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广看着那剑形的瞳术符文,开口道:“就叫你“剑经”吧,日后融汇天下剑道瞳术于一体,必让你名动天下。”
那剑形瞳术符文如同有灵一般,居然颤动了一下。
随后他又看向了另外三枚繁杂的瞳术符文,其中一枚是他的彼岸这门瞳术糅合了一些别的瞳术,煅烧出来的瞳术符文,整体如一个人形,只不过没有八臂,但林广知道,只要他愿意,依旧可以施展出八臂的异象,“还是叫你彼岸吧,”
至于另外两门瞳术,有一门被他叫做“业火”,而另一门叫做“通天”,这门瞳术糅合了通天莲内部的符文还有鲲鹏宝术以及其他的瞳术。
林广花了漫长的时间去忘记这些瞳术,其实是盘神的盘算,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能够不带任何个人情绪,用最冷静的心态来糅合适合的瞳术符文,锤炼出真知属于他的瞳术。
盘神很是满意的开口:“这四门瞳术勉强能入为师的眼吧,接下来就是为师要给你安排的魔鬼训练了!”
此时外界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而在林广的异瞳世界却过去了三十多年。
外界又过了一个月,而异瞳世界之内的林广此时却精疲力尽的瘫在了星海之中,不仅仅他的身躯,就连他的元神都精疲力尽,因为盘神的魔鬼训练实在太可怕了。
但结果却是喜人的,林广借助五行大陆日月大盛的契机,经过一个多月的修行,他居然拥有了十二个太阳之环和太阴之环。
所谓的魔鬼训练其实非常的艰难,他需要不断的抽干自身的瞳力,一丝一毫都不剩下的那种,之后就是榨取自身潜力,不断的修复自身的力量,同时他也在不断吸收外界的太阴之力和太阳之力。
至于抽干的瞳力自然是便宜了盘神所在的光球之内。按照盘神的说法,这是在训练他在极限的情况之下如何快速拥有反击对手的力量。
林广还是很满意的,太阴之力、太阳之力炽盛无比的五行大陆如今可以说是 修行者的天堂,而通天塔的最高层更是太阴之力太阳之力浓郁到极致。
加上他本身的双瞳拥有无穷的潜力,有独特的破限的方式,所以他接连突破,神曦之环和太阴之环更是各自达到了12环,但这还远不是他的极限。
“试一下这几门瞳术!”林广背负二十四个神曦之环和太阴之环,整个人耀目无比,如同神祗行走世间一般。随后他一指点出,身躯内瞳力流转,无数剑如长河之水一般,轻易将这小洞天之内的一方山岳摧毁,摧枯拉朽。
神曦境可以摧山毁岳,可这也太轻易了吧,超乎林广的想象。这还不是他动用全力的情况之下,接着林广继续动手,这一次不再是剑的洪流,而是一个八臂的十几丈的身影,仅仅出现就将另一座山岳一拳击碎。
“看来还是得出去再试了,否则这个小洞天迟早会被我毁掉!”
对于这个结果他还是很满意的,盘神老神在在的在异瞳世界,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小子,继续修炼,别给我偷懒。”
林广乖乖的继续修行,魔鬼训练的方式很有效,能够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让他得到迅速的提升。接下来的两个月,林广无数次经历了那种奄奄一息感觉,但结果是可喜的,他的背后浮现了26个神曦之环和太阴之环。
外界三个月的魔鬼训练,对于林广却是足足几十年的苦修,这个过程很痛苦很绝望,但实力的提升是很明显的。
“是时候离开了!”这种痛苦的过程终究是有极限的,而且盘神说过,十四环是一个禁忌领域,想要跨过去,需要的可不仅仅是这样的折磨,需要机缘。
他站起身,走出小洞天,却发现有一个白衣女子就盘坐在传送阵附近,那女子容貌绝美,面容清冷,如同谪仙一般,背负一柄长剑,就那样冷冷的看着林广。
“是魔族之人!”林广第一眼就认出了,是那个吊打神荼的女子,被誉为第二个剑仙的存在,而她此时居然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这通天塔的最高层,她来做什么?她已经是极为强大的存在了,就算日月大盛,对她来说应该没有太大的作用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魔族之人,是如何能入这神族的通天塔的,而且看样子她在这里的时间不算短,没有进入这些小洞天之内修行,难道是专门等自己的。
“跟我走吧,老师要见你!”就在这个时候那女子开口,对着林广很是冷漠的开口,然后转身踏上了传送阵,林广微微一愣,随即也踏上了那传送阵,因为他在那女子的腰间看到了一个酒壶,他认得,是那个老者的。
很快林广和白衣女子出现在了通天塔的最底层,她手持一面牌子,居然畅通无阻,令林广很是意外。
直到离开了通天塔的范围,林广才开口道:“你是老前辈的人?”
女子看了林广一眼,随后开口道:“少废话,若不是老头子要我带你去找他,我才不会在塔顶等你两个月的时间!”
离开通天塔,他和那白衣女子进入了附近的一座城池,并且找到了另一座传送阵,这座传送阵非常巨大,白衣女子将一块天晶交给了守护这座传送阵的人,随后踏入其中,林广没有犹豫,也踏入阵法之内。
风云镇,坐落在五行大陆颇为偏僻的一隅之地,却很有历史,建镇到如今已经有数万年的历史,镇的中心有一株万丈大小的梧桐,枝繁叶茂,它的根系和树枝蔓延,将这个小镇保护的非常好。
风云镇不大,却来往商贾不少,林广在白衣女子的带领之下,走入了风云镇非常平凡的一间民房中,此时小庭院中一个老者躺在躺椅上,抱着一个酒瓶饮酒,正是望月楼的那个老者。
“你们来了,来,坐!”老者招呼林广坐下,而白衣女子很自然的坐在了附近的一个石墩上,林广也没有客气,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