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喜欢的想要把她揉进他的骨血里,一寸都不想分离。
“婳婳,说你爱我...好不好?”
男人一边亲吻着身下的女人,一边柔声哄着。
但女人的意识似乎早已溃不成军,耳边只剩自己竭力的呼吸声,其他的,她是一个字也听不清了。
男人不死心,依然没有停止诱哄...直到女人受不住,迎合着重复了他的话,“我...爱你......”
才停止了话音,开始专心攻略城池。
昏黄暧昧的灯光,映射出缠绵汹涌的爱意。
一夜荒唐。
冷婳醒时,床边早已没了司云寒的身影。
只有床头留给她的字条,字迹娟秀,煞是好看:我的手机24小时在线,随时为司太太效劳。
冷婳拿着字条,将裸露的身体挪到司云寒睡过的地方,闻着被窝里残留的他独有的气味,陷入了有着他余温的蜜罐里。
其实她不是贪睡的人,但今天她忽然有些任性地想赖在被窝里,不想起床了。
她窝在被窝里,盯着天花板发呆,没一会儿又开始把被子拉过头顶,躲在被窝里傻笑起来。
笑完了,她又去床头够手机,先是将司云寒冷邦邦三个字的备注换成了霍哥哥,然后才点开了他的号码。
此时,司云寒已经在机场贵宾室候机了。
因为是私人行程,他这次没有带上沈列。
距离登机还有半小时,司云寒正神情肃然冷漠地坐在候机室处理着公司文件。
对周围人的频频打量,也是一如既然的毫不在意。
但当他看到来电显示时,认真严肃的眉眼瞬间就软成了春水,“醒了?”
“嗯。想你了,霍哥哥......”声音软软糯糯的,娇气的不行。
司云寒拿着手机,放低声音,宠溺地哄着,“我争取早点回来。”
对面的女人似乎感到自己的娇气,又说,“你忙你的,我就是告诉你一声,我马上要去上班了。”
“忙起来的话,我就得等到晚上才能找你了。”
情人间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话却被冷婳说得异常动听,撩动着司云寒隐藏在内心生出真实的兽性。
他的嗓音刹那沉闷了几分,“好好工作。我落地了找你。”
“那...我上班去了。”
“嗯,去吧。”
司云寒眉眼笑成了花,看得路人一阵怔愣。这还是那个冷面无情,手段狠厉的司氏总裁么?
更好奇到底是谁的电话,能让他露出这么柔情的一面?
司云寒刚挂断冷婳的电话,就接到了老宅那边的。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司云寒还是那个冷漠冰霜,生人勿近的司总。
他面无表情地接通了电话,“说。”
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司总,老爷子不仅在全网封锁您已婚的消息,好像还在让赵管家秘密做什么事......”
恐怕会对冷小姐不利,这句话男人没说。
但司云寒闻声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司家最近太安静了,想办法给老爷子安排点娱乐项目,别让老人家在家太闲了。”
老人家太闲,就会没事找事。
以前他不怕,现在他有了软肋,不得不谨慎。
司家一共三房,司老爷子一脉是长房,也是司家的掌权人,三叔公一家早早移民海外,不问世事。只有二房二叔一家一向不服司老爷子做大,一直盯着司老爷子和他。
安排好事情后,登机时间也到了。
司云寒拎着行李箱,步履生风地上了飞机。
早点把人请回来,他才好安安稳稳搂着老婆热床头。
刚落座,就发现邻座是位‘熟人’。
司云寒一如既往的冷漠,他并不想理会这位‘熟人’。
但邻座的老熟人似乎看不见他的视而不见,摘了墨镜,“司总,咱们还真是有缘呢。”
司云寒淡淡开口,“姜墨,我不管你有什么心思,但我的女人,不是你能碰的。”
姜墨不以为然,“司云寒,冷婳不属于任何人。或许她现在是选择了你,但你没资格替她做任何决定。”
“真论起来,冷氏破产的时候,她最艰难的时候,你人可不在她身边。你以为她一个初出社会的小姑娘,凭什么能让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债主给她说话的机会?江城那些觊觎她美貌的二世祖又为什么迟迟不动手?”
司云寒眼底闪过微不可察的懊悔,但很快就恢复了冷漠,“所以上次姜少看中的几块地,不是已经如愿以偿了么。”
姜墨哼笑,“司云寒,那几块地,就算你不让,我也能拿下。”
姜家到了他的手里,虽然名声是越来越差了,但势头却一路凶猛,不可小觑。
司云寒承认姜墨在商业上,的确不简单,但也仅此而已。
说起来,姜墨和司云寒其实很早就相识了。
算是两个叛逆少年在国外不打不相识的老戏码,但少了成为兄弟的关键一环。
这两人都太优秀又太有个性了,所以注定只能成为可敬的对手。
之后回国,姜家内斗不断,姜墨为了迷惑人心,开始扮演混不吝恶少的戏码,而司云寒则成了人人敬而远之的狠人。
这些年,他们各自在各自的家族周旋打怪,本没有什么交集的。但冷婳的存在,又无形中将两人放到了同一个局里。
姜墨继续挑眉,“你猜我这次去c国是为了什么?”
一副一切尽在他掌握的志在必得的表情,让司云寒眉心一拧。
他侧目,这次是带着压迫性的警告对上姜墨,“我的太太,我自己会护,她的事轮不到外人操心。”
“是么,可是我怎么听说,司家并不打算承认这段婚姻呢。”
姜墨玩味儿地看向司云寒,“而且就昨晚的事情来看,你自认为牢不可摧的感情,好像也没那么稳固么。”
司云寒的眸子彻底暗了下来,他闭目不再理会姜墨的刻意挑衅。
姜墨见状,收敛了散漫,他邪气地说,“白谨川是我的。”
闻声,邻座的男人眼皮一动,继续假寐。
此时,桦园的大门外,一个打扮时尚,脚踩长靴的摩登女郎正走向冷婳。
她红唇墨发,带着性感夸张的猫眼墨镜,扭动着撩人的腰肢,靠近冷婳的每一步,都走得摇曳生姿。
女人在冷婳面前站定,然后将墨镜稍稍往下压,一双妩媚的眼睛将她从头扫视到尾。
“你就是冷婳?”