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没吃消停,又得去找苏小沫,好在去到了她家,又吃了点水果。老头对我的态度倒是不那么热情了,反而是老太太对我的态度有了大转变,超级热情!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老丈母娘看女婿,咋看咋顺眼?
其实我没这么自恋了,我感觉苏小沫她老妈现在是找个男人就要把女儿给嫁出去,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开着苏小沫的车,她坐在副驾驶上,从昆明到曲靖坐火车是两个小时,屌丝我向来开车就喜欢超速,高速对于我来说限速都是140,一个多小时就到了,老两口说什么都要留下我们吃饭,让明天再回去。我当时很害怕,这要是和苏小沫住在一起,又要挨巴掌了。
曲靖和昆明比起来差远了,都没有昆明的一个区繁华。下午没事和苏小沫逛街,晚上吃过饭和老头老太太聊天,睡觉的时候,又是和苏小沫在一个房间。
关上门,我问苏小沫你妈也真放心,不怕我把你睡了就不要你了?
苏小沫很不屑地白了我一眼,一句话都没说。我又得忍受一夜的煎熬,好在这个房间有个电脑,我下载了游戏,需要下载两个多小时,我就坐在床边和苏小沫聊天,其实我也挺八卦的,问她和陈一帆是不是想和好?那个李慧云不要陈一帆了么?
苏小沫说陈一帆和李慧云还在一起呢,但是陈一帆发现李慧云是个花瓶,所以想回来和她和好。
苏小沫绝对不是花瓶,谁要是觉得苏小沫是个花瓶,他的眼睛不是瞎了就是长在屁股上了。我问苏小沫怎么不和好呢,毕竟都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基础了。
苏小沫说陈一帆想暗中和她和好,表面还和李慧云在一起,目的是想骗人家点钱,等着拿到的钱够多了,就和李慧云分手。
我不由得打个冷颤,看陈一帆长得一表人才,穿的西装革履的,竟然还有这种想法。我嘴巴贱,又多了一句,她是不是和陈一帆说清楚了?
苏小沫说自己早就不想理他了,这个男人太让她失望了,但是陈一帆一直纠缠她。
我也不好再继续和她讨论陈一帆的事了,那是她的伤疤,我何必揭呢?自己头疼的事也挺多呢,我和苏小沫说市场部缺少文案,至少需要招来一个,最好还有一个专门的数据分析员。
苏小沫听我说到这,眼睛一翻问道:“什么事都让别人做了,那你做什么?”
我拍着自己胸脯说道:“我当然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现在的市场部乱成一团糟,我每天要做的事很简单,当我的经理呗。”
苏小沫开始和我理论,“数据分析你不做,文案你不写,经理是吃白饭的么?”
我伸个懒腰,盘腿和苏小沫面对面坐着,“首先,我要把个人负责品牌这个方案执行下去,长假结束,我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这个,第二件事我打算找一家广告公司合作,全年代理我们公司的广告,争取从中省下一大笔的广告投入。”
苏小沫是个妖精,我什么都瞒不了她,当我说道要找广告公司合作的时候,她马上就问道:“你是不是想控制回扣?全部放进你的口袋?”
我操!我当时就震惊了,苏小沫估计是看到我的反应了,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对我说道:“不要太贪心,物极必反,你应该清楚的,现在那些女人都拿惯了回扣,你突然把她们压榨得一点回扣都没有,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你在我面前就不用给我谈什么给公司省钱这样的理由了,和我坦白点,对你没什么坏处。”
我尴尬地笑了笑,嘟囔说道:“妖精就是妖精,什么都能察觉出来。”当时我就差点和苏小沫说我们要注册广告公司的事,但是一想,八字都没一撇了,何必和人家炫耀呢。
苏小沫双手抱着腿,歪头侧脸枕在膝盖上,长发柔顺地垂下,小声对我说道:“你做什么事我不管你,但是你别小看那些女人,她们都不是省油的灯,现在李美玲和胡海龟又有点关系,她不是在例会上公开让你难堪了嘛!现在赵姐还在市场部掌管市场部的财务呢,你应该能猜到温总的用意吧。”
我盘膝坐在那里,思索着苏小沫的这些话,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妖精,如果是你要执行按人头分配品牌的事,你要拿什么做为分配依据?怎么样才能不被人落下闲话?但是有个前提,ONLY的这个品牌,绝对不能落在李美玲手里。”
“为什么呢?”苏小沫抬起头,长发如丝般甩到身后,“你也开始记恨人家了?”
