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者昌 、逆天者亡、月满则亏、杯满则溢!
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当人有志得意满之时,老天就会给你一次提醒……!
此时的破烂张,就是过于顺遂,有些忘乎所以…!
驻足在翡翠原石前,破烂张集中注意力,想开启法眼透视。
当体内真气运行到眼前,金光却只是稍纵即逝,再次用功身体却有些支撑不住。
气喘吁吁,瘫坐沙发,冥思苦想…!
吐了口烟圈,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生死簿细细翻看。
好奇心驱使再次开启法眼,身体随之晃动,头顶散发出阵阵白雾,皮肤也肉眼可见的干枯,体内真气瞬间被一点点稀释!
“快快合上……!”耳边传来沉闷急促的训斥声:
“如果我再晚来一些,你体内的真气就会被生死簿消失殆尽!”此时说话的正是那位乞讨老者。
破烂张一怔,赶忙起身相迎:“老人家您终于来啦!”
“上次搭救之恩,晚辈一直铭记,东寻西觅苦寻您老未果,此恩永记于心,如果老者有什么地方能用到晚辈,我张胜德一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今日再见……!请受晚辈一拜!”
乞讨老者沉吟片刻,面露喜色,一阵捧腹大笑:“你小子什么时候还学的拽上了?文邹邹的!老夫听不习惯!”
破烂张瞬间轻松了很多:“老者不瞒您说,我就会这两句,再多一句,都不会。当年我五科考试,一百多分的主,您就了解了。”
老者淡淡一笑:“我就说吗?看你小子也不是那学习的料!少装犊子,快给老夫我沏壶好茶。”
破烂张尴尬的挠了挠头,忙招呼老者坐下,沏上了一壶极品的母树大红袍。
两人对视而坐。
乞讨老者喝了口茶,缓缓言道:“这茶还算过得去吧…!”语气中略带不满。
破烂张心里合计:“我靠!您老都要饭了,还嫌饭馊,这可是上等母树大红袍!千金难买,有市无价,省部级也未必喝得着这正中母树大红袍!”
老者莞尔一笑,捋了捋那两撇杂乱的胡须:“你小子甭在那嘀咕,以为我挑三拣四,要饭嫌馊!怎么的?省部级喝不上?老头子我就喝不上啦!姥姥。”
听的破烂张胆战心惊:“我去啦!难道这老小子会读心术?我心里的想法他都知道?”急忙抽根烟,双手压了压胸口不敢再瞎合计。
老者翘着二郎腿:“咋地!你小子就拿茶糊弄我啊?赶快给爷备上酒菜!我都一天酒菜未进了。”
破烂张一听,急忙应道:“老爷子您勿怪,都是晚辈招待不周,我这就准备!”
撂下电话,不过多时,全聚德小伙计送来饭菜。
“你小子是不是忘啦!快给老爷子我弄只叫花鸡啊!那可是老夫的最爱。”
“得嘞…!只要您老吩咐,就是圣旨,我这就去……!”
乞讨老者啐了一口!“德性…!快去快回啊!老头子我口急!”
“老爷子就冲您老这一句话。”
“咋滴——!”
“我明天就盘下一家叫花鸡店,让您老管够造!”
“别逗闷子啦,快去吧!”
破烂张飞一般的速度,冲出了胜德堂。
隔壁的陈大白话儿,坐在门口喝着功夫茶,啐到:
“跑这么快,忙着投胎啊!自打小犊子你来这开店,我的店里都不进人了,大爷的。”
“难道是他方我?哪天我得找个风水大师给布布局,克克胜德堂,明的我干不过你,暗的我大白话儿怕过谁?--哼”
飞一般跑去,跑回。到了门口还不忘打声招呼:“陈哥您喝茶呐?”
陈大白话儿殷勤道:“是啊!胜德老弟,这么着急,又有大生意了吧?”
“咳…不大,就几百万的小生意!”
气的“大白话儿”差点一口老血喷涌而出,咬牙切齿,眼冒红光。
“哈哈,气死你个龟孙……!”
呼哧带喘的破烂张夺门而入道:“老爷子,这是您的叫花鸡。”
“这还差不多!”
一顿风卷残云!两瓶六十年的茅台,没等破烂张坐稳?没啦!他心里暗想:“我去啦!这是饿死鬼附身了吧。”
“你才饿死鬼附身呐!别吃你点好的,就尼玛心痛!还告诉你,爷我什么都吃过!”
“来你这,是看得起你,把茶给爷倒上!”
破烂张心里念叨:“得嘞,这是又多了一位爹!认了吧……!谁叫人家有救命之恩呐?”
“老爷子您老请喝茶,这是给您老新换的。”
老者拿起杯,闻了闻:“这回比上一泡强多了!”
“得…!这绝对是一位难伺候的主!”破烂张蹙眉叹息道。
脚步声传来:“张老弟,你这有茶吗?我屋里来了客人,店员没在,我也走不开!”大白话问着茶,但却用眼角余光盯着老头子。
大白话拎着茶叶走出了胜德堂:“我呸…!还尼玛几百万的大生意!这老头去我那屋要饭,我都没给他,这牛逼让你吹的。”
“老爷子您还有啥吩咐,我给您洗点水果去!”因为破烂张从小就爱吃水果,所以店里总备着瓜果梨桃。
饭菜撤下,水果上桌。
老者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破烂张也才有了片刻休息,忙活的脚没落地!
“我问你小子!”
破烂张瞬间正襟危坐。
“你真的了解古玩这一行吗?”
破烂张不解,眼神询问?
老者抿了一口茶:“古玩这一行古已有之,包罗万象,上到古鼎青铜,下到竹木牙角,明瓷看成化,清瓷品雍正,看懂黄梨与紫檀,读透珐琅帝王瓷,品味八大淡墨之清雅!”
“千年古画藏画中,偶得珍宝非你之能!”
“法眼不在干抓瞎!”
破烂张一听,彻底服了………!心服口服,心悦诚服,五体投地,反正能用上的词都用上就对了,此时他没有了废话,就一句!
“我想拜您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