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路垚和乔楚生又一起在海宁的一个海边去散步。
乔楚生看见走在前面踢着石头的路垚,跑着到了路垚身边。
乔楚生问“你怎么了,和我说一说。”
路垚停了下来看着乔楚生说“老乔,我今天和我姐还有我哥聊了聊。”
然后又对乔楚生说“我想去黄埔军校去教医学。”然后又紧急着说“我想我们两个能够一直在一起,我不想和你分开,我们两个既然已经回来了,我知道了不做出一些改变,我有点不安。你就在上海好好待着,我去做,你这回就别去战场上了好不好。”
乔楚生把路垚一把搂在怀里说“垚垚,我知道你想做些事改变这些沉重的历史,我支持你的一切做法,但你不能让我置身事外,以前都是我保护你。”
路垚听完之后有些害羞的低下头然后小声的说“老爷子,你现在怎么那么会哄人开心了。”
乔楚生说“我只哄人”说完笑了笑。
然后又说“你现在找到自己要做的事了,我也要想想我要做什么了,但我是要一直跟着你,你去哪我去哪。”
路垚听完笑了笑说“好啊,你可不能反悔”
突然挣开了乔楚生的怀抱向前跑,笑着对乔楚生说“不说这些了,我带你去看个东西。”
乔楚生望着路垚笑了笑然后说“好,你慢点。”
路垚拉着乔楚生在一个大石头旁边停了下来说“我小时候在这石头旁埋了东西,快过来挖一下。”
乔楚生说“你在这埋了什么东西啊。”
路垚说“我也不知道,我小时候最喜欢在这里埋东西了,有硬币,饼干,还有一些小玩具什么的。”“快来挖呀!别傻站着了。”
乔楚生说“好”
挖了10分钟了还有什么都没挖到。
路垚说“好了好了别挖了,肯定是别人给我挖走了,是谁那么缺德啊,他知道我是谁吗,敢挖我的东西。”
乔楚生在一旁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笑出了声。
路垚看见他笑话自己,生气的说“有什么好笑的,走走走,不挖了。”
乔楚生看着路垚说“你小时候怎么那么爱埋东西啊。”
路垚看向旁边的大海说“我小时候我爹最讨厌我了,我起初不知道为什么,但每次我过生日大家都不开心,有一次我爹突然大发雷霆,我才知道他们都感觉我母亲是因为我才去世的,要是没有我,我母亲也不会去世。”
说着说着红了眼睛,又接着说了下去“我知道后,开始每天都讨好他,但是他每次都说我是这个家最愚蠢的,又想让我按照他安排的路走下去,我最后也想通了,我不想接受他的封建束缚,最后我就出国留学了。”
乔楚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小时候啊,家乡发生灾害,我的父母都在那场灾害里丧失了性命,我带着家乡的孩子一路颠沛流离来到了上海,起初到上海的时候我一个人都不认识,我就自己去问别人要不要帮忙的,我力气很大的,我就有了自己第一份工作,在那我遇到了很多人,他们有的人都很帮助我,我有了很多工作,有一次我遇到了白老大,他收我为徒,那些年我虽然知道他只是把我当成他的一把刀,我从来没有怨恨过,因为我知道如果没有他,我今后的人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所以上辈子我从不多说什么。”
路垚听完看着他笑了笑说“谁家安慰人是自揭伤疤啊,你会不会安慰人啊,不会就别说话,我自己还没啥呢,还要来心疼你。””
乔楚生勾了勾嘴角心里想“就是要你心疼我,虽然这个时候还会惹你伤心,但我下回肯定好好安慰你。”
乔楚生说“好了,别想了,我给你说个事。”
路垚疑惑的说“什么事啊”
乔楚生说“我想好了,我要去黄埔军校当学生。”
路垚笑着说“你要和我来一场师生恋。”
乔楚生看他没个正形赶紧说“我又做不了老师,要想跟着你,我只能去当学生。”
路垚说“你怎么去当学生啊?”
乔楚生说“我自有办法。”
路垚看他那么神秘好奇的问“什么办法啊。”
乔楚生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们又在海边玩一会就傍晚了。
路垚不舍的和乔楚生说“我要先走了,要不然那老头子又要说念叨了。”
乔楚生说“没事你回去吧,我去找你。”
路垚听完之后没想太多还以为乔楚生说的是明天去找他。
谁知道到了夜里
“嘎吱...”
路垚猛一下坐了起来说“是谁?”
乔楚生说“是我。”
路垚看见乔楚生之后下床打开了灯说“你怎么进来的?”
乔楚生说“当然是翻墙进来的。”
路垚说“你到底是打听了多少事啊,怎么连我房间都知道在哪。”
乔楚生拉着路垚上了床说“我不仅知道你在哪个房间,我还知道你说非我不可呢。”
路垚说“这你都知道,我们家要清理清理人了,什么消息都往外说。”
说完看乔楚生情绪不对问“怎么了?”
乔楚生说“我很开心你说非我不可,但你不能因为这件事让你自己受伤,你要把自己的性命放在第一位,你要真出事了,我怎么办?”
路垚说“我都计算好了,没事的”
乔楚生听到后生气的说“你这叫没事,是不是真的是到危机时刻,才算有事。”
路垚看他这样哪还敢说其它的,赶紧哄着说“我不是那意思,我给你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做这事了,好不好,别生气了。”
说完看乔楚生情绪有些缓和就拉着乔楚生躺在床上说“你来就为了说我的?”
乔楚生看他那偷摸笑的猥琐的样说“别乱想其它的,赶紧睡觉。”
路垚小声的说“怂”说完就搂着乔楚生闭上了眼睛。
乔楚生看他没动静了笑了笑在心里想“我怂,还不是你伤没好,看到时候是谁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