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松道:“只有4只,是先下车解决了,还是等开到街道尽头再动手?”
沈梦溪毫不犹豫的说道:“先动手吧! 四只我们尚且能应付的过来,若是走到前面,遇到更多的丧尸可能就有点困难了。”
“好,听沈小姐的。”
两人拿着武器下车了,江小松的武器是一把看上去不那么锋利的斧头和一根撬棍。
“一人两只。”
“好。”
话音刚落,丧尸便朝两人扑了过来,沈梦溪抬起手中的剑挽了个剑花,从其中一只丧尸的左耳处斜向下劈去,连同丧尸的右边肩膀一同砍掉。
第一只丧尸倒下后,她又反手从另一只丧尸的腰部斜向上砍掉它的上半部分身体,然后再上去补刀,一剑刺穿丧尸的眉心。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只是肌肉因为突然爆发,使得手臂有些震颤。
她甩了甩手臂,侧头看向也已经打完的江小松道:“江先生,牛啊!”
江小松看了一眼沈梦溪脚边倒着的两只丧尸后说道:“彼此彼此。”
两人对视一眼后开始挖晶核,沈梦溪拿出一次性薄膜手套戴在手上,顺手给江小松也来了一只。
她用剑尖刺向丧尸的颞部,然后轻轻一旋,丧尸坚硬的头骨就被掰开了。
为了找的方便,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晶核的地方,江小松忍着恶臭与恶心,把丧尸的脑浆从头骨中挖出来。
这个动作看得沈梦溪直皱眉,差点呕出来:“你这也太恶心了吧!”
江小松头也不抬的回道:“这样才能保证不漏掉任何一个角落。”
以江小松手的大小,他只抓了一把就将一只丧尸的所有脑浆全部拿出来。
接着他像是刮腻子一样,把丧尸脑浆平铺到地面上。
沈梦溪就好的多了,她只消一眼便知丧尸脑袋里没有晶核,但还是装模作样的用剑在里面掏了掏。
江小松的视线快速扫过前方被脑浆包裹的地面:“嗯~没有。”
他又如法炮制,将第二只的脑袋也掏空,可是一无所获,他看向沈梦溪问道:“沈小姐,我这两只没有,你那边怎么样?”
沈梦溪摇了摇头道:“我的也没有。”
江小松站起身来说道:“那我们走吧!”
两人将尸体拖到路边,脱下手套上了车。
江小松手握方向盘,直视前方道:“前面的丧尸数量可不少,你确定要去?”
沈梦溪丝毫没有犹豫道:“走吧!”
江小松一脚油门冲了出去,其实,面对数量巨大的丧尸,两人有些发怵,但一味的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今时不同往日,和平年代人们还能打个盹,懒散一下,可在危机四伏的末日,不变强,就只能被丧尸吃掉,所以,两人有一个共同目标,那就是变强,他们可以为了这个目标不断前行!
行至道路尽头,丧尸们听到的车子的引擎声,僵硬的转动身体,用白色的眼仁看向声音的源头,接着就向这边狂奔而来。
面对十几只丧尸,两人还算镇定,沈梦溪快速思索一番后说道:“前面的情况我们不太了解,说不定还有丧尸,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先把它们引到刚才那里再动手吧!”
这个提议与江小松的想法相同,他很利落的同意了:“好。”
江小松的车技很好,他立刻原地掉头,往刚才杀丧尸的方向跑去。
身后的十几只丧尸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将车挺稳,两人拿起武器下车后,在原地等待了一会儿,丧尸才陆陆续续跑来。
沈梦溪与江小松对视一眼后,提上家伙冲了过去。
沈梦溪这边一剑一个,杀的畅快淋漓。江小松也不甘示弱,左手撬棍,右手斧子双手同时开工,杀的也不慢。
沈梦溪的剑越来越精准,连一丝多余的力气都不想付出,最后一只她更是直接从丧尸的太阳穴处来了一剑,将丧尸的头砍掉了一半,看得江小松瞠目结舌。
江小松的武器不如沈梦溪的锋利,全靠战斗技巧来弥补,他杀的丧尸当中,有一半以上是被他用撬棍从下颌的软肉处斜向上方直刺大脑,然后轻轻一转,丧尸就被杀死了。
接下来就是收割战利品的时候了,可惜两人翻遍了丧尸的脑袋也没找到一颗晶核。
沈梦溪带着些许埋怨道:“晶核的数量太少了!”
江小松看着道路尽头说道:“我们再把前面那波丧尸也一起干掉吧!”
“好!”
两人休息片刻后开始行动,只可惜,将所有的丧尸都杀光了也没找到一颗晶核。
两人有些泄气,坐在尸堆中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
“我至少杀了五十几只丧尸的,你呢?”
“我跟你差不多,也是五十几只。”
超低的爆率让江小松的酷哥人设当场破功:“我擦,这么低的爆率还玩什么玩?”
沈梦溪的情绪要稳定很多,面对这样的结果她也只是说道:“王哥的运气也太好了。”
江小松看着沈梦溪说道:“我们继续吗?”
“已经1点半了,要不明天再来?”这样长时间、高强度的活动是个人都扛不住啊!
看着沈梦溪脸上的疲态,江小松只好作罢,其实他也有些累了...
回到小区内,等待他们的是个顶好的消息,王大力真的有异能呢!之见他伸手一指,花盆里的土壤晃晃悠悠的立起来,然后“啪”的一下掉落。
王大力尴尬的摸了摸头发道:“现在只能做到这样,等我再练练。”
沈梦溪连忙安慰道:“你猜刚刚拥有异能,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王大力点了点头道:“我以后会好好练习的,对了,你们找到晶核了吗?”
这个话题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聚精会神的看着沈梦溪。
之见沈梦溪摇了摇头道:“没有,今天我俩杀了一百多只丧尸都没找到一颗晶核。”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怎么会这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