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原本在吃着孟清浅给的葡萄在看戏,看到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他的身上,差点被嘴里的葡萄给卡到。
看戏看到了自己的身上。“陆锦年你自己怂也没有必要把锅甩到我身上吧。”
陆锦年翻了白眼,也没有指望他还能记得这件事情。“没有这株雪莲花,你早就死在安舒的毒性之下了。”
秦肆闻言立刻明白了,那个时候的他对于这些细节根本就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陆锦年为了给他找药,曾经离开过一两天,等到他再次回来的时候,他的身上还带着伤。
现在想来,当时跟老陆动手的人应该就是云秋月了。
“阿月,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孟清浅看着云秋月开口说道。她之前也没有想到,陆锦年从她手里抢过来的雪莲花救了秦肆一命,
云秋月对上她的眼睛,心中的怒气才就没有了,秦肆对于她家宝贝的重要她是知道的。“那行吧,既然是我给秦肆用的,那我就不计较了。”
随后,她很懒散的坐在孟清浅的身边。
“你会医?”陆锦年开口询问。
“不会。”云秋月虽然不会跟孟清浅计较,但是她还是看陆锦年不顺眼。
“那要雪莲花干什么?”他很无语,搞半天她原本根本就不是个医生。可是接下来她的话让他无言以对。
“可是我会制毒。我喜欢玩毒,越毒的东西我越喜欢。”别看雪莲花的名字一副冰清玉洁,天性无害的样子,其实毒性很高。往往表面越是漂亮的东西,内里的毒性就越强。
陆锦年一噎,确实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这话他找不到理由可以反驳。
随即,他想起秦肆身上的余毒。“既然你会制毒,那应该很擅长解毒吧?安舒你能解吗?”
“你是想要问秦肆身上的余毒,我能不能解吧?”
“是。”他确实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云秋月摆摆手,表示她也无能为力,就算她对毒有些天赋,但是对于安舒这样无药可解的毒药她确实是无能无力。
秦肆虽然比陆锦年早知道,但是再次听到还是很失落。
孟清浅看着话题有些沉重了,开口说道:“好了,万物相生相克,总会能找到解决办法的,别灰心了。”她的手在秦肆的手面上轻拍了一下。
秦肆闻言,轻声说道:“我没有难过,放心吧。”
孟清浅都这样说了,云秋月跟陆锦年也再提这个话题,云秋月知道她家宝贝一定是希望秦肆健健康康的,她也希望如此,她希望秦肆可以健健康康的陪着孟清浅走完这一生,她一定会找到办法将秦肆身上的余毒给清理干净的。
周恒将专机安排好之后,孟清浅等人也不再耽误随即离开。
周恒抱着安安,一人一猫看着远去的飞机,满是不舍,他虽然想要跟着一起去,但是孟清浅却不同意,他知道他家大小姐是顾忌着他有旧伤在身,不想让他跟着一起奔波,但是他就是舍不得,毕竟这么多年他们主仆从来没有分开过很久。
他虽然知道他家大小姐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独立了,但还是会心有不舍。
不过好在纪森泽已经提前过去安排了,有清风堂的人在他也放心些。
飞机上,因为是一个小型的私人飞机,所以,座位都是集中的。
秦肆靠在孟清浅的身上对着在另一边坐着的陆锦年开口说道:“不是不打算来吗?那现在跟上来的 人是谁?就连行李箱都提前准备好了。”
陆锦年看着他得意的样子,一副稳操在券,断定他一定会来的样子,心里很是不爽。“谁我说我就一定是冲着你来的。”
“哦,你不是冲着我,那是冲着谁来的?”他看他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到达目的的时候还很长,总得找点乐子打发时间。
陆锦年很是无语“我是冲着云秋月来的。”飞机上除了他们两人就是云秋月跟机长了,他总不能说是冲着机长来的吧,毕竟机长是个男的,他不搞基。
“哦,明白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我们家老陆开窍了,可喜可贺啊!”秦肆眉梢微挑,揶揄的说道。
陆锦年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了云秋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可别喜欢我,因为没结果。”
陆锦年只不过是随口找个借口而已,因为她刚刚去卫生间了,所以他才敢跟秦肆开玩笑的。可是没有想到这话好死不死就被她给听到了,这下误会大了。
“宝贝,我想要换位子。我觉得跟他坐在一起也很危险。”虽然秦肆不让她叫孟清浅宝贝,但是多年的习惯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改掉的。不叫孟清浅宝贝,难道叫浅浅吗?
浅浅是秦肆对孟清浅的专属称呼。别说秦肆不同意,她自己也感觉很别扭的好吧。最后秦肆觉得跟浅浅这个称呼相比,他还是更能容忍云秋月叫孟清浅的宝贝,但是也仅限于她,因为她是个女人,并且是一个性别取向正常的女人。
孟清浅看着陆锦年郁闷的表情,他可是被秦肆给坑惨了,刚刚以秦肆的视线完全可以看到阿月过来。只不过他故意没有提醒陆锦年,就是在等着他掉进他挖的坑里面。
陆锦年现在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你看这还有空位吗?”
云秋月无语,确实没有座位了,她想说让秦肆跟她换个坐,但是她家宝贝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意思,没有办法她只能坐在陆锦年的旁边。
陆锦年看着恨不得离他远远的云秋月很无语,现在的她紧靠着窗户,他们之间的距离是硬生生的被她画出一条银河出来。
“不是我说,你至于吗?刚刚那都是一个误会。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他试图解释,想告诉她,他刚刚只是在跟秦肆开玩笑而已,不是她想的那个样子。
结果云秋月以为他是被她给拒绝了,才会故意这样说的。她摆手说道:“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懂。”
陆锦年扶额,只觉得头大,完了,这玩笑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