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道理,我的话,此时此刻绝壁是的问题正解!
张健他们毕竟是外来户,根本不了解沙山女监里的具体情况。
我们帮其挑选女犯人,这才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众人,尤其是我们沙山这边的管教听了,纷纷点头。
哎,吃瓜的姐妹们,你们怎么会知道,我现在正跟张健丫的勾心斗角呢。
“这个…”
张健有点儿慌乱!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他的行事特点我基本上已经能揣摩出七八分。
中规中矩,能够很好执行上面下达的任务。
这也许就是对方选择张健来带队的原因,这货办事儿还算稳当。
可,他最大的短板就是缺乏随机应变的本事!
一旦有点儿意外发生,张健往往找不到最佳的应对方案。
丫的思路,似乎不够灵活啊…
我的话顿时将他挤兑住。
张健开始冒汗,糯糯地说不出话来。
正在暗自窃喜,忽然,我觉得一股巨大无匹,似乎能够瞬间将我撕碎的强悍压迫感,正逐渐靠近…
我心中一紧,甚至差点出现刹那的恍惚。
玛德,此时此刻,在场众人里,能够不通过动作、对话,仅仅通过走路的气势就能在精神上对我产生这么强大干扰,甚至差点儿就控制住我心智的,除了墨镜男,还能有谁?
这小子,就算即战力算不上逆天,但在心理干扰、精神控制方面,绝对是顶级高手!
我的心一沉,正主儿,终于要和我们对对碰!
“各位!”
墨镜男走到众人面前两三米的位置停下,他的双眼藏在墨镜中,面朝大家。
我抬头看了看对方,慢慢将目光移开。
真心讲,我还真没有和他对视的勇气。
倒不是我怕了他墨镜男,只是哥们心里有鬼啊。
刚才阴得人家听力受损,虽然看上去像是我无心之过,但…再怎么说,总归要论一个我江帆好心办错事…
并且,通常情况下,面对一个戴着墨镜的人,你和人家对视的时候,是不是多少有些不自然。
看不到对方的眼神,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躲开目光…
更何况墨镜男本身就是心理控制的高手呢?
丫的能力都能干扰到电子设备了,何况是人!
我讪笑着,第一个搭话道,“大,大哥,哎,刚才的事儿,真是…真是抱歉啊…”
“呵呵,呵呵…没事儿!”
墨镜男似乎已经从耳边炸响巨雷的冲击中完全恢复,而且摆出一副‘原谅’我的态度。
可,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丫不但没有揭过这一页,甚至于在心中已经对我产生了高度怀疑和警惕。
我的判断,纯粹是因为,他看似正对着众人在说话,但我却有一种芒刺在心,实实在在针对我的感觉。
似乎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用词,都像是一柄巨大铁锤,在我心头不断狠狠敲着。
那种力度,令我几乎快要站立不稳!
而秦队、程路心和其他沙山女监的同事们,面色却没有一丝异样,完全一种平平常常听对方说话的样子。
于是…
我的表情局促起来,脸上也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我必须要这样做。
虽然墨镜男很厉害,至少在心理控制力方面远在我之上,但也不可能通过几句话,几个眼神将我江帆彻底击溃。
哥们也是科班出身,绝不是吃素的!
可,我却不能强行撑住,与对方硬抗。
那岂不是从侧面证明了,我有一定的心理抗击打能力,甚至经过某些心理学训练?
我江帆便会成为对方重点防范的眼中钉肉中刺!
老子后面的计划,还怎么实施?
于是,我的面色越来越不好看,甚至脑袋上开始冒虚汗。
“嘶~~~”
我吸了一口冷气,表情十分痛苦。
“帆哥,你怎么了?”
程路心看到我的样子,连忙问,“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心紧的慌…扑通乱跳。”
我回答道,“不会是犯心脏病了吧?路心,一会儿要是我死在你面前,你可得给我守灵啊。”
“呸呸呸!乌鸦嘴,说什么呢!”
程路心走上前来,握住我的手,柔声道,“帆哥,真的不舒服啊,要不,去休息一会儿?”
“没事儿,能撑住!”
我强笑着,心里清楚,这时候绝壁不能走开。
颤着嗓子,我努力大声说,“身为人民警察,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栽倒在工作岗位上是我江帆的无上荣耀…”
哥们义正言辞的痞相,看着就像个倒霉蛋儿。
“别强撑着啊!”
小丫头瞪了我一眼,“看你体壮如牛的德性,也出不了大问题!”
于是,她这个结论纷纷被众人接受。
而,我的心头也似乎渐渐轻松起来…
那个墨镜男不再针对我继续施压,也许他觉得我的反应还算正常吧。
“各位,心理学上有一些很神秘的东西,而我们这次实验,也非同寻常!”
墨镜男压低嗓音,他那破铜烂铁的声线,听着真令人不舒服。
“可能说了你们也不相信,但实际上很多东西、很多人甚至很多发生的事件,都要讲求机缘巧合!”
我们听着他的话,不知道丫究竟什么意思。
“这么说吧,比如长得很像的两个人,并排走过来的时候,你们是不是会在某一特定时刻产生不同的感觉?甚至对一个人颇有好感,容易接受对方,而另一个人却怎么看怎么别扭…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模仿秀,对不对?”
他看着大家,锋锐的目光似乎都能穿过大墨镜,洒在我们面颊上。
我和程路心对视一眼,点点头表示同意。
还真是,这人啊,有时候还真得讲求眼缘。
我看这大墨镜,心中就各种恨,各种不舒服,估计就是眼缘不行。
看我们纷纷点头,他紧接着又道,“我们的军事实验,由于牵扯到心理学领域,有很多没办法和大家解释的神秘地方…因此,我们挑选女囚,也要讲求机缘的。”
转向秦队,这家伙又说,“刚才我好像听到你们说不能去监室直接挑选女犯人,是不是?既然这是沙山女监的规章制度,我们也不好贸然打破…所以我赞同张健同志的说法,就从花名册里挑人!”
“不过,即便是只知道女囚的姓名、年龄,也不是可以随意划拉一下,弄几个人选就行的!”
最后,丫一语定乾坤,“必须在符合我们军事实验条件的犯人中间选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