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家在苏杭也是有名的大族,一共有五支血脉。
其中鸿业的大哥‘鸿石’二哥‘鸿国’他们兄弟二人关系比较近。
而鸿业和他的五弟‘鸿阳’关系比较好,当初来广陵,也是他兄弟二人一起来的。
但鸿阳身体不好,早就在十多年前就因病去世了,广陵也就剩下鸿业了。
而后还有鸿业的四妹。
林川主要讨厌的,就是这个鸿石和鸿国,还有那个妹妹。
之所以讨厌,那就要从十多年前说起了。
鸿家祭祖,每五年一次,鸿石,鸿国,鸿业,他们三兄弟轮流来,因为鸿阳死的早,所以不在其中。
每年祭祖,并不是要跑到苏杭的祖宅去祭,而是前往每个主事的家里祭祖。
因为鸿家族规,每一个鸿氏男儿,不管外出多远,都必须带着鸿家的祖宗牌位。
每五年,所有的鸿家人都会聚集在主事人的家里。
鸿家的老太爷当年定下这个规矩,也是为了促进鸿氏家族团结,毕竟长时间不联系,即便再亲近的人也会疏远。
鸿老太爷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他可能怎么也没想到,每五年一次的祭祖,非但没能让他们团结,反倒是成了五年一次的大型炫富攀比现场。
其他兄长主事还好,这只要是轮到鸿业,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君王,是不是这个大型炫富现场让您很讨厌?”徐晋开口问道。
“如果只是这样,我还无所谓,之所以让我如此恼怒,那还要从上一次祭祖说起。”
“鸿老爷子的大哥‘鸿石’他的儿子鸿天鹰,是个不折不扣的坏种败类。”
林川说到这里,眼神中杀机涌现。
看到这一幕,让的徐晋都感觉到一阵寒意,这个鸿天鹰到底干了什么,让君王如此愤怒?
“上一次祭祖,是十五年前,那个时候我才十一二岁,鸿诗诗也才九岁,那些从苏杭来的鸿家人,一直都看不起鸿老爷子。”
“不仅是他们看不起,就连他们各自的子祠也都看不起我和诗诗,不过那个时候小,也不懂这些。”
说道这里,林川顿了顿,又道:“当时鸿天鹰莫名其妙的要找鸿诗诗玩,诗诗觉得是堂哥找她,就开心的去了。”
“你猜后来发生什么了。”
闻言,徐晋似乎也听的入了神,道:“发生什么了?”
“这鸿天鹰不知道从哪里挖出来两条毒蜈蚣,他指使其他几个孩子把诗诗捆在树上,把毒蜈蚣用树枝挑起来放在诗诗的领口,”说到这里,林川的怒气也愈发的阴沉。
这话一出,徐晋也是被震惊了:“这狗东西!怎么能那么畜生?”
“诗诗当时就被吓哭了,疯狂挣扎,毒蜈蚣钻进诗诗的胸口,咬了四五口。”
“当时我听到哭声赶到的时候,诗诗就已经中毒了。”
“我回去把这件事告诉大人,你知道这鸿石怎么说的吗?”
林川缓缓道。
“怎么说,”徐晋道。
“他说,小孩子被虫子咬两口,至于大呼小叫吗,甚至根本没有救诗诗的打算。”
“是我打电话让我大哥林江来一趟,才把诗诗送到医院,医生说,晚来两分钟,诗诗就没命了。”
林川开口道。
“然后呢?”徐晋道。
“我气不过,回去之后,我就把死掉的毒蜈蚣塞到鸿天鹰的嘴里,和他打起来了,”林川缓缓说道。
闻言,徐晋也是一脸汗颜,果然啊,君王在小时候就如此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