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刘家,在政商两界都是手眼通天的存在……
刘豆豆的舅舅自打进京工作,可谓仕途顺遂,很少有像他一样连升三级的封疆大吏。
京官本就高人一级,更何况刘家的大舅,早已迈入了政治生涯的巅峰!
“审讯今天就到这吧……!”
隔墙观望的刘震军,紧锁眉头道。
并不是没有制裁宋一鸣的方法,只是碍于宋家海内外的名声,虎病余威在,树高根茎深,兔子急还咬人的道理,刘震军怎能不懂。
即便宋家的掌舵人饮恨西北,老太爷也含恨而终,只手遮天的老宋家,这就样一点征兆都没有,顷刻间瓦解冰消……
政治的复杂性,就如同海眼中的归墟,只见其形,不见其深……
审讯室只剩下宋一鸣自己,始终高度警惕的他,没有一丝的面部变化。
破烂张这个名字,再次浮现在他的眼前。
“这个人会不会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这也是他所思忖的问题。
想当初,所有人都不看好的翡翠原石,他一个衣衫褴褛的无根之草,怎么就如此笃定其中有宝?
宋一鸣作为亲眼目睹者,他相信,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定会有过人之处。
那可是千亿巨款,能泰然处之,云淡风轻之辈,没有几人能做到。
运气的另一半,本事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他身边的助手林南,也引起了宋一鸣的好奇,堂堂特种大队的大队长,能甘于人下,并且心甘情愿的辅佐,由此可见,破烂张绝非浪得虚名……
【舅舅,斩草要除根啊!】
刘豆豆编辑了一条短信。
【你做好自己的事,别的你不要参与!】
司机开来一辆红旗轿车,坐在车里的刘震军简单的回复道。
一心扑在仕途上的他,错过了要子嗣的最佳时间,因此把刘豆豆看作了自己的亲儿子。
这也是刘豆豆能兴风作浪的原因所在。
恨一个人最深的执念,就是连同其身边人,一并铲除……
“一诺,破烂张那小子还活着吗?”
陪同刘大少进京的周一诺,想了想回答道:“让他死并不复杂,我更希望他感到绝望。”
“绝望!”刘豆豆冷冷一笑:“这个绝望用的好,那你坐下一班飞机,回去把绝望安排好。”
“好的刘少,您就放心好了。”
周一诺有他腹黑的一面,熟知古玩门道的他,先要设局把破烂张拉入绝望中。
盛京城内,硝烟四起,冈本那个狗东西,一刻也没闲着。
自从陈有志许诺搪塞,能找到佛头的下落,他就在安排着一盘大棋。
与其破烂张的死活,他更在乎佛头的踪迹。
“小伟啊,听说陈大白话能找到佛头的下落,你也要抓紧啊,对于他来说,我更看好你……!”
大感意外的陈小伟,接到了冈本发给他的语音。
“别听那个狗贼瞎白话,冈本先生,我派人打探了,佛头应该在他的四合院内!”
陈小伟的语气低沉,决绝中带着笃定。
“如果你能办好这件事,下一届会长,就是你的啦……!”
关上电话的陈小伟高兴的一批,谁不爱花花世界中的权利,谁不想被人抬举的欲望。
有钱还要有势,是此时他的内心独白。
“耗子,机会来啦!”
电话那头的耗子,啐道:“别他妈跟我讲故事,编钟还在我手里压着呐,老尼玛给我画大饼,机会在哪呐?”
陈小伟也怒了:“我说耗子你丫的吃耗子药啦,编钟不就百万吗?都算我的,现在我就给你转过去两百万!”
“伟哥您说的机会是啥?”
讪讪傻笑的耗子,急忙改变语气道。
“你现在就去破烂张的四合院,找找一尊石佛头的下落,要是找到了佛头,我个人再给你转三百万。”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耗子追问道,近几年来,他都过的紧紧巴巴,盗墓的管辖越发恶劣,用草木皆兵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如果能顺利拿下这桩美差,他自然是何乐而不为。
“妈的!”大有堂内的陈有志,重重的一拍桌面。
“咋啦老掌柜?”小伙计一脸费解地问道。
“还不是冈本那个狗娘养的,他妈的拿我当猴耍,非要提议“道了去”当会长,我也不是小瞧他,他有那本事吗?”
伙计殷勤的给他续杯茶道:“这个会长只有您当才显得体面,陈小伟那个小人,何德何能,狗人一个!”
“说的好…爷没白心疼你。”
陈有志掏出一摞现金,扔给了小伙计。
千恩万谢的伙计,顿了顿语气:“我说老掌柜,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啊!”
“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的一位远房亲戚懂得一些风水,在冈本的会所施工设计,无意间听说……!”
“听说啥啦?为什么你不早说。”急不可耐的陈有志,急头白脸的催促道。
伙计摊了摊手:“他也是才跟我联系,因为冈本笃信风水,所以他对我的表弟也不设防
知道我在古玩店上班,他就随口跟我说了一句,说佛头好像在什么四合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