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瞬间,永远那么变化莫测,令人猝不及防。
我何曾想到,和墨芷舞去了一趟山清水秀的野外院落,看了几个神秘人,结果就能碰上这么一档子倒霉事儿。
所以说,有时候闲的闲死,忙的忙死,事情往往都会赶在一起…
我转头冲着秦队说,“秦姐,咱就按照部队上同志们的要求提人吧,唉…”
哥们一付垂头丧气的样子,似乎已经不想就这件事儿再发表什么意见了。
老子,有心无力啊!
张健连忙凑过来低声问我,“那个,兄弟啊,那件事儿…”
“听我安排!”
我瞥了对方一眼问,“谁跟我去?”
按照我的猜测,肯定是墨镜男亲自出面,甚至于这四个主要人物,墨镜男、大长腿、张健和骚娘们,他们中会一同过来两三个。
既然主要目标是姚静,那对方肯定要动用最高等级、最有把握的人来亲自下手才对!
至于什么军事实验嘛…我也就呵呵了!
“实验要紧,别的事儿,一会儿再说!”
没想到,墨镜男突然开口,打断我和张健的对话。
我一愣,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
难道丫们真的带着任务?
所谓的军事实验,真的确有其事?
我有些搞不懂了…
“对对,任务要紧,任务要紧!”
张健立即附和对方,瞬间又变回一条哈巴狗的做派。
看着,就那么令我作呕。
…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出工名单上被对方划出的那些女囚,包括司马小乔和刘瑶琴,都被带了过来。
我冲着司马小乔点点头,用眼神询问她,那意思就是,这两天还有没有人欺负你?
她应该看懂我的示意,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这还差不多!
看来,经过那次我当众发威,司马小乔在一监区里的日子好过多了。
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和刘瑶琴那些家伙住在一起,而,狱方是否对聚众殴打其他犯人的这件事儿,做出应有的处罚。
尤其那几个助纣为虐的管教,比如郝梅,狱方是如何处置的。
不过,就看刘瑶琴的名字还能出现在出工单上,我便猜到,似乎并没有怎么惩罚她们啊…
“人都带来了,怎么着,开始吧?”
我冲张健说道,“有个要求,不管你们准备怎么做,我们沙山这边,必须有人在场全程监视!”
我的态度十分强硬。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真出了差错,不但悔之晚矣,就说这责任,谁特么能负得起啊!
张健点点头,根本没有打歪歪的意思,看来他们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这没问题,不过江兄弟,毕竟是军事任务,我们最多同意沙山这边有一个人出面,你看…”
“那就我吧!”
我毫不犹豫接过对方的话,反正只要没有我的首肯,谁也别想调出姚静。
索性,先看看对方所谓军事实验,究竟是怎么一个故弄玄虚的干活。
扭头冲秦队和程路心等人吩咐道,“兄弟们,既然岚监将这件事儿交给我江帆处理,那…嘿嘿,哥们就大言不惭主动出一次头。”
“好,没问题!”
秦队仍旧一付淡淡的表情,好像真的不想沾惹上这件事儿似的。
“没你江队发话,我们什么也不会做!”
OK!
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秦姐这是在不动声色提醒我,放心大胆去盯着对方搞小动作吧,只要你江帆不点头,姚静一根头发也绝壁带不出来。
我们几个,连同那些带过来的女囚,一起进到小会议室里。
此时,我有点儿疑惑不解,既然小会议室里能够进行实验任务,干嘛还要动用换休区?
岂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
但我当然不会多问,老子长着眼睛呢,一切的一切,我江帆都会看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在我和张健说话的功夫,大长腿凑到墨镜男面前,小声嘀咕着什么。
我想,应该是我刚才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强悍表现吧。
什么玩意儿,都特么的一丘之貉!
心中无比鄙视,我环视被对方布置妥当的小会议室,除了那些老子根本不认识的仪器仪器之外,我还发现了一处极为不寻常的地方…
这间小会议室,已经被对方隔出一个小隔断。
面积,大概在七八个平方米左右!
他们用的是军用帆布,围起来几乎有一人多高。
可这样一来,新问题便出现了。
小会议室里安装的摄像头,由于帆布阻隔的原因,在隔断里的某些位置,便会出现监控死角!
我双眼顿时眯起,娘的,这可就有意思了…
下一步,该带着我们进到帆布围起来的区域了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墨镜男沉默着当先走了进去,大长腿、张健和骚娘们也没人说话,相跟着步入。
他们挑了几个女犯人,另外几人,暂时在小会议室,帆布围出的空间外候着。
确认帆布外的区域,摄像头还是能够全程监视,我略略放下心,最后一个走进去快速扫了一眼。
不同于外面摆放着那些仪器,这里,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准确说,是由几张桌子拼接而成的长桌。
桌子后方,用椅子排出几个座位,而长桌另一面,同样是几把椅子排在一起,只是有些距离间隔,并没有挨得太紧密。
这样子,就好像警察蜀黍在局子里审问犯罪嫌疑人,只不过不同的是同时审问好几名罢了。
微微皱了皱眉眉头,我的心瞬间不爽。
玛德,在我们沙山,你们支篷搭架的审问我们的人,真特么当自己是块了不起的料啊!
不过,我并没有多说一句话,冷然坐在长桌后最边上的位置。
冲那几个局促不安的女囚点点头,我的脸上洋溢出温和如旭日的笑意,“去吧,坐在那里,没事儿的,就是简单测试…”
我虽然不知道对方想干嘛,会怎么做,但我能保证,有我江帆在,女犯人绝不会出任何问题。
“谢谢你,江队!”
其中一名女犯突然开口谢了我一句。
她的声音很好听,说话柔柔的,而且听着好像还挺熟悉…
我心中诧异,抬头仔细看了看对方…
这名女囚,好像曾经和我有过接触啊。
一瞬间,我想起来了,她,也是我曾经临时抽调出来,进行现场授课的那二十多名女犯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