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外,子梧放开了她的手,刚想回头,夏夭夭一把抱在他的腰,把头贴的在宽实的后背,紧紧抱住,软软糯糯的说:“子梧,你怎么不来找姐姐,姐姐好想你,这些天你怎么不回家了,我一直在门口盼着你回来,还给你做了你爱吃的饭菜。”
子梧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夏夭夭还来找自己,这次都变这么主动了。
她应该刚洗完澡,身上还残留一股清新香气,简直令人沉醉 。
“夭夭姐,我要军训,哪有时间来找你啊?”子梧淡笑。
夏夭夭微微从他的右边探头,撇头看着子梧,温柔的质疑:“真的?”
子梧被这么一盯着,整个人不自在了。
“真的,我骗你干嘛。”
这下,夏夭夭笑的更开心了。
“那就好,弟弟心里有我就好。”笑着,她挽着子梧的手,又撒娇:“子梧,我们回去吧,我给你做好吃,好不好嘛。”
子梧无法了,这么漂亮,还这么会撒娇,试问那个男人扛得住,他顺从道:“那好吧,我早就想尝尝夭夭姐的手艺了。”
接下来的一路上,夏夭夭柔柔的跟自己交代了这几天的事情,像一个小媳妇一样。
原来这些天她晚上夕阳西下时都会在门口盼着子梧回来,可子梧一直并未回来,她怕子梧遇见什么事情了,就主动来找他了。
真是个执着的人。
回到房屋后,子梧还是自然的坐到沙发上,夏夭夭柔柔软软的撒娇,可爱。
“你干嘛?”
这时,她一把将子梧扑倒,把脸贴上来,凑到子梧脸前,四目相对,嘴唇相近不过几厘米,好像下一秒就会亲上,子梧怔住了。
“夭夭姐,冷静,我们还年轻,有魅力青年不止我一个。”子梧劝解。
夏夭夭却温柔温柔一笑:“子梧弟弟,你不知道违背妇女意愿是违法的吗?”
这话让子梧更纳闷了,这话她好像以前说过。
子梧委屈,无辜:“夭夭姐,先去给我做饭吧,好不好,我没准备好。”
夭夭却不以为然,她说:“子梧,你说我想留住你,需要做点什么?”
子梧脸一下子塌下来了,难不成她真要来硬的,这种紧张氛围下,子梧承认,根本硬不起来。
夭夭柔柔的将要亲上时,子梧却把嘴撇开,说道:“夭夭姐,如果强来,我想这一次将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这话一出,夭夭愣住了,连忙把脸撇过去。
子梧以为事已至此的时候,一滴眼泪猛然跌落,坠到自己的脸上,也彻底打醒了子梧。
她哭了,而且是悄无声息的,她好像情绪失落无比,她犹豫了,证明她不想失去子梧,她想要的是子梧一直陪在身边。
下一刻,夭夭想起身,总一直压着子梧不是个事,子梧快速双手探出,捧住夭夭的脸,马上侧反回来。
她果然哭了,没有声音,眸子里泪雾弥漫,填满了泪槽,眼泪汪满后簌簌而落,没有任何征兆。
“夭夭姐。”子梧轻喊。
“既然子梧不愿意,那姐姐怎么能强迫你呢,姐姐要的是你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夭夭柔柔的微笑。
下一刻,子梧像是着魔一样,一把将她按在沙发上,嘴唇相近将要触摸,脸贴着脸,房间里气氛彻底变了。
夭夭眼睛猛然睁大,不过几秒后就把最后一滴眼泪凝完,慢慢释怀了一切。
将近十秒左右,亲触一下,子梧闭上的眼睛又猛然睁开,他意识到什么,立马撇开夭夭,起身,一脸惊恐。
“我们怎么能这样!”
夭夭也有些错愕,以为他怎么了。
子梧心里想的是,这样怎么对得起希雅,自己怎么能这么烂。
自己还不是一片废墟,何故如此。
夭夭坐好,撒娇道:“干嘛?干嘛?我是初吻,又不占你便宜!”
子梧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夭夭,淡然道:“对不起,夭夭姐,等我们都冷静下来,我再回来。”
说完,他夺门而出,直奔校园而去,速度加快,没有停留。
边跑边自责:“薛子梧,这样你怎么对得起希雅?”
回去的子梧躺在床上,莫名其妙就发烧了,热汗直冒,翻来覆去睡不着。
下午军训结束后,许观南几人回到寝室后,看见他脸红,出汗,连忙问道:“子梧,怎么了这是?”
子梧说话都难,只感觉全身火辣辣的,想说话,发现嗓子都哑了。
这一刻,黎阳惊讶道:“难不成生病了吧。”
说着,他伸手去摸一下子梧的额头,发现烫的要死。
“真的生病了,这烧的,要死人。”他震惊道。
“那送医院吧?”张云启建议。
子梧好不容易说道:“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啥医院啊。”
“可是……”许观南欲言又止。
“没事,听我的,很快就好。”子梧微笑一下,“好了,别打扰我睡觉了,晚上还要去教室呢。”
说完,他又继续睡觉了,许观南几人一直在身边看着他,不敢离开,吃饭都靠代。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子梧睁开眼,三个大男人直勾勾看着自己,想动一下,发现全是酸痛,根本动不了。
思考一下,大脑像是镶嵌了钢钉一样,疼痛又木讷。
“子梧,醒来了,要不去教室?”黎阳道。
“去啥去啊,都这样了,跟辅导员说一声就差不多了。”许观南吐槽解释。
“是啊,别去了,我们帮你摆平。”张云启说。
“不行,我要去。”子梧坚持。
……
在据理力争下,子梧还是在搀扶下进入了去教室的旅程,只是他虚弱不堪,走一步都如雷坠地,举步维艰。
来到教室,看见他虚弱的样子,同学们都询问,秋衫禾看见这一幕,下意识起身,眼眸里满是心疼,抛弃了一切思考,急忙上前来关心道:“你,怎么,了?”
说着,她想要扶着子梧,却被拒绝了,子梧只是淡漠的微笑一下,就坐到了黎阳的旁边位置上。
这一刻,秋衫禾内心紧紧挨着子梧的那颗心突然落空,心里闷的慌,她回眸,看见子梧跟其她女孩子说话,她心里莫名难受。
这一刻他身旁的位置明明是属于自己的,可是却寸步难行。
而且他跟自己并没有太大关系,可是自己看见他这样心里会难受。
他为什么会对自己忽冷忽热的,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一刻,衫禾的内心五味杂陈,各种杂七杂八的思绪飘零,满是幻想。
她就这样冷冷的愣在原地,直至很久很久才微动一下。
那是因为李安心来了,有人喊她,她才回过神来。
“衫禾,你怎么了,坐好啊,辅导员来了,喂!”安语问。
“哦。”
衫禾心灵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创伤,她轻声回应一下,如没有灵魂的躯体漫步回到了座位上,瞳眸里的柔情不见了,变得空洞黯然,没有一丝色彩。
见状,黎阳问道:“子梧,你怎么不去秋衫禾那去坐了?”
子梧没说话,他也没继续问了。
这样做了,自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