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爷,你怎么来了?”语气尊敬,好像刚刚那个爆粗口的人不是他。
秦肆看着脸上苍白的孟清浅,眼睛立马就红了,他走上前就要将她头上带着的东西给拿掉。
“秦爷,这个不能摘,她还没有认罪。”陈立锋上前阻拦,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秦肆猩红的双眼。
“是你给她上的刑?”
“是”
他的话音刚落,手中的遥控器就被抢了过去,他看着秦肆关掉电源之后,直接就将遥控器给摔了,他还来不及说什么。
就看见秦肆像疯了一样,疯狂的向他袭击。带着杀意的拳头往他身上砸。
陈立锋想要反抗,但是却不敢,只能尽力保护自己重要的部门。
即使是这样,秦肆觉得依旧不能泄愤。看着陈立锋腰间别着的枪,直接拿了出来,对着他的脑袋。
陈立锋这下是真的认识到了秦肆是真的想要杀了他。瞳孔睁大,眼神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
就当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孟清浅突然出声。“够了。”
刚刚疯狂的秦肆此时好像是被人按住了开关键,停下来。他松开了陈立锋。向孟清浅走去。
他半跪在她的身边,小心翼翼的将她头上的仪器取了下来,上一秒动作温柔,下一秒动作狠厉,只听见“砰的一声”这个电击仪器跟遥控器一样的结局。
秦无看着地上西吧碎的仪器,都有些后怕,如果刚刚不是孟助及时叫了他家爷,恐怕他家刚刚真的会毙了陈立锋。
他家爷疯起来他是真的拦不住。
此刻看着仪器的结局,陈立锋跟秦无的想法一样。劫后余生的他看着秦肆看着孟清浅时脸上的温柔,根本就不像外人说的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刚刚孟清浅搬出虞璟他都没有害怕,可是现在的他知道怕了。
这边的秦肆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管他们再想些什么,他现在的眼里、心里只有孟清浅。
“浅浅,为什么要我停下,他伤了你。”秦肆用着帕子将她脸上的汗水擦去。
对于秦肆会来,这不在她的计划范围之内。即使秦肆刚刚帮了她,她也没有为此表示感谢。“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还请秦爷赶紧离开,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
秦肆见状很难过,心里有些绝望。她不要他的绝望感席卷而来。
眼角猩红,蒙着一层雾。他看着孟清浅乞求的说道:“浅浅,不要赶我走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说完不在看孟清浅,他害怕又从她的嘴里听到什么类似于让他走的言语,他不想听了。
转身看着被人扶着的陈立锋,神色冷厉,语气强盛:“放人”态度不容拒绝。
陈立锋为难了,这是上头交代下来的,他只是负责执行而已。“秦少,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您就不要为难我了。”“咳咳”嗓子的里的猩红,无时不再提醒他刚刚秦肆下手有多么的重。
“那是你的问题,人我今天一定要带走。”
孟清浅看着男人宽阔的后背,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我不走。”此时的她的语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的强硬了。
听到孟清浅说不走,陈立锋都懵了,有秦肆在这么好的机会她要是想走,完全没有问题。她想要做什么?
“好,你不走,我就在这里陪着你。”秦肆见状态度就软了下来,对着孟清浅就是温声温语,对着别人就不一样。
“你去给我们安排一个好的房间我陪着她 ,今晚住在这。”
陈立锋此刻就像是一个下属一样,不敢反驳,只能听命行事,她现在能做的只不过是把孟清浅留住就行,其余的留给那些人去操心吧。
秦无看着自家爷像条粘人狗一样,简直是没眼看。
就这样在秦肆无理的要求之下,陈立锋给他找了意见单员工宿舍给他住。他可没有胆让秦肆住牢房里。
孟清浅看着房间里的装饰,虽然有些小,但是有独立的卫浴,就够了。孟清浅不理会身后的紧跟着的人,走进洗浴间冲澡,刚刚因为电击她出了一身的汗,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秦肆看着紧闭的浴室门,虽然有想进的贼心,但是没有贼胆。
孟清浅穿着睡袍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秦肆在床上坐着。她挑眉,轻声说道:“你可以走了。”
秦肆闻言很委屈,他上前直接抱住了她。
孟清浅愣住,想要挣扎,但是男人的力气太大。“松开!”
谁知秦肆不但没有松开,反而 搂的更紧,她感觉自己的骨头就要被勒断了。
“不松,浅浅,就算你要生气,也要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好不好,算我求求你了,不要再赶我走了,你知不知道每次听到你让我走,我的心就好痛。”秦肆知道他这辈子不能没有孟清浅,否则会死的。
“松开你弄疼我了。”
秦肆闻言手上的力气就松了,但是依旧没有松开她。他的下巴放在她的肩颈上,窝在她的脖间。“浅浅,我不能没有你。”
孟清浅闻言轻笑出声,语气似嘲似讽:“是吗?我看你这几年一个人过的也挺好的。”
感受到身上人突然僵住了,孟清浅在他愣神的一瞬间将趴在她身上的 人给推开了。
秦肆看着自己被推开,不敢在上前了。”浅浅...“此时的他觉得所有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因为这本来就是他的错。
“我累了,床归我,你自便。”她知道他是不会走的,说再多都没有用,干脆就随他了。
夜晚,房间里仅有月光洒进来。秦肆窝在沙发上透过这微弱的光看向床上躺着的人。眼神破涛汹涌,偏执疯狂被黑夜掩盖的很好。
突然秦肆觉得自己的胃又开始隐隐作痛,原本因为自己可以忍,他不想打扰床上睡着的人。
突然,房间邹亮,秦肆条件反射的看着床的方向。
猛然换了一个不熟悉的地方,孟清浅睡不着,在加上身后炽热的目光一直盯着她扰乱她的思绪,一直无法静下心来,直到听到他呼吸越来越重,不仔细听可能都听不到的抽气声,她没办法再装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