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
“唔！”
甚至，圣妩还伸手，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一只手从她的胸口挪开，往她光滑的鱼尾下滑，她冰冷的手毫无温度。
让娅斯泛起战栗，甚至，心里有一种别样的羞耻感。
因为人鱼的鱼尾很敏感，尤其是臀部往下的位置！！！
“如果我现在是个男人，你这副勾人的样子，早就已经被凌辱了！要是手术台上的人，你恐怕是被他开膛破肚，将你的鲛珠挖出来，把你的鱼尾砍下，拿去喂猫喂狗！”
说着，圣妩贴近了娅斯的脸庞，两人之间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
近得娅斯能够看清她眼底的无尽黑暗和疯狂，尤其，她能感受到圣妩在自己鱼尾下游走的变态战栗感。
扑通，扑通！
她心口狂跳着，全身血液都凝固一般，呼吸轻颤。
娅斯惶恐地睁着眼睛，说她微张着嘴，却不出话来，幽蓝琉璃色的瞳孔水雾朦胧，泛着猩红。
甚至，她被圣妩的这副言论是样子吓得，眼尾的雾气累积，泫然欲泣。
最后直接变成了一滴泪，划在了眼尾，直直落下。
变成了一颗晶莹的珍珠。
下一秒。
“哭什么，主人是不会杀了听话的宠儿。”
圣妩直接低头，吻在了她的脸颊，将那颗珍珠截住，含在了殷红唇瓣中。
看似温柔却是恶魔的伪天使，掐着蓝色人鱼公主的脖子，一手覆在她敏感的鱼尾上，一手掐着她的脖子轻吻脸颊，唇含珍珠。
画面诡异而又唯美，透着窒息的绝望。
娅斯一怔，她瞳孔骤缩，羽睫一颤，下意识抬眸，睨着眼前。
将自己第一次亲吻夺走的人。
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滋生。
圣妩见她情绪稳定了。
这才松开了她的脖子，她刚才可没有开玩笑，所以，松手之后。
娅斯白皙纤细的脖颈，确实出现了一条明显的红痕。
“好了，乖，拿稳刀，主人教你，杀人。”
说罢，圣妩直接将娅斯的智能轮椅调高，让她来到那人偶的面前，将手中的刀，递到了她颤抖的手中。
直接握着她的手，手把手教她，如何解剖人体。
“这里是手筋，你把它挑断，他的手就不能动了。”嗓音幽冷变态，狭长的狐狸眼眼尾透着一丝薄红。
说着，圣妩站在娅斯身后，握着她的手，直接往那人偶的手腕上割下。
“唔......我，不......”惊惧之下，艰难发音。
娅斯有些害怕，这是第一次，不是以进食和保护自己为目的的见血，还是对于人类！
所以，她紧张惶恐着。
“娅斯，听话！”
可圣妩丝毫不让她后退，就是掐着她的后颈，让她低头看清楚。
嘶。
那锋利的手术刀直接把人偶的手腕割开，露出筋骨，血液瞬间溢出，而娅斯尽管害怕，可她听进了圣妩的话。
这个男人是个坏人！
而且，妩妩说的对，自己就是因为善良，才被她抓了。
才，现在要面对这些......
所以，自己做的这些，真的没有错的么？！
脑海里还在天人交战，犹豫不决中，可是娅斯的手已经被圣妩带着，往男人的胸口刺去了。
“这里，是心脏，只要你刺穿了，他，就会死了。”
圣妩幽冷的嗓音如同恶魔一样，在不断蛊惑着娅斯。
“额......我，我......”
