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我种下的第一波作物结果了,除了像是黄瓜的植物藤条上还只是嫩黄色的瓜牙外,几乎所有的作物都有了快熟的模样。
这个魔兽森林的作物都很神奇,不仅生命力顽强,生长的周期也特别的短。
后来我才发现,除了种子本身的植物基因就很强大外,我的屎玩意变成的干化肥也对这些作物的成长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这几天我一直在忙着种地,对出外狩猎的小黑小白也做了严格的限制。
加上鱼池里QQ定期送来的鱼肉,我已经不太缺少食物的来源了。
反倒是觉得缺少了很多烹饪用的调味料。
作为一个南方人,我并不是很会吃辣,但那种能够刺激味蕾的食材,就像是胡椒,孜然一样的调味料,早就刻印在了我的灵魂深处。
基于我个人对食物的追求,再加上前几日我多探索了几公里才搜刮回来的新奇植物种子。
我便开始有意图的开始寻找那些和前一世类似的调料原料。
像是菜椒和红辣椒这类的植物我倒是找到了几株,只不过那些看起来红红绿绿的果实都是有毒性的。
反复的探索了几次后,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两株不带毒性的类辣椒植物。
结果带回去种上后没多久,我发现,自己种出来的这玩意压根结不了果。
直到有一天,我出去探索时,才发现,那些拥有特定果实的植物,不但是一些食草生物的口粮。
也是这些食草生物倾泻排泄物时首选的圣地。
我是真搞不懂这里的魔兽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思维逻辑。
或许它们并不是有灵智的生物,所以总会像很多乡下的野狗一样,狗改不了吃屎。
而且还是那种边拉边吃的既视感。
但这个奇怪的遭遇,却让我发现了,那个没有毒性成长的辣椒植物,竟然就是长在那些食草动物的粪便里。
一想到,几天前我还亲自试吃了一部分,我差点就没当场呕出来。
不过后来一想,我烹饪前也处理过那些调料。
真要说起来,我自己营地里种植的瓜果蔬菜,也大多都是通过我自己的屎玩意培养出来的食材。
只不过我的屎玩意处理过,眼前那些动物的屎肥料却让我实在难以言语。
了解到了种植的原理,我也就明白了接下来自己该做的事情了。
可是那些食草的动物,基本上都是群居的成熟期魔兽。
抓野生的大型食草动物,容易引起暴动,而单独捕获幼崽又不容易养活。
已经适应了捕猎的小黑与小白,他们基本一出手,这些幼崽就活不了了,所以对于活捉和驯化这些食草生物。
我还需要花一点时间去研究怎么执行诱捕计划才能更接近自己想要的完美结果。
所以这一段时间里,我几乎都在野外观察着这些食草动物的生活习性。
像牛一样的双头水牛,已经是这些食草动物里脾气最好的动物了,只不过他们体积太大,不太适合驱赶圈养。
如果只是击杀,而且设了陷阱,捕捉这些大型生物还有可能的,但若是要领回家圈养就很难了。
而且双头水牛的幼崽体积本来也不小,就算是比起我印象中的水牛,也还是大了一个圈。
我倒是觉得可以诱拐小牛的幼崽,却更担心,自己好不容易修建起来的木制围栏,会被它那些足有自己围栏两倍高的牛爸爸牛妈妈给拱破了。
这些生活虽然吃草,但过大的体积却导致了我挖出来的护城河,根本没有办法对其进行本质上的限制。
而且从它们的生物习性就看得出,这种双头牛的水性很强,就连水中的大型肉食生物都不敢的轻易狩猎它们。
更何况是现在只有一人一狗一鸟一企鹅的我。
就在我冥思苦想的思索着要如何获得这种生物的饲养可能性时。
之前被我放出去望风的小黑就汪汪汪的传来了叫唤声。
我收起了设计好的缰绳,顺着声音的出处,来到了小黑警戒的区域。
结果却看到小黑趴在了一个已经昏迷的少女边上,摇着尾巴冲着我兴奋的吐着舌头。
我担心的走到女孩的身前,发现那个女孩的两鬓长着一对细小的黑角,因为藏再头发里,我才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耳朵细长,五官精致,像是一个类人的种族。
背后有两道长长的伤痕,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扯下来了一样。
血液已经凝结了,可以看得出,女孩的伤势很重。
虽然不是人类,但这女孩却是我这大半月以来第一次遇到的异性类人生物。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就现在我营地的居民里,除了眼前这个头上长了长耳朵小黑角的姑娘外,基本都是雄性或者雌雄同体的生物。
而且这女孩,长的还很漂亮。
身材丰腴,五官精致,一套半遮半掩的奇怪装束,几乎不需要验证就将对方的完美身材一览无遗。
我的前半生虽然没有成家,却也是一个有过一些伴侣的老司机。
遇到这样的尤物,还是个半死不活的,就算对方不是人,我也得先抢救一下。
想到这里,我不好意思的流出了下流的口水。
努力的提了一下不争气的绅士礼仪。
我背起女孩,顺着来时划出来的记号,返回了营地。
因为这几天一直处在对外探索的阶段,不知不觉,我探索的区域就突破了最早自己所设想的范围。
不知不觉,竟已经走到了可以连同外面世界的森林通道。
所以,想到能在那样一处林地,捡到这么一个类人族的女孩,我也并没有感到太意外。
或许是因为天气渐渐变冷,大型的肉食动物也跟着失去了行动力的缘故,我这段时间才会这么毫不忌惮的往外探索。
不过也好在自己今天走了这么一趟,救了这个女孩。
要不然,止不准那个不仅可以吃,还能玩养成的少女,就该变成某些冷血食腐蜥蜴的盘中餐了。
我背着女孩,回到我在树下新搭建的小木屋里,我赶紧将自己屯起来的兽皮拿了出来。
将那个浑身冰冷的女孩抱到了木床上。
摸着她有些发烧的额头,我熟练的拿出了自己制作的毛巾沾了水伏在了对方的额头上。
又用手指摸了摸对方脖劲处,探了探微弱的鼻息声。
我小心翼翼的替她清洗身上的伤口。
因为天渐渐变冷的缘故,她的伤口并没有发炎的迹象,而且很多地方也都结了疤。
我只是简单的替她清洗了一下伤口,就赶紧盖上了兽皮保暖。
毕竟比起那令人刺骨的寒风,女孩那若即若离的无限春光,才是我最害怕的圣人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