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那个厂房的门口,有一点心虚了。问辉哥和66,里面到底有什么?
辉哥这才告诉我,他们把江镇长的妻子和儿子抓来了,顺带着把周国栋也给擒拿了!听到周国栋也在里面的消息,老子再也忍不住了,一脚把门踹开,大步走了进去。66和辉哥在外面磨蹭了一下,进去的时候头上都带着黑色面罩,我再一看,整个房间内有十几个人,都带着面罩呢。
我看到了强子,他那双漠视一切的眼神让我一眼就认出来。江镇长的老婆挺漂亮的,四十多岁的女人,应该是平时保养得不错,身边有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了。
周国栋看到我,惊讶地说道:“小宇!小宇怎么会是你呢?这是怎么一回事?误会!误会!”
怎么回事?老子上去一巴掌打得他找不到东南西北!周国栋被绑在一个柱子上面,动也不能动,打一巴掌我觉得不过瘾,四处寻找着有没有什么工具,破旧的厂房内很容易就找到半截一米长的钢筋,有拇指那么粗,我拎着钢筋先给周国栋一顿毒打。打累了丢掉钢筋说道:“爽么?好玩么?是不是还得叫你一声周叔叔呢?”
周国栋瞪着我说道:“小兔崽子,这是哪里?我告诉你,在这片地盘上你敢动我,你不想回去了么?”
“还他妈的敢威胁我?”我从地上捡起来钢筋又是给他一顿抽,打得他嘴巴终于老实了,不停地求饶。
66提前就准备好了一部DV摄像机,把我毒打周国栋的视频都录下来了。
我指着周国栋说道:“操你妈的你给我记住了,今天我敢把你绑到这里来,就没怕过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江镇长的老婆儿子嘛,你觉得我会怕你们么?”
周国栋眼神十分复杂,声音颤抖着问道:“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我一巴掌打过去,“你他妈的真有良心啊,骗了方雪一家多少钱?昨天晚上还安排方雪去陪江镇长了呗?这也是你的主意么?”
“不是……不是……”周国栋心虚的说道:“我只是办好事,我想帮老方,约了江镇长吃饭,是他看上了方雪,让方雪陪他一夜,他就答应放出来老方的。”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么?”
“我说的是真的啊……”此刻的周国栋是真的害怕我继续打他了,也顾不上江镇长的老婆还在这,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江镇长。
我拎着钢筋走到江镇长她儿子面前,她老婆忽然大叫起来,哭着求我别伤害他儿子,就差点给我下跪了。我看了她一眼,没打她也没打她儿子。
又回到周国栋面前问道:“方雪他爸在进去之前的一周,给了你钱,让你转交给江镇长,有这事么?”
“没有!没有!”周国栋惊恐地说道:“他没有给我钱,也没有让我转交给江镇长,就没这回事……”
我论起来钢筋又抽打过去,才打了一下,就被一个带着面罩的人拦住了,他隔着面罩用对我说道:“不来点狠得他就不知道说实话是多么可贵的品质!让我来。”
我亲眼看着他从角落的工具箱找到一个钳子,左手捏着周国栋的脸颊,将钳子塞进他嘴里,钳住一个牙,硬生生给拔了出来……
那种血腥的画面啊,我至今难忘。周国栋痛得声泪俱下,满嘴流血,带着面罩那哥们问道:“有这回事么?”
“没……”
还没等说第二个字呢!那哥们又把钳子塞进他嘴里,第二个牙齿又给拔了出来。周国栋满嘴流血。旁边的女人和她儿子已经愣住了,吓得都忘记了喊叫。辉哥走到她面前,对她说道:“知道什么是黑社会的办事能力么?你们别着急。”
失去了两颗牙齿的周国栋终于说实话了,方雪他爸给他的钱,被他私吞了。我又问他之后方雪家卖房子托你办事的钱呢?一共是多少?你自己拿了多少?
周国栋说方雪她妈一共给他了三十五万,其中只有五万块钱给了江镇长,剩下的三十万自己收了。我又问他昨天给的十七万在哪里,周国栋说那些钱都是江镇长收了,本来只要昨天方雪陪着江镇长睡一夜,他爸就肯定没有事,很快就能出来了。
他终于肯说实话了,此刻我痛恨的不是江镇长,而是这个周国栋。作为一个镇领导,他滥用职权,我有一种弄死他的冲动,作为方雪父亲的朋友,他没有做到一个朋友应该做的事,作为一个长辈,他坑骗方雪……这种人活着干什么呢?
