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7月份正是热的时候。
路垚热的踢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腿一动就感觉浑身酸痛,就干脆不管被子了,气的大喊一声“乔楚生!你别想上床了。”
但一开口声音也哑的不成样子。
乔楚生正在客厅沙发上看今早酒店送来的报纸,一听见路垚说话就赶紧进屋了。
路垚看见乔楚生推门进来了,就生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就不理他了。
乔楚生坐在了床边,看路垚头上出的都是汗,就轻声问“你出汗了,我把被子拿走了?”
路垚嗯了一声就当回应了。
乔楚生才掀开被子一半就看到路垚漏在睡袍外的腿上红红紫紫的都是痕迹。
眼神像被扎了一样赶紧看向被子,心虚的摸了摸眼下。
路垚感受到被子拿走之后凉快了,心情很好拉了拉乔楚生“你下回能不能轻点,再这样我就真不让你上床了。”
乔楚生看着路垚的腿一直在自己的面前晃的他又感觉自己不对劲了,没听到路垚的话,就自顾自的把路垚松散在腿边的睡袍拉紧盖在了路垚腿上。
路垚躺在床上正看着其它地方感觉腿上被盖上了睡袍不解的看了看乔楚生,因为睡袍是真丝的路垚故意腿一晃,衣服就落下来了,路垚对乔楚生笑了一下“我就不好好穿。”
说完路垚看着乔楚生没说话就一直看着自己的腿耳朵一点点的红了,就发现不对劲,自己低头一看,就看见腿上的痕迹,也不管身上痛不痛了,赶紧用手把衣服重新盖在了腿上。
看着乔楚生惊恐道“现在这青天白日的不能做。”
乔楚生看着他无奈道“我有那么不是人吗?”
路垚点点头。
乔楚生看着昨天自己是做狠了,就看着路垚解释道“我们去学校就不能住一起了,要很长时间,昨天晚上我算了算你这两天没事,可以在床上躺着,你又一直喊我乔哥哥勾引我。”
“这天时地利人和,我肯定把握好机会啊,你别生气,我下回一定轻点。”
路垚瞪了乔楚生一眼“好啊你,你这都算计好了。”
乔楚生摸了摸路垚的头发对路垚说“我去找周正声说一些事,你自己在这好好休息。”
乔楚生出了门拦了一辆黄包车去了他家。
乔楚生敲了敲门,周正声打开门看见是乔楚生一脸惊讶的说“楚生怎么来了,快进来。”
乔楚生进门之后发现屋里还坐着一个人,年龄看着稍大一些,坐在屋内的椅子上。
看见乔楚生进来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向了乔楚生。
周正声对着这个男人说“先生,这位就是我上回和你说的乔楚生,乔同志。”
看向乔楚生对乔楚生笑着说“楚生,这位是韩自东先生你和三土加入中国共产党就是这位和我一起同意的。这位也是负责学校在上海的招生,如果你按照正常的步骤进入学校,这位先生就是你的负责人”
乔楚生看向韩志东认真道“多谢先生对我们能力的认可,我们一定会让中华崛起。”
韩先生不知道因为乔楚生哪句话激起了韩先生的心情,他激动的走向乔楚生说“能有你们这样的青年,我们一定会成功。我在上海时听说过你的名称,在上海年轻人里很有名声,你和路垚能去学校,我相信肯定会让我们国家的实力大增。”
乔楚生笑了笑“谢谢两位先生的认可,我今天来是有事要说,两位先生都在这希望能对你们有帮助。”
“虽然我们阻止了上海英国人对学生和工人的枪杀,反帝主义并不会停止广州沙面租界和香港的工人二十万人举行罢工已经2个月了,我们不能让这些人出事,但我得到消息国民党右派将8月在广州暗杀国民左派领袖,希望不会出现乱子。”
韩自东听完路垚的话思考了一会问道“你从哪得到的消息?”
乔楚生知道他们会不相信自己说的话,解释道“你们应该已经查过我和路垚的所有身份和这20多年来的底细,我在上海有很多人脉,那些人当然也会有在其它地方的人脉,我得到这些消息没什么好奇怪的。”
韩自东和周正声听完乔楚生的话之后看着他笑了笑“乔同志,你不用解释那么多,我们即选择你们加入党,我们就已经相信你们了,多谢你的消息,我只是想说让你的那些兄弟们切记要安全行事。”
乔楚生听到韩自东这样说对他微微低了一下头然后抬头说“先生大义。”
乔楚生说完就走了,他下楼之后走向了一个小摊子面前对老板说“来一份你这个糕点。”
小摊老板看了看乔楚生笑着说“先生是您啊,我们家这个西施粉果是不是很好吃。”
乔楚生想了想路垚昨天吃到这个时候的样子,笑着“嗯”了一声。
乔楚生拿着糕点回到住的地方,路垚看到乔楚生手里的东西之后高兴道“你买这个点心了,这个很好吃。”
乔楚生看着高兴的路垚点了点头说“你慢点,别着急。”
路垚吃着果子问“你去说什么事了,昨天怎么不一起说了?”
乔楚生回答道“这件事还是我昨天晚上想到的,当时我参军,军队里的人说国民党当时内部那么独裁是因为在今年八月的时候,国民右派暗杀左派的领袖,左派那些内心不轨的人也逐渐显露出来,他们内部出现大乱。”
“我们要一点一点的改变,出根本解决问题。”
路垚听完之后先是眉头紧皱,最后看着乔楚生笑了笑“老乔,我今天才真正感觉到你真是变了,以前你就只知道,打,打,打,现在还会理论了。不愧是我路垚的男朋友。”
说完又看着乔楚生说“我虽然那几十年不在国内,消息不是很灵通,但我一定会和你并肩作战,即使只能改变一点点。”
乔楚生摸了摸路垚的头“你能这样想就很好。”
路垚任他摸自己的头低头在心里想“我不这样想能怎么办,天天和我说战争多变又无情,不想让我有太多负担,最后还害的你担心。”
想完之后突然抬起头看着乔楚生“我感觉我变了,以前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不会因为其它的事情心生苦恼。”
还没等乔楚生说话,路垚手挥了挥“我什么时候因为这些事情苦恼了,不想了,不想了。”
乔楚生突然把他抱起来说“好了该进屋休息了”
路垚一听到进屋休息就挣扎着要下来“不行,今天晚上不能在弄了。”
乔楚生听到之后笑了笑说“你别激动,再动就掉下来了,就普通睡觉,你想什么呢?”
路垚一脸不相信的说“你发誓。”
乔楚生无奈道“我发誓今天让垚垚好好睡觉,绝不动手动脚!”
路垚听完放心的说“抱好本大爷,摔倒了拿你是问。”
乔楚生笑着说“好,大爷您搂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