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看到满地的废墟,眼睛立马就红了,他看着汪诗奕怒问道:“她人呢?”
汪诗奕看着他想要杀人的眼神,被他身上的气势给震慑到了。这样能够碾压一切的气势,她在蒋唯枫的身上就从来没有见到过。
“秦爷,时间有限我们的人还没有找到孟助掉落的位置,还需要时间。”
秦肆根不想她说的这些话。“那是你们的问题,我不管你用什么样的办法,三天之内必须给我找到人,否则的话,蒋伟想要的东西就别想要了。”
秦肆的话一出口,她的脸色就变了,三天的时间让她找到孟清浅这怎么可能,边境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更重要的事跟天启接壤的有三个国家,根据飞机掉落的地方来看,这三个国家很有可能都是孟清浅降落的地方。
三个国家她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去找人吧,她大张旗鼓的去找人,尺度把握不好很容易就会引起战争的。这些她不相信秦肆想不到。“秦爷,你这是在难为我。”
“如果孟助是真的还活着的话,她早就来军营跟你汇合了,可是她已经消失了一天一夜了,很有可能人已经没了。”孟清浅降落地时候安全衣出现了问题,以飞机的破损程度来看,很有可能她已经出现了意外,秦肆之所以这么紧张不就是因为他自己也知道孟清浅凶多吉少吗?“秦爷,你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你...”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汪诗奕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就动手,她的脖子被秦肆掐着,她快要呼吸不上来。
“放开她!”戈杰将枪抵在他的后脑勺。
秦肆对此并没有感觉到害怕,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你如果真有胆子,那就开枪,别磨叽,老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
“就是不知道我死了之后,蒋伟会放过她吗?”说着他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
戈杰见状犹豫了,他看着因为呼吸不上脸色通红,青筋暴起的汪诗奕随即把枪放下。
秦肆见状,眉梢微挑,对着她嘲讽的说道:“你的手下比你懂分寸。”说完之后就松开了他手。
她一时体力不支摔倒在地,很是狼狈。
秦肆松开她之后还特意拿出手帕将手擦干净之后,随手就将价值几百万的手帕给扔到了地上。“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我听到有关我家浅浅任何不好的言语,你的舌头就没必要了,或者干脆你这条命也不用留了,我相信蒋伟应该不会为你而得罪我。”
“并且据我所知,你是蒋唯枫的女人吧。”
汪诗奕猛然抬起头看着他,她一直在边境这边长大,秦肆根本就不可能见过她。这个男人刚来就已经把她跟蒋唯枫的关系查出来了,她为此感到心惊。
秦肆对于她反应并没有感到意外,在来之前,他早就让秦无将这边的情况调查清楚了。
他继续说道:“但是蒋伟好像一直都不喜欢你,又怎么可能让你嫁入蒋家,他一直没有动你无非就是没有把你当回事,等蒋唯枫要结婚的时候,你如果是他的障碍,他第一时间就会来处理你。”
“毕竟蒋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的你应该很清楚。你就能确定蒋唯枫为了一个你,愿意跟他的父亲作对?”
不得不说,秦肆这话就像是针一样扎进她的心里面,这次蒋唯枫回去,她就觉得不安。她没有把握和自信蒋唯枫愿意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如果我刚刚直接动手解决掉你,蒋伟不但不会因此跟我翻脸,还会心存感激,毕竟我可是帮他解决掉一个大麻烦。由我出手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跟感情完全不会受到影响。”
“所以说汪副军长你最好明白你的身份,我的浅浅不是你可以在私下说三道四的,如果再让我听到像今天这样的言论,我一定先拔了你的舌头,再要你的命。”
秦肆说完之后,不再理会她,随即开着一辆车,独自走了。
留下一群士兵站在那里,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汪诗奕人生第一次感觉到屈辱,因为蒋唯枫的原因,军营里的人对她不敢怠慢。可是秦肆今天这一番折辱就直接把她的面子往地上去踩。
秦肆走后,戈杰看着脸色难看女人,眼中闪过一丝的担忧,他上前将她扶起,轻声说道:“你还好吗?”
汪诗奕推开了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没事,让下面的人务必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孟清浅。”
说完之后她便驱车离开了。
戈杰知道她要强,此时的她应该是想要独自一个静静。他看着周围的士兵沉声的说道:“你们刚刚看到什么了?”
士兵们也不是傻子,戈杰这个意思就是在警告他们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戈杰对于他们的回答很满意。“那就好,刚刚秦爷说的话你们应该都听到了,现在所有的人开始全面搜查孟清浅的下落。”
“是。”
这边的秦肆已经回到了军区大营里,他回到他的房间想要给孟清浅发消息,但是因为这是军营,电子设备都是有最高端的,虽然他的房间里面并没有人任何的监听设备和隐藏的摄像头。但是他没有办法确定他的手机有没有被监听,他担心他贸然联系她可能会暴露她的位置。
可是现在的他是真的好想她啊!她已经有一天一夜都没有见到他的浅浅了,就连声音都听不到,这思念的滋味快要把他给折磨死了,他快要发疯了。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孟清浅的来电,几乎是秒接。“浅浅,我好想你。”
孟清浅闻言心中动容,听着秦肆委屈的声音,她轻声的安抚“秦肆,我也想你,你乖,再忍一段时间就好了,我尽快把这边的事情解决。”
听着孟清浅的声音,他的思念就快要压抑不住了,他现在很想要抱抱她。“我可以等的,多久都可以,只要你能平安就行。”
孟清浅闻言,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声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