现在身份已经挑明了,我要是放他走,方雪一家人肯定不会那么好过的,当务之急是要把方雪她爸捞出来,然后让她们全家人都离开小镇,可是这现实么?人家祖祖辈辈都在这里,走能走到哪里去呢?唯独让周国栋一败涂地,失去手中所有的职权,就算他想报复也没有能力与机会。
可是要怎么做呢?当我走到江镇长她老婆儿子面前的时候,突然来了灵感。嘴角扬起一丝邪恶的笑容,那女人吓得抱住她儿子,让我们不要伤害她儿子,有什么事冲他来就好了。
方雪父亲的笔记本上记录了江镇长的一些受贿资料,我故意提起来几个,问周国栋是否知道这件事,周国栋不仅知道,而且有好几件事都是他参与的,也分到了钱,在我的引导下,他很快把江镇几起重大受贿事件告诉了我,其中包括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都说的一清二楚,让我意外的是,他还多说了几件笔记本上没有记录的受贿事件的经过。
这算是意外收入吧。我问江镇长她老婆有没有这些事?她老婆开始还不承认,我拿着钳子走向她儿子的时候,她才承认这些都是事实。吓唬吓唬人也挺好玩的,要是真的让我动手给他们拔牙,我还真下不去手。此刻我有点敬佩拔牙那哥们了,后来辉哥和我说,平时收高利贷的时候,这种折磨人的方法完全是小儿科,还有更刺激的呢!
周国栋当着江镇长他老婆的面揭露了江镇长这么多受贿记录,江镇长还能放过他么?
回到周国栋面前,我先挑着笔记本上的记录,问他08年的时候,有没有收过什么钱。他以为我就是胡乱问呢,给我讲了点无关紧要的事,我说他记性不好,告诉带着黑色面罩那哥们帮他想想。
这哥们折磨人的方法也挺多的,用钳子夹着他的手指甲给拔了出来,十指连心!这种感觉痛得是常人难以想象。
周国栋吃到了苦头,再也不敢说假话了,09年、10年的几次重大受贿他都说了出来。当问到11年有没有的时候,这王八蛋闭口不谈,因为11年那次受贿牵扯到了江镇长的利益,也是别人托他给江镇长送一百多万,结果他自己私自留下了八十万,只送去二十万。
我发现不用点狠得他不开口,让那个哥们再想点办法,那哥们在厂房里面找了找,竟然找到一瓶硫酸,倒出来几滴答滴在他已经被拔掉指甲的手指上。
硫酸发出一种难闻的臭味,他的手也开始发生变化……
周国栋哭喊着问我是不是要弄死他,我告诉他再不说实话,硫酸就会倒在你脸上。
周国栋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我觉得这些差不多了。如果不是用这种黑社会的办事手段,可能他的罪行永远都不会被人知道。
我告诉66可以停止录像了,66提前准备的电脑,把录像拷贝一份到了自己的电脑上,然后把内存卡取出来交给我。我想了一下,把内存卡交给江镇长的老婆,对她说道:“今天我放你们回去,回去告诉江镇长,三天之内,我要看到方书记安然无恙地从监狱出来,我们是怎么办事的你也看到了,你不想让你儿子也被拔牙齿、抽指甲、浇硫酸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做,我能抓你们来,就说明我不怕得罪江镇长,能抓你们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我说到做到。另外周国栋他知道你老公这么多见得不人的事,你老公是不是应该办了他呢?证据都在这个内存卡里面,回去该怎么做,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最后提醒你一句,快点把方书记放出来。”说完这些,我对强子说打晕她们母女,用车送回去。
强子动作十分利索,两招手刀,打在她们后脖颈那里,母子俩沉沉地昏死过去。
周国栋大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我究竟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点燃一根烟说道:“周叔叔,我这么称呼你有什么感觉么?方雪寄了那么大的希望在你的身上,你做出来的是什么样的事情?可以说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害得方雪家都没有了,你为了贪财,把方雪逼到去KTV当陪唱公主,把小公主一样的方雪变成了灰姑娘。这都是你的错。你看着江镇长推着酒杯逼着方雪喝下一大杯啤酒的时候,你手拍得最响,你叫好声最大,这些很不巧都被我看在眼里了。今天我已经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了,也不怕你记恨、报复我了!我来个彻底点的吧,你知道烟头按在你的JJ上是什么感觉么?”
他听我说到这,脸色变的刷白,下巴上都是红色的血迹,要多狼狈有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