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贞仪看了一下表说道,“时间长了!”
和珅拿着汗巾擦了擦汗,“没办法,这家伙的经络都堵上了,要是不给他打通,是没有办法修炼内功的!”
在医学上面经络不通,就代表了这个人生病了,会出大问题的,可是在武学上面,所谓的经络不通,是指经络没有办法通行内气,这又是另外一个事情了。
医学上经络不通会死,但是武学上经络不通,就是没有办法修行内功,因此很多的时候所谓的传功打通经络并不是代表的,你的经络出了问题,经络是不会出问题的,出问题的是导气的功能。
陆菲青没有练过任何的内功的,所以他的经络并不像小孩那样百脉俱通,而是有不少的堵塞,这些堵塞有的来自于暗伤,有的来自于早年生病留下来的细微病患,总之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导致了这一切。
这些事情对于普通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就是风湿之类的疾病罢了,但是对于修炼内功的人而言,这就不行
所以和珅出手帮助陆菲青打通了全身的经脉,让他成了个百脉俱通的人,并且教给他了一门中正平和的内功。
这也让他累的不行,这一次,他至少消耗了七成的内力,毕竟陆菲青年纪也有一些大了,五十四五的人了,要给他打通经脉,可比给年轻人打通费劲多了。
“是不是把他变得有些太强了?”
王贞仪看了还在运转内功的陆菲青一眼,王贞仪看的出来,陆菲青现在至少拥有了神兵玄奇世界二流高手的内力,这可不是普通人的水准!
“就是需要这么强,要不然,如何能吸引那些反清势力呢!”
和珅擦完了汗,面无表情的看了陆菲青一眼,“再说了,这算是什么实力,刘全都比他强多了!”
在和珅说话的时候,他的房门被刘全敲响了,“爷,纪大人请您去一趟!”
“纪大烟袋?他找我干什么?”
和珅倒是有些好奇,纪晓岚和他可不是那么好的关系呀!
“不知道,纪大人没说,他只说在酒楼摆了一桌酒,请您过去呢!”
刘全小声的说道,屋里还有旁人,这些事情可能是不能让旁人知道的。
“那走吧。”
和珅挥了挥手,向前走了过去,在到门口的时候直接坐上了轿子,然后就在刘全的引导下来到了酒楼。
“纪大人,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来宴请何某人呢?那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和珅看着纪晓岚满脸的笑容,说实话,他跟纪晓岚别看是刚刚见过几面,可实际上真正要说的话,他们之间已经有几十年没有见过面了。
“和大人,请坐,快请坐。”
纪晓岚看到和珅来了,立刻将他请到座上,他也是一脸的笑容。
“纪大烟袋,你这么一笑,我可是有一些心中不宁啊。”
和珅自然知道纪晓岚这次过来,那也是没安好心,他这么一笑,那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呀。
“和大人,我再问一次,这件事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纪晓岚这个时候又再一次的追问起了云州赈灾粮的事情。
“要说有关系也确实有关系,要说没关系,那也确实没关系,此次赈灾粮被侵吞,我也是知道的,所以我就出手,帮他们清理了一下后面的事情,但是呀,真要说起来就是那个吴醉胆子太大,只是他是福康安的人呐,福康安在外打仗的时候,吴醉这小子就是他身边的人了,还救过他的命,这位假贝勒总是要给一些面子的。”
和珅把这一切事情全都推给了福康安,他很清楚福康安是不会出事的,因为福康安有个父亲叫傅恒,傅恒是首席军机大学士。
是件事上还是有一些问题的,因为傅恒出生的时候应该是乾隆15年,而他死的时候是乾隆49年,可是现在才乾隆30年,福康安都已经成年了,这就有一些不对了。
不过都是时间上的消小,不然也没有什么人在意的,反正,这父子没变就行。
“原来如此,那还真的是不好处理呢,不过那麸糠是怎么回事?”
纪晓岚问出了这个问题,麸糠那可是卫生后的东西,结果在赈灾粮里面发现了这玩意。
“那是我准备的,那可是能救命的好东西啊,你要知道一斤麦子的钱,至少能买五斤麸糠,有了这些东西,能活多少人你知道吗?”
和珅这件事根本就没有遮掩,因为遮掩话也是遮掩不过去的,毕竟那些东西是写在账本上了,骗不了人。
“可那是麸糠呀,人怎么能吃这些呢?”
纪晓岚在知道了一切之后,还是有一些接受不了的,因为在他看来,这种事实在是有些太过了。
“纪大人,你不用急,这么做可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利呀,我这么做也是一件好事呢,你要知道,这凭空变出来的粮食,能救活多少人呢?”
和珅是一脸的和善,随后他就把粮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给说了一遍,反正这事跟他没关系,说出来就说出来呗,又没有人会来找他的麻烦。
纪晓岚三观差点被毁了,他可没想过这些东西,甚至在他看来,灾民也是要吃白花花的大米的,他可没想过把这米换成了麸糠能做到一换五。
和珅在这边说话的时候,陆菲青已经清醒过来了,他一睁眼就看到王贞仪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本书,在那里看着,看起来极为的悠闲。
陆菲青立刻对王贞仪行了一礼,在他看来王贞仪对他那是有大恩情的,要不是对方自己哪里能知这内功之奥妙。
所以他是心甘情愿的行了一礼。
“还行,醒过来了,你这一运功就用了一个多时辰,也算是可以了,也不枉费和珅的一番辛苦栽培了。”
王贞仪看到陆菲青醒了就说道,不过王贞仪的眼睛还是盯在自己手里的书上,并没有理会陆菲青对自己的行礼。
陆菲青见到这一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够站在那里一脸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