娅斯白皙的手指颤抖着，她呼吸不稳，眼微薄红惶恐。
她咽了咽口水，努力抵抗住圣妩要将她手，握着刀刺下去的举动。
两人较量着。
“啪！”
最后，还是圣妩直接将手术刀一个弧度，扔飞了出去。
她松开扶住娅斯的手。
而娅斯也全身渗着冷汗地瘫坐了轮椅上，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惊魂未定。
“你刚才，做得很好。”
圣妩勾了勾唇，毫不在意地轻蔑瞥了眼手术台上羽睫轻颤的半成品人偶，她转过头，望着娅斯夸奖着。
“我说了，不要轻易杀了一个人，那是给他的解脱。让他永远痛苦的活着，才是最好的惩罚！”
说着，圣妩抬手摸了摸娅斯软软的头顶。
“娅斯，乖。”
而娅斯已经心神未定地轻颤着，她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上染的血，这和她猎食吃鱼的血根本不一样！
更何况，她全身未着寸缕！
身处在明亮阴冷的地下室，周围血腥，这样荒诞诡异的画面，实在是让她有些精神恍惚。
最后，圣妩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抱着娅斯，出了地下室。
回到了客厅。
“娅斯，过来。”
客厅中央的沙发处，圣妩慵懒仰坐着，潋滟妖媚的眉眼眯了眯，看着旁边沙发上瘫坐着的，还在惊魂未定的人鱼。
直接冷声命令着。
闻言，娅斯下意识地身躯轻颤，幽蓝琉璃色的宝石瞳孔惊惧地望向圣妩，见她面色冰冷，眼瞳是深深的阴暗之色。
她呼吸一滞，随即慢慢挪动着鱼尾，从旁边的沙发跪坐在了圣妩身旁。
她身上是圣妩刚才给她披上的白色衬衣外套，乌金色的长发似花瓣披上下来。
精致而又带着洋娃娃的破碎感。
“划拉。”
手腕上的铁链还在不停响着，在空荡的客厅内极为突兀。
让娅斯白皙的脸庞泛着一丝绯红，指尖蜷缩着。
她没说话，安静地低着头。
“怎么，你又在怕我了。”
圣妩拿起一张方巾，执起娅斯染血的指尖，将她仔细擦拭干净。
闻言，娅斯下意识地羽睫一颤，随即小心翼翼地抬眸看着眼前。
动作温柔给自己擦血的女孩，她眸光一怔。
害怕么，当然，她刚才被圣妩逼迫着杀人，是没有在进食防御的情况下。
并且，还是人类！
她怎么可能不害怕这样病态血腥的圣妩。
可是现在她稍微冷静下来了，妩妩说得对，那个男人是个坏人！
他这么残暴对待了五个少女，他是罪无可赦的！
而妩妩也只是让她学会杀人，用来保护自己，教给她人类的道理，虽然一开始打了她，但不也是好吃好喝照顾自己咩。
所以......
娅斯垂下眸子，瞳孔里犹豫不决，没有立刻回答。
圣妩也不急，就这么给她将手指擦拭干净，随即把她身上披散着，身前风光显露的衬衣系好扣子。
“以后，除了我，别在别人面前露出你的身体。”
嗓音带着一丝温柔，那潋滟波光的美眸里，是足以令人溺毙的温情。
黑团子：【......】额，所以是可以在你面前脱光是吧......
完了完了，怎么感觉宿主越来越不对劲了，她是，直的，吧？
闻言，还在纠结的娅斯倏然抬头，这一下，直接撞进了她满目的柔光里，心里陡然落了一拍。
最后。
“嗷！”
娅斯将擦拭干净的手抬起，像是小狗邀宠一样，伸手放在圣妩的手背上。
她抬着头，看着圣妩，幽蓝琉璃色的瞳孔十分明亮，带着温顺。
见状，圣妩没有动作，只是勾唇笑了笑。
“怎么，不怕我了。”
娅斯樱色润泽的唇抿了抿，最后摇摇头，张了张小巧的嘴。
“唔，我，biu，不，啪（怕）！”艰难又努力地发音着。
【叮！女主好感度，30！】
闻言，圣妩眉梢一挑，她反手牵住娅斯的手，然后抬手摸了摸娅斯乌金色柔软的头顶。
“不管你怕不怕，等三个月后，我就放了你。”
顿了顿，“到时候你想回海域，还是留在人类社会，都随便你。”
娅斯眸光一怔，听懂这句话，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所以，妩妩抓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是为了，养着自己上个月好玩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