“如果我让李美玲拿到了ONLY这个品牌,胡海龟会认为我妥协了,以后打架就没有底气了,所以我不能让她拿到这个品牌,说说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办?”
苏小沫:“我怎么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怎么办,其实很简单,怎么分配无所谓,只要你能自圆其说就好了。”
自圆其说!我仿佛感觉到了苏小沫想暗示我的是什么。她的眼神都带着一种睿智,这样聪明的一个女人,呼吸间都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我发现我不能再看她了,再看下去我会忍不住要把她按在身下。转身就要往电脑桌那边爬去。
苏小沫突然叫住我,问道:“你盯着我看了半天,怎么突然就转过去要爬开呢?不敢看我了么?”
我又回过身,盘腿坐在苏小沫面前,很坦白地说道:“我真不敢多看你了,你看看你现在穿的这样,出门的时候不知道带睡衣呢?至少你也穿一套你老妈的睡衣吧……”
苏小沫打断我的话说道:“我妈睡觉没有穿睡衣的习惯。”
“那你也不能穿得跟比基尼一样……算了,我没看你……”嘴上这么说,但是眼睛已经瞄向她,她的肤色很好,一点都不像云南人,皮肤很好,很令人着迷。
屌丝我情不自禁地向前探探身子,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却被苏小沫抓起被子丢在我头上,眼前一片黑暗,听到她在外面捶打着被子嘟囔道:“你才穿比基尼呢……嘴上说不看眼睛不老实,今晚你睡地上,不许爬上来。”
我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么?我真的要在地上睡一夜么?我一百个不愿意,我从一堆被子中伸出自己的脑袋,把被子抱在胸前,反而是苏小沫没有东西掩体了,她又快速把我身上的被子拉过去抱在怀里。
屌丝我不怕看,随便看!现在我面临的最大问题是,苏小沫要让我睡地板,这可不行,我必须得想办法睡在床上,回想起第一次和林然睡在一张床上是什么状况了?额!林然看了《咒怨》不敢回自己的房间了,现在让苏小沫和我一起看《咒怨》估计可能性不大,但是我可以给她讲故事吖!这可是我的强项,写编故事,嗷嗷牛叉。
我盘腿坐在苏小沫面前,看着她说道:“不闹了好不好,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讲故事?”苏小沫挺有兴趣的,说道:“好啊,多少年都没有人给我讲故事了,你要给我讲你小时候的故事么?”
我说道:“故事是我小时候听的,但不是我小时候的,你还要听么?”
“要听!你讲吧,反正时间还早,无聊睡不着。”
我清清嗓子说道:“小沫你知道么?我小时候生活在农村,那种很偏僻的农村,到了夏天都没有电,晚上吃过饭一家人就在院子里点柴火熏蚊子。”
苏小沫似懂非懂地点头说道:“好像能想象得到那是什么样的村落,云南有很多这样的村落。”
我心里暗笑,能联想就最好了,“农村最大的事就是结婚和死人了,村里有老人去世,就要吹唢呐,而且是子时必须吹,你知道子时吧?11点到1点。那时候是阴气最重的时候。”
苏小沫微微点头,没有回话,听得挺认真的。
我继续说道:“记得那年我五岁,村里有个人去世了,不是老人,而是一个寡妇。寡妇死得很离奇,她站在村口的枯井前,她死的那天是满月……对!你看窗外的月亮,就是这样的满月。”
苏小沫随着我的手指往窗外看了看,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收回来,我就说道:“女人死的时候身上穿着粉红色的衣服,她就站在枯井口那死了。因为没有家人,村长就在村口给女人支起来灵堂,半夜请了唢呐师父来吹唢呐,送亡魂上路,第一晚没有事,第二晚也很平淡,过了第三晚女人就要下葬了,结果第三晚,唢呐师父打算吹完最后一段就结束的时候,一只黑猫突然从尸体上掠过,寡妇的尸体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突然站了起来。守灵的一群人全都吓傻了,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回过神来,撒腿就跑,其他人也跟着都跑了。回到家关着门谁都不敢出来看,一直到第二天,天亮了才有人去村口的灵堂,结果发现灵堂已经塌了,村长找来几个胆大的一点点挪开废墟,结果却没有找到寡妇尸体。”
苏小沫瞪大了眼睛紧张的问道:“寡妇的尸体呢?”
我往窗外看了看,对苏小沫说道:“睡吧!不说了,说完你就睡不着了,会害怕的,因为这是真实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