是大名鼎鼎啊!”
“就是那个物资多了去的洪三哥?听过没见过,总听着拿着物资换了不少驴肉。”
俩人这才打开了话匣子。
渐渐的刘润就把话引到了寄钱给一大爷的事情上。
“没听说一大爷哪个月给过三十块给柱子哥啊!最多就是柱子哥结婚一大爷随了二十块,除此以外从来没听一大爷说过,您给傻柱汇款了啊!”
“什么?不可能!我信里都说了啊!”
“何叔!柱子哥从来没有收到过你的信和钱,我知道您怕他不认您,所以就让一大爷转了手,但是这个钱和信真的没到柱子哥手里一分一毫。”
说完,何大清进了里屋,一会儿拿着存折就给刘润看。
这十来年的汇款单,大额取款次数清清楚楚就出现了。
原来何大清一开始跑了后,挣得并不多,所以也没给傻柱寄钱,不过那时候傻柱已经工作了,拿的工资肯定够他和妹妹吃饭了。
随着何大清自己手艺能挣钱了,每年都给汇款两次,每次一百八十块!还写信告诉傻柱,让他存着,以后给他娶媳妇用。
整整十一年半了!四千出头的巨款!
刘润都惊呆了!
卧槽!一大爷这是心得多大,敢昧下这么多钱!
“我还以为柱子和雨水一直怪我,所以一直不给我回信,吓得我自己也不敢回去看他们去。”
“除了汇款以外,我每半年还给信里面夹带着全国一百斤粮票!”
“这个老东西!他怎么敢?看不出来这个易中海还是个这样的老畜生!”
何大清气的用手捶着桌子。
“何叔!前面已经和你说了,柱子哥已经结婚了,嫂子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您有时间还是要回去一趟的!”
“这个肯定的!”
何大清坚定的说着。
“何叔!这个易中海不能放过他!你把证据收集齐了,我带着您回去,然后找洪三哥,他和轧钢厂大领导关系非常好,一定能给你做主的!”
“行不行啊?如果真的有个把握,我就去一趟!”
“肯定行!何叔!另外我是开车过来的,要是没什么事,咱们今天夜里走,明天中午不要就到了!”
“到时候你把汇款单底根带着,咱们见了洪三哥以后把事情经过写上,下午让他直接带着您去轧钢厂直接找大领导去。”
何大清一听,还开车来的,这个可以有。
刘润在何大清吃了晚饭,这就准备动身回去了!
何大清随后和自家的媳妇说好了,收拾了一些衣服,带着钱票就和刘润出发了。
第二天早晨十点多就到了粮仓那儿。
刘润把事情和洪季平讲清楚再一吩咐,这边洪季平就去了村里打了电话,和三个厂长说好了下午他要过去的事情。
然后就没有刘润的事情了,因为实在太困了,得回家睡觉去了。
这边回了四合院,把所有情况都和胡志芳说了,但是和胡志芳嘱咐的最大重点就是不让自己在这件事里面出现。
胡志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但是刘润说的,她就必须这样去做,因为刘润不会坑她和傻柱的。
下午一点半,洪季平带了六条刘润留下的白盒烟,和何大清一起去了轧钢厂。
傻柱刚刚在食堂里面准备给晚餐出菜谱,一个内线电话就给召唤到了厂办。
这一进门就傻了!何大清怎么在这儿?
“你回来干什么?这十几年都不见你,我都以为你死了!”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流泪。
杨厂长一看,这个洪季平今天来说的事恐怕是真的了。
心里骂着易中海,你都八级工了,将近百来块一个月,你昧着良心黑人家劳资给儿子的汇款不给干嘛?
这个易中海!现在哪怕是八级工也保不住他侵吞别人四千多的罪过啊。
洪季平看着有些沉闷的场面,把傻柱拖到一边,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这下,傻柱懵比了!
一大爷看着那么慈祥和蔼的一个人,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傻柱觉得自己都有些不能接受。
但是随着何大清一张张汇款存根的展示,傻柱实在没办法不信。
这老实人一旦信了,那心里的火可就是噌噌的往外冒啊。
不过还没等他冒出来,洪季平就开口说话了。
“杨厂长,李副职,朱副职!情况你们也清楚了!我看这件事情不仅仅就是轧钢厂保卫处就能处理的事情了!”
“杨厂长,你把公安叫来吧!还得是分局那边的,因为得去那个叫易中海的家里搜查的!”
杨厂长一听也是,这个事必须先找公安,然后让公安先去易中海家里搜查,等找到存折现金一类的证据,这样易中海还想抵赖都不行。
于是立即打电话给了分局,这边分局一听,四千多巨款的案子,那还了得!
风驰电掣的来了七八个人,随后杨厂长又通知保卫处派出了七八个人,这才轰轰烈烈的去了易中海的家。
这边一大妈还在家带着槐花和小当呢。
只见大门被踹开以后,一下就进来十几个人,随后两个人把一大妈和两个孩子看住了,其他人开始翻箱倒柜。
一大妈已经吓傻了。就这样傻傻看着别人搜查着!
家里总共搜出了现金三百多,存折总计金额九千八百块!粮票将近两千二百斤!
一大爷还特地分开了,一摞存折还标记着何大清三个字,但是名字却是易中海的存折。
下午正上班的时候,四合院里面没多少人,但是几个大妈还是知道了。
但是不知道一大爷能出什么事!
就连现在的一大妈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随后,公安和保卫科的人把两个孩子委托给了二大妈照应,连带着一大妈都给带走了。
不过就是没给一大妈戴上手铐,就说找她了解一些易中海的情况。
一大妈失魂落魄的就这样给带去分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