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在看完信之后,悲痛欲绝泣不成声,突然晕死过去。
白幼宁看路垚一直没有出去,去乔楚生房间里寻他,发现他已经昏过去了,赶紧去喊了家庭医生,医生说急火攻心加上路垚本身心脏有问题了,抢救不回来了。
路垚一睁眼,又想到了乔楚生已经死了的事,在眼角流下了两滴泪,但他一坐起来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不对,陌生又熟悉,和自己身上穿的衣服都像记忆里的当年一样。电话突然响起“叮铃铃...叮铃铃”
“喂”
只听电话那边用浓厚的上海话说“我给你讲,刚才有几个巡捕来找你。”
路垚听到后挂断电话,开心的跑出去确认,就看到门口站的乔楚生。
路垚看见乔楚生之后愣愣的看着他,突然冲上去抱住他说“乔楚生,乔楚生”
乔楚生旁边的警卫刚想上去拉路垚,乔楚生手摆了摆,又笑着对路垚说“对我是乔楚生”
乔楚生又郑重的说“路垚好久不见!”
路垚红着眼直直的盯着乔楚生说“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我跟你们走。”
乔楚生又笑着说我们还没说什么就跟我们走?那走吧,他扶着路垚坐进了车里。
路垚就这样看着乔楚生看了一路,直到进了审问房间里还在看。
乔楚生看着他无奈的说“我跑不了,放心吧”
路垚看着他回过来神笑着说“我知道你找我来是什么事,陈老六不是我杀的。我先自我介绍一下”
路垚回想到了当年介绍的场景又说“路垚,24岁,沙逊银行股票经理,康桥大学三一学院,数学.医学双学位。”
乔楚生从路垚开始说话,就一直笑着看着他,在他这句结束之后直勾勾的看着他说“要不是因为你懒得答辩还有法学,三学位。”
路垚红着眼看着他说“老乔”
乔楚生也红着眼说“垚垚”
乔楚生拉着路垚出了审问间对着旁边的警卫说“萨利姆,你先审那三个最后见过陈秋生的,我下午再来。”然后拉着路垚就走了。
乔楚生开着车带着路垚去到了当年路垚和白幼宁合租的房子里,看着路垚说“先在这,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就不能保护好自己吗疼不疼?”
“我战死之后就回来了,有半年了。不疼,就一瞬间。”然后又小心翼翼的问“你余生平安顺遂了吗?”
路垚看他还是以前那样就说“我看了你写的那封信就急火攻心了,就回来了。你这样想让我再气回去是不是,不是说来生勇敢点吗?”说着说着就流下了眼泪
乔楚生一下子抱住了路垚说“好,勇敢点,我一下子就认出你了,我知道你回来了,但是又不敢相信。”
“我一发现我回来了,就去找你了,但我又怕影响了你就一直暗中看着你,今天我突然发现你好像也回来了,我当时真的很高兴很高兴。”乔楚生高兴的又说“我还买了这个房子,我都想好了到时候你就不用和幼宁合租了。”
路垚看着他说“好,我们俩个重来一世,都是有上帝视角的人了,一定都会余生顺遂平安,美满一生。”
房间里的两个人相拥而笑,窗外是上海滩繁华的街景,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一切都充满着生机。
下午乔楚生带着路垚去了陈秋生的案发现场,睡然他们有了上帝视角但时隔20年还是有一些小细节忘记,虽然知道是谁但还是要按流程找到证据。
再他们结束这个案子之后,乔楚生和路垚回到他们的住处之后,两个人说“我们要不要在之后的案子里提前出手,不让那么多人死于非命呀!”。但是两个人想了想还是算了,这些案子的发生都是因果报应,他们阻止了这些案子的反生,那他们会有新的办法出现。
他们理清以后发生的案子之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几年我国表面虽然云淡风轻但危机即将要层层渗入进来,他们现在都是最风华正茂的时候,不能放着国家危亡所不管,虽然两个人力量不能改变太多,但一定会尽最大可能减少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