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发外围的新围墙时,我不敢动用太多的营地劳动力。
毕竟外围的魔兽虽已经被小黑驱赶了,却总会有那么一些不怕死的魔兽时不时的闯入这里。
我组织围墙基建时,几乎都是让小黑处在战时的状态。
协助我搬运混凝土和搭建工事的营地幸存者,也都是通过艾米莉考验的优秀哨兵。
那些从哥布林手里幸存下来的女人,比我想象中的更有毅力。
里面不但有些人,在冬季自律的训练中觉醒了人类冒险者才有的天赋,还自觉主动的申请加入了艾米莉临时筹备的森林哨兵小队。
这个队伍人数不多,却也是冲着精灵族第一线守卫的标准去训练的。
除了要弓术了得外,还必须的能适应长时间的恶劣环境。
虽然待开发区里的魔兽被小黑驱赶了一大半,但还是会有些魔兽因为人类天性的弱小,而选择主动袭击这些看起来不强的人类。
我每天都在关注着建设的进度,并不是一味的保护,有时候也会试着让这些所谓的森林哨兵尝试着像冒险者一样的去狩猎魔兽。
所得的物资会送回营地的仓库,但我会为她们记下功劳,赠予一些其他的奖励。
因为外围的土地太大了,曾经只需要我一个人就能完成的围墙工地也变成了浩大的工程。
之前只用木材搭建防御,这次我用上了硬度如同岩石却拥有更多功能性的混凝土,肯定是会花上不少时间的。
水路那里,我之前用木制材料做了闸门,现在也开始考虑使用混凝土做基建了。
QQ与海豹突击队,还有蛤蟆文太,为了能在新扩张的护城河里获得属于自己的封地。
工作也变得格外的卖力了起来。
我除了让他们去招募更多的帮手外,还隔一段时间就组织他们进行一些水下资源的采集。
采集的内容,不仅是那些会发光的属性魔法石,还有一些沙土或者其他制作混凝土所需要用到的材料。
隧道挖通了以后,我把一些矿石和岩石搬运的工作交给了穿山甲老弟。
并把我之前在隧道里用过的拖车交给了他,还强行让他学会了御马。
要不然,就凭他那肩挑背扛的效率,我的工程进度最拖后腿的就变成他了。
为此,我在开工前还跟他一起挖掘出了可以直通工地的地下隧道,规格和之前的逃生通道一样。
不过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性格有些憨的穿山甲老弟,某天在路过池塘时,和我的几个水产大臣们一起喝了一杯牛奶。
就像是顿悟了一样,几乎不用我提醒,他就自发积极又努力的把他老婆的亲戚和自己家的亲戚全叫过来给我打工了。
我本来就很缺穿山甲蜕皮换下来的鳞片。
那些硬度和韧性极强的鳞片,不但简单打磨一下就能成为破甲箭矢,还能够缝制在皮衣上形成灵活性更强的强力皮甲。
之前我简单的用穿山甲老弟进贡的鳞片做过一件皮制胸甲,到现在我还在用着,感觉确实很不错。
之后我打算批量做一些,防护性更强更轻便的甲胄,分配给我营地的哨兵们。
毕竟,现在我营地里的人手很紧张,每个人都是最宝贵的劳动力,少一个都足够让我心疼半天的了。
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就收走了,穿山甲老弟介绍来的约莫十几头不同颜色的穿山甲魔兽。
让它们放弃了原来的领地,搬进了我设计出来的地下世界。
当然了,和我相处了最久的穿山甲老弟是最懂我这里规矩的。
这些挖地鼠有挖地洞的本能,我肯定得限制它们不能在我所规定的地方到处打洞。
要不然哪天还没有遇到外地入侵,我自己引以为傲的围墙,就先被自家人给挖塌了。
就是因为这样,我的外围围墙的地基才会一直加固。
可即便我地基弄的在深,以这些家伙的能力也还是可以挖出更下层的地道。
所以我才会强制改变它们的天性。
毕竟我能直接和与我签订灵魂契约的魔兽沟通。
将它们像是有灵智生物一样的圈定生活区,休息区,劳动区的规划,可能违反了自然规律。
但,它们想要生活在我的庇护下,就必须得遵守规矩。
要不然以后我要重新整治地下隧道时,那里很可能就被它们弄成了迷宫。
好不容易安排完了工作,傍晚我得了空的来到了湖畔边上,洗了一把脸。
不知不觉重生在这里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除了尽可能的将前世记忆里的作物弄出来外,确实也干预了这个世界的变化。
不过作为一个南方人,我始终吃不惯这个人类社会以面包麦子为主食的饮食文化。
我想吃大米,想吃饭团,想吃面条,当然也想试着做出不一样味道的馒头和包子。
想要的东西太多了,一天劳碌之后,我甚至会因为怀念妈妈做的饭,偷偷的伤感一波。
就在我不知道是被盐水浸泡的睁不开眼,还是因为眼泪模糊了视野时。
海豹突击队家族刚学会划水的小崽子,莫名其妙的就叼着一株植被从我的眼前溜了过去。
我从不指望这些魔兽幼崽能干什么重活,所以都是尽可能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它们瞎玩。
今天这只小崽子却不得了,直接游着游着游到了我的脸上。
我抱起那头小海豹,没想到它还吐了我一脸水。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了,他之前嘴里叼着的一株植物上的果实,怎么这么像我上一世常吃的水稻?
怀着激动的心情,我赶紧将上面一粒一粒的稻穗剥下来。
咬了一口。
这一口可给我乐坏了。
于是我像是个两百斤的大孩子一样的,拿着那些剩余的稻穗,跑回了营地。
也顾不上工地上的事情。
那天,我给自己放了半天假,小心翼翼的处理了稻穗,然后尽可能的道具化弄出了我所需要的种子。
像是看护着自己的孩子长大一样。
我种下了那些代表希望的种子,为了加快它们的成长,我甚至动用了自己的生命转移能力。
那天我回到屋子的土炕上,冷的瑟瑟发抖,特蕾莎还以为我遇上了什么危险的事情,我却笑眯眯的将脑袋放在她修长的大腿上。
摸着那个已经能够听到心跳声的肚子,笑的就像我自己也是个宝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