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着吴兵的动作,捂住嘴巴不敢大叫,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因为她知道,一旦求饶或者叫出声,吴兵会更变本加厉折磨自己。
此时,苏航却开口道:“吴老,我有一味药,包您满意。”
吴兵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苏航,说道:“我这些年吃的药也不少了,真正有用的药却没有。”
朱友德瞪了他一眼道:“小刘,话不可乱说。”
苏航直接口袋里拿出一小瓶药酒。
药酒散发着冷冽的香味,吴兵只轻轻闻了一下,就感觉胯间起了反应。
吴兵急切地拿过药酒,不带丝毫犹豫地喝下了。
久违的雄风让他愣住了,赶紧拽过地上的女人就开始冲击。
朱友德赶紧拉着苏航走到门外,关上门。
“小刘,这个药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朱友德惊讶地看着苏航。
苏航随口道:“我们洛城有几味珍贵的药物,再加上我们当地的米酒进行熬煮,就能得到此药。”
朱友德看着自己手上王羲之的真迹,眼下根本比不上苏航的一杯药酒。
“还有吗?我要买!”朱友德客气地说道。
苏航摇摇头,故作高深地道:“药酒取材珍贵,需用山上的五步蛇和龙鳞草在米酒里泡七七四十九天。”
朱友德虽然很失望,但也知道,这瓶药酒至少能让吴兵不再为昨天的事情生气。
苏航听见屋里女人愉悦地呻吟声,放下心来。
对于吴兵这样不为民做主,欺压百姓,残害女人,和黑势力勾结的人,苏航是不愿意帮的。
但是那个女人实在太可怜了,自己不能够接受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欺辱。
但那瓶药酒既能够壮阳,也是毒药。
服药七天过后,吴兵就会全身瘙痒无比,比戒毒还要难受。
即使吃了药,吴兵也就快乐了三分钟。
这三分钟已经让他找回了自信,甚至衣服都没穿就跑去写了一幅字。
吴兵穿好衣服走出来,看着苏航,笑着展示着自己刚写完的字。
饶是朱友德不懂书法,也能看出来这幅字比昨天更加磅礴大气。
朱友德顺势将手上的字幅递上去,恭敬地说道:“吴老,昨天的事情多有得罪,您大人有大量,还请您收下它!”
重振雄风的吴兵不理会朱友德,而是问道:“小刘,这个药你还有吗?”
苏航摇摇头,将刚才说给朱友德的话又说了一遍。
吴兵大失所望,又让苏航将药材写在纸上,准备自己去找龙鳞草和五步蛇。
苏航的一手草书遒劲有力,飘洒自如,落在纸上飘逸灵动,更是有入木三分,力透纸背的气势!
吴兵看到此字,稍稍震惊。
朱友德不懂吴兵的震撼,说道:“吴老,我拍一下秘方,让下面的兄弟们也帮忙找龙鳞草和五步蛇。”
吴兵只是点点头,还在欣赏苏航的一手字。
“吴老,这王羲之的字还请您收下。”朱友德恭敬地道。
“放在茶几上就行,你们先回去。”说完,吴兵继续欣赏。
逐客令都下了,朱友德也不好死皮赖脸留在这里,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一上车,朱友德就吩咐司机道:“回总坛。”
黑豹帮在云山镇的北边,整整一大片山区都被黑豹帮非法侵占了。
上山的路上,层层关卡。
即使是看到熟悉的车牌,也要进行检查。
黑豹帮的基地在山上的最高点,周圈都做了防御设置,易守难攻,简直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朱友德带着苏航,来到了黑豹帮的大堂,帮主李黑豹高坐在主位上,稳如泰山。
朱友德一进去,就跪下讲道:“帮主,在下办事不力,导致春夜酒吧被警察查封,请帮主责罚!”
李黑豹神色平静,毫无情绪波动。
坐在李黑豹下侧的孟堂主却开口道:“朱堂主,春夜酒吧可是咱们黑豹帮数一数二的产业,你这轻飘飘的一句责罚,就能挽回咱们帮的损失了吗?”
孟堂主名叫孟庆义,看起来不到四十岁,穿着文雅,身材修长,白面书生一般坐在那,说出来的话却句句扎心。
朱堂主反驳道:“孟堂主,咱俩半斤八两,矿山在你手底下都发生几次事故了,听说上面这就要派人来调查了!”
李黑豹听着两人吵架,一言不发。
身后的铁手见状,拍了两下手,声音尖锐,两人立马安静下来。
李黑豹站起身,走到苏航的面前。
他身材高大,足足有两米一的身高,浑身皮肤黝黑,看起来确实很像一头黑豹!
虽然苏航的身高远不如他,但是看着他的眼神却没有一丝仰视,反而镇定自作,审视着李黑豹。
李黑豹未发一言,回到座位上坐下,问道:“二弟,这是你新收的人?”
李黑豹,朱友德和林堂主林大光相识于穷困潦倒的时候,三人结为兄弟,李黑豹年纪最长,朱友德次之,林大光最小。
朱友德恭敬回道:“这是我新收的小弟,刘磊。”
李黑豹没有再问苏航的事情,而是平静地说道:“吴老今天给我打电话了,说了酒吧的事情。”
朱友德战战兢兢地跪在那里,“昨晚警察不知为何发现了酒吧的后门,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李黑豹吐出烟雾,淡然道:“王宇不过是一个小小局长,既然不懂规矩,那就教教他我黑豹帮的规矩!”
李黑豹说完此话,将孟庆义喊过来,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
孟庆义点点头,看了朱友德一眼就离开了。
苏航趁人不注意,发了信息给王宇。
孟庆义刚走,李黑豹就让铁手朱友德从地上扶起来。
朱友德在地上跪了很久,现下腿脚酸麻,站也站不稳,恭敬地道:“谢谢帮主。”
李黑豹却道:“二弟,春夜酒吧没了,对咱们黑豹帮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错既然犯了,就要有人承担。”
听了此话,朱友德冷汗直流,回道:“一切服从帮主的安排。”
“吴老说看在你给了他药的份上,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但是国有国法,帮有帮规,即使我是你的大哥,也不